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節十四

離星風城不遠處的一片草坪之上,春風拂面,空氣中泛着新鮮的泥土氣息,這裡的草皮長得格外茂盛,還有幾朵紅色黃色的小花夾雜在綠草之中。

草坪的中間被挖出了三個深坑,快刀臉上帶着一絲笑意,那把從不離身的長刀和粒子刃就放在胸前,雙手緊緊握着,平躺在一座墳墓之中。另兩座墳墓中擺放着斯科特和羅傑的軍帽,軍帽之上放着他們生前曾使用過的手槍。

沈浪雙手捧起一捧泥土木然地灑落在快刀的臉上,土粒落到快刀的臉上又順着臉頰滾落了下去,只有幾粒土被他臉上的刀疤和微微翹起的嘴角攔住,留在了臉頰之上。沈浪兩手機械地重複着一個動作,看着一捧捧新鮮的泥土落到快刀的臉上,身上,漸漸地蓋住他的臉,他的全身。

沈浪兩眼癡呆地看着眼着的土堆堆得越來越高,漸漸地在鷹隼衆人的身前隆起三座新墳。

鷹眼拔出軍刀仔細地在一塊木牌上刻下了一隻飛翔的鷹,將木牌遞給了沈浪。沈浪想刻下快刀的名字,但是卻又想不起他確切的名字,記得快刀曾告訴過自己他的全名,但是自己卻沒有記住。沈浪不禁悲從中來,淚水再也止不住地奪眶而出。

鷹眼站起身雙手放到胸前輕聲道:“我們的兄弟,你們息了一切的勞苦,在這裡安息了。在那一邊將不再有飢餓,不再有戰爭,不再有硝煙,有的只是鮮花和笑聲,還有藍色的天和。。。。。。。。快刀。。。。。真不敢相信你就這麼走了,這是真的嗎?你不是說任何護甲都只是累贅嗎?你不是近戰無敵嗎?區區幾隻蟲子怎麼可能殺得了你,這不可能是真的,你一定是騙我們的,你在騙我們。。。。。”

“對了,他一定是裝的,他是裝死的,他在騙我們,一定是的,看我不把你挖出來揍你一頓。”沈浪突然發狂般地用雙手推開泥土,把剛剛新立起來的墳墓又一層層地扒拉開來。

“沈浪你幹什麼,你瘋了?”四眼和老不死緊緊地從背後抱住沈浪。

“他在騙我們,你們不知道嗎,你們都被他騙了。這個混球是在騙我們,你們放開我,我要把他挖出來。”沈浪狀若瘋狂,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將四眼和老不死撞得四仰八叉地滾了一地。易凌心起身輕輕抱住了他,沈浪緊緊抱着易凌心嬌小的身子,已是淚流滿面。

突然一陣巨大的轟鳴聲自上而下傳入衆人的耳中,一個小黑點突然出現在衆人頭頂的高空中,黑點在衆人的眼中逐漸放大,慢慢地變成了一架巨大的戰機。這架戰機在衆人的身邊緩緩下降,灼熱的氣浪拍打着每個人的臉龐。

“是海軍*嗎?”

“操傢伙。”

“不要,收起武器,來的不是敵人,是朋友。”安德烈趕快厲聲喝止衆人,只見戰機的機身上畫有一個劍與橄欖枝交叉在一起的圖標。

戰機在衆人的身邊緩緩地垂直降落,狂風吹得衆人頭髮亂舞。機艙門打開後,從裡面走下了一個留着一頭金髮的年輕女性和兩個身材筆挺的男子,三個人都身着一樣的軍裝。

從天而降的三個人緩緩地走近鷹隼衆人,帶頭的金髮女子好奇地打量着這羣不同膚色不同高矮一臉茫然的人。

“少校,這些人都有武器,他們很危險。”女子身後的其中一個軍裝男子緊張地端起手上的武器,輕聲提醒道。

金髮女子並沒有理睬他,只是緩步走到一個高個的白人男子身邊,這個男子一頭金髮,身後揹着一挺老式的超長狙擊槍,金髮女子圍着他打量了一圈,好奇地問道:“你們就是欣佩拉姐姐說的遺民嗎?”

“遺民?什麼遺民?”鷹眼被盯得渾身不自在,一臉的疑惑。

“少校,我們的時間不多,我們必須趕快回去。”其中一個軍裝男子又開口道。

這兩男一女三個人的胸口都繡着一枚劍與橄欖枝交叉在一起的標記。

“聯邦陸戰隊少尉安德烈•麥克瑞林見過少校。”

“聯邦陸戰隊中士霍克見過少校。”

“聯邦陸戰隊下士帕特里克•克拉克見過少校。”三個一身軍服被洗得發白的軍人一下挺起筆直的腰桿,衝着金髮女子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金髮女子的肩膀上有三條槓,這是一個聯邦星際艦隊的少校,年輕的女少校。

“什麼,你就是安德烈?”金髮女子一臉驚喜地問道。

“在下安德烈•麥克瑞林,見過少校。”

“那你一定知道我父親在哪裡。他現在在哪裡?他叫斯科特。”女少校急不可耐地道。

“斯科特長官他。。。。。。”安德烈難過地別過臉去望向身後的一座新墳。

那座墳墓之前豎立着一塊新刻的木牌,木牌上有幾行剛刻下去的字跡:此處長眠着一位正直的聯邦軍人,他是軍人的楷模,聯邦的棟樑,我們人生的導師。聯邦陸戰隊少校斯科特•伊斯特伍德。

金髮女子跌跌撞撞地走近簡陋的木牌,睜大眼睛呆呆地看着這幾行字,半天回不過神來。突然間只見她雙膝跪地,將木牌抱到胸前放聲痛哭道:“父親,是我啊,是我來了。爲什麼會這樣,是誰殺了你?我剛剛纔從欣佩拉那裡得知你被流放的消息。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你爲什麼不等等我?我是來接你的。”

“立正-------敬禮。”少校身後的兩個軍裝男子一聲長喝,有力地朝着墳墓敬了一個軍禮,舉起手上的武器交替着對空鳴槍。

“你是斯科特長官的女兒?長官曾經說起過他的女兒,可是長官說他的女兒是一名研究員。”安德烈驚疑地道。

“我父親不希望我成爲一名軍人,我騙他說我在研究所找到了一份工作,我是騙他的。對不起,父親,我欺騙了你,我早就偷偷地加入了星際艦隊。我跟你說的研究所裡的那些趣事都是我自己編的,跟我一起的那幾個研究所的同事是我找人假扮的。對不起,父親,我一直在騙你。我好幾次都想告訴你,可是你逢人就誇獎我,說我是個了不起的學者,我一想到你那心滿意足的笑意,我就怎麼也開不了口。對不起,對不起,父親,我不該騙你的。”

“斯科特長官一直都以你爲驕傲,他總是在我們面前提到你,他說他有一個絕頂聰明又漂亮的女兒。要是他知道他的女兒這麼年輕就成爲了一名少校,他一定會更加爲你驕傲的。”安德烈輕聲道。

“父親,你回來吧,只要你回來,我一定聽你的話,我再也不騙你了。”

“少校,我們必須要走了。艦長已經派出了搜索隊找我們,我們必須趕在他們找到我們之前離開。”身後的兩個男子一左一右夾起年輕的女少校,硬拖着她走向戰機。

“我叫妲雅•伊斯特伍德,我的父親不會白死。我一定會幫你們離開這裡,我一定會把真相告訴所有人,我一定會讓害死我父親的人付出代價。”妲雅在被拖上戰機前狂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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