四人立馬看到了正在老人屋裡行醫的肖洛,那肥頭大耳的男子伸手問道:“同志,麻煩出示一下你的行醫資格證。”
肖洛不緊不慢的整理着自己那套鍼灸設備,回道:“我沒有這本證件!”
“那不好意思,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肥頭大耳的男子冷冷的道。
與此同時,兩名身穿制服的JC不善的逼了上來,其中一人還拿出了手銬。
肖洛戲謔一笑:“救人也犯法?”
“無證屬於非法行醫,法律是不允許的,所以你得跟我們走一趟,請配合我們工作。”肥頭大耳的男子大義凜然的說道。
“對對對,他之前說過自己沒有任何醫生的證件,他就是非法行醫,快把他抓走吧。”譚母這時候出言附和。
譚建柏一聽,怒從心生,指着譚母就罵道:“你在發什麼瘋,肖先生救了我母親,你怎能如此誣陷他?”
“誰誣陷他了,是他自己親口說的沒有從事醫療行業,那他不就是無證行醫嘛。”譚母理直氣壯的回道。
“我怎麼會娶了你這麼個是非不分的臭婆娘!”譚建柏痛心疾首的道。
“媽,你怎麼這樣啊……”
譚凝芙悲憤不已,肖洛好心好意的來幫她奶奶治病,她媽媽倒好,不感謝人家也就算了,還落井下石幫衛生局的人作證,這和恩將仇報有什麼分別。
“肖先生是吧,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肥頭大耳的男子把嗓音擡高七八分貝,頗有威嚴。
泥人尚有三分火,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肖洛覺得自己的脾氣一向很好,可是再好的脾氣也被譚凝芙的母親給磨沒了,他不計回報的上門爲老人看病,沒得到一分感謝也就罷了,居然還被舉報無證行醫,要把他送衛生局接受調查,這是多麼的諷刺啊。
雙目冷凝,直勾勾的看着肥頭大耳的男子:“不跟你們走又如何?”
衛生局的四人齊齊一愣,他們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氣息,就跟被毒蛇盯着的青蛙一般,隨時都會喪命。
“呵……你們看他多囂張,沒有醫師資格證也理直氣壯,你們是衛生局的吧,像這樣的狂妄之徒就趕緊把他抓走吧,最好關他一年兩年的,磨磨他的性子。”譚母嗆聲道。
聞言,肥頭大耳的男子覺得言之有理,這種囂張狂妄之徒就該教教他該怎麼做人,下令道:“把他給我抓……”
聲音戛然而止,因爲肖洛上前一腳,踩在了他的右腳腳趾上。
雖然隔着皮鞋,但是這一腳力量強橫,宛如鍘刀似的壓下,只聽“喀嚓”幾聲脆響,肥頭大耳男子的五根腳趾頭便粉碎性骨折,劇痛瞬間涌上大腦,在短暫的滯愣後,一聲殺豬似的慘叫便破口而出,令人聽得頭皮發麻。
衛生局的另外三人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肖洛宛如一道幽靈似的分別來到他們的近前,而後毫不留情,把他們的右腳腳趾頭全給踩折,力量很兇,踩下去之後,五根腳趾連同皮鞋鞋頭剎那乾癟成薄紙狀,血水從裡面滲透而出。
“我的腳……啊……我的腳……”
四人痛聲慘叫着倒在地上,面容因爲痛楚而扭曲變形。
譚建柏、譚凝芙和中年女子此時都驚愣住了,誰人能想到肖洛居然有如此恐怖的身手,而且還敢對衛生局的人下狠手,當真是挑戰他們的心理承受極限。
肖洛遊庭散步般跨過衛生局的四人,一步步走到了譚母的面前,目光如寒冰,讓人冷到了骨子裡。
“你……你要幹什麼?”
譚母嚇得渾身一哆嗦,顫聲問道。
譚建柏回過神來,伸開雙臂擋在了譚母的前面,畢竟是他的妻子,他剛纔怎麼辱罵都不過分,可他做不到眼睜睜的看着她被踩斷腳趾頭,那實在太過了。
他緊張忐忑的道:“肖先生對不起,是我沒有管教好自己的老婆,如果你心裡有氣,就往我身上發吧。”
“不關你的事!”
肖洛伸出右手食指,迅疾如電般點在譚建柏的檀中穴,譚建柏便全身疲軟的倒在了地上,四肢乏力,一時間無法動彈。
點穴?!
這一手,可把那四個躺在地上痛苦嚎叫的衛生局成員驚得一愣一愣的,他們對人體是有很深瞭解的,武俠小說裡常描述的點穴功夫或許真的存在而非虛假,人體的穴位非常的奇特,如浩瀚的星辰般複雜,如果點穴的力道和位置非常準確,是能夠在一定的時間裡讓人無法行動的。
只是他們的研究只限於理論上,並沒有在現實中得到實踐,如今卻見到了真正的點穴功夫,他們怎能不震驚。
譚凝芙此時完全處在驚愣當中,她其實早就知道肖洛很神秘,要不然下飛機之後機場的領導就不會封鎖消息,不讓外界媒體知曉波音747飛機的事。
會駕駛飛機,醫術又奇高,好像還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這些特性集合在一個人的身上,那隻能說明對方的身份不普通。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譚母的尖叫聲讓她回過神來。
譚凝芙定睛一看,肖洛一步步的逼近自己的母親,而自己的母親則不斷後撤,因爲緊張過度的原因,不小心摔坐在了地上,只能是依靠雙手撐着後退。
“肖先生……”
她忙追上去,但還未把話說完整,她就跟她父親譚建柏一樣,被肖洛點了穴,整個人癱軟乏力的倒在了地上。
清除了所有的障礙,肖洛嘴角勾勒着一抹殘忍的弧笑,以左腿爲軸,身軀旋動,甩起右腿,一記滿含殺意的掃腿襲向譚母的腦袋,腳風呼嘯,這要是掃中,譚母的大腦會被震成一灘漿糊,絕對是一擊斃命。
就在這一瞬間,腦海裡猛的跳出姬思穎叫他不要殺人的畫面。
“嗡~”
殺氣騰騰的右腳在譚母的腦袋左側驟然停下,帶起的勁風襲面,譚母嚇得面色慘白,褲襠更是溼了一大片,卻是小便失禁了。
肖洛皺了皺眉,收回了腳:“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丈夫寵着你慣着你,不管你做什麼說什麼都只是不痛不癢、象徵性的斥責你一番,但不好意思,我和你不熟,我不會由着你在我頭上亂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