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怕的畫面在眼前出現,而且還是他們的長官被殺,這股裡比亞的叛軍登時是慌了神。
就在他們愣神間,肖洛一拳一腳,衝擊在了兩名裡比亞叛軍士兵的胸口,那兩位士兵便如同遭遇了火車頭撞擊,口噴鮮血,整個身體向後宛如炮彈般砸出,重重摔落在七八米開外的地面,落地後,掙扎了幾下便再無生機。
肖洛的拳腳,不僅轟塌了他們的胸腔,更是連心臟都被擠破裂了,瞬間讓他們斃命,從胸前流淌而出的血水比在口鼻裡溢出的血水要多得多。
剩下的裡比亞叛軍在倒吸了一口涼氣的同時,亦是開槍進行反擊。
“突突突~”
子彈橫飛,近距離的開槍射擊,很多子彈擊打在了車殼上,具有防彈功能的車殼堅硬無比,子彈擊打在上面後迸濺出很多的火星再亂竄,沒打中肖洛,倒是有好些裡比亞的叛軍士兵被自己人彈飛起來的子彈給射殺了。
肖洛在系統裡兌換了凌波微步這門輕功,子彈再迅疾也沒有一顆能夠咬到他,他身子略一放低,冰冷的目光鎖定了一個距離他最近的裡比亞叛軍……
那名裡比亞叛軍剛想開槍,肖洛一個箭步瞬間衝到了他的跟前,似猛虎下山,煞意盈野,一腳命中他的下巴。
“啊~”
伴隨一聲慘叫,那裡比亞叛軍的下巴處鮮血飛濺,下顎被肖洛一腳給踢得粉碎,大腦受到那樣的衝擊,震碎成了一灘漿糊,在他飛出去的時候,生機也快速的消散,等落地時,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其他人被這個男人的殘忍所震懾,下意識的連逃跑都放棄了,他們就像瘋了一般對着肖洛所在的位置掃射,只有不間斷的開槍,才能給予他們一絲絲的安全感。
但不管他們怎麼射擊,子彈都只能從肖洛的身邊擦身而過,肖洛彷彿能夠預判所有子彈的軌跡,身體如魚得水,不斷的臨近裡比亞的叛軍,然後就是一擊必殺。
他就像是一頭冰冷的,毫無情感的人形殺人機器,收割着一個又一個裡比亞叛軍的生命!
遠處觀看到這一幕的蔣志明一行人臉上失色,大腦幾乎忘記了思考,睜大的雙目顯示着他們內心的震駭。
“這傢伙是……是怪物嗎?”
孔運鴻的聲音顫顫巍巍,肖洛的強大和殘忍,不僅震懾了這股裡比亞的叛軍,更是令他們後脊背發涼,渾身的毫毛不受控制的倒豎起來。
“NSA的人果然可怕!”
“這簡直就是非人類。”
“就他一個人,恐怕可以滅掉一個連的兵力了!”
特別行動隊的其他隊員渾身打哆嗦,臉上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驚悚和震驚。
就連一向沉穩冷靜的蔣志明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人類就算再強大,也絕沒可能強大到這種地步吧,無視子彈,無視炮彈,全副武裝的士兵在其眼裡竟是如同毫無抵抗能力的草芥,性命任由收割,這太讓人無法相信了。
……
……
當肖洛一拳砸在一名裡比亞叛軍的頭部,一隻帶着幾根血絲的眼球被擠壓出來掉在了地上,滾動着沾了一層灰塵時,戰鬥便告一段落。
大約三十多名裡比亞叛軍被殺,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各處,都是被赤手空拳打死的,有的胸口塌陷了進去,有的頭顱爆裂,有的腿腳折斷……
一副地獄般的慘象!
特別行動隊一夥趕到了近前,他們看着渾身沾着血,一臉淡漠的肖洛,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面色也難以保持鎮定,這個男人,竟然活生生的把這裡變成了一座人間煉獄,恐怖如斯。
“滅先生,你……沒事吧?”蔣志明這時候問出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肖洛擡眉看了他一眼,所有的殺氣如潮水般退回其身軀,輕笑一聲:“我像是有事的嗎?”
“沒事就好,沒事就……小心!”
蔣志明點點頭,卻在此時,發現還有一名裝死的裡比亞叛軍從地上坐起來,瞄準肖洛的後背要射殺肖洛。蔣志明反應極快,手中的狙擊步槍快速擡起出擊,一槍擊打在那名裡比亞叛軍的右肩。
狙擊槍的威力比普通的步槍要大得多,這一槍直接把那人的整條右臂都給打了下來,血水不受控制的從傷口處噴濺而出,淒厲的慘叫聲也隨之響起。
肖洛回頭看了眼那名裡比亞叛軍,回頭感激道:“謝謝!”
“不必客氣。”蔣志明點頭道。
孔運鴻他們幾個奔過去,將那名裡比亞叛軍給架了過來。
裡比亞人皮膚較黑,眼眶深陷,沒看習慣的話總是讓人覺得賊眉鼠眼,而這個裡比亞叛軍也基本符合這些特徵,他留着寸頭,胸口上還刻着紋身。
在被架過來的過程中,他驚恐萬分的看着肖洛,口中不斷的唸叨着“?”。
蔣志明和孔運鴻都知道那是什麼意思,翻譯成中文就是‘魔鬼’,是的,這個人說的沒錯,和他們一起的滅先生,儼然就是一個魔鬼。
肖洛孤傲的站在這個唯一活着的裡比亞叛軍跟前,淡漠的問道:“?”
“?.”這名裡比亞叛軍毫不猶豫的回答。
肖洛轉而對蔣志明道:“看來我們有麻煩了,裡比亞的叛軍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知道我們國家派了人去救那名戰地記者,他們將會不惜一切代價殺死碰到的華國人,叛軍的最高領導下達的命令是,寧可殺錯也不可放過。”
“該死的,他們就不怕我們海陸軍闖進來幫助政丶府軍幹掉他們嗎?”孔運鴻咬牙切齒道。
“如果我們海陸軍踏進裡比亞的內陸,這就是干涉他國內政,會引起巨大的國際爭端。”蔣志明道。
肖洛對此不發表任何的看法,他睨了這名裡比亞叛軍一眼:“(你該上路了)!”
言罷,一腳踹在其胸口。
這名裡比亞叛軍就像是斷線的風箏向後跌飛出去,口鼻溢血,被肖洛一腳踢死。
“滅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麼?”
蔣志明想不通的瞪大了雙目,質問的瞪着肖洛。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以爲我剛纔不知道他還活着嗎,我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此給他一條生路,可他偏偏不懂得珍惜,打我的黑丶槍,那他就沒必要再活着了。”
肖洛冷淡的回道,“你剛纔那一槍不應該是打在他的肩膀上。”用手指了指頭部,“而應該是這裡,狙擊手出手的原則是一擊必殺,不留敵人任何喘氣的機會,你在這方面,還差了點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