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項亞娟接着道:“此外,就今年的半年時間內蘇州新增私營企業兩萬家,累計超過10萬家,新增註冊資金599.44億元,累計註冊資金21302.12億元。今年新增個體工商戶1.90萬戶,年末累計達到24.98萬戶;新增註冊資金19.82億元,累計註冊資金1007.94億元。全市39291家規模以上民營工業企業完成工業總產值3828.40億元,增長23.6%,戶均產值達19744萬元。各種歌廳、舞廳、酒吧、網吧、夜總會等達到9154家,總資產達到315億人民幣。”
“那現在紅玫瑰的情況怎麼樣?佔領了一半的地盤應該有不少收入吧!那些什麼企業、公司的不去算他,像歌廳、舞廳、夜總會之類的應該佔了不少吧!4000家應該有了吧!”呂翔宇問道。
“我說你是不是黑神幫的幫主,我們的人到了蘇州只是去佔地盤,這麼歌廳、舞廳、夜總會之類的東西我們哪有時間去佔有?不但如此,爲了在蘇州佔穩腳跟,紅麗姐還從玫瑰集團拿出十億人民幣作爲我們的啓動資金,如果不能解決慕容世家的事情,我們紅玫瑰不但沒有落腳之地,而且還會損失十億人民幣,到時候我們紅玫瑰幾千人的吃喝拉撒睡就沒辦法解決了。”項亞娟白了呂翔宇一眼說道。
“亞娟啊!現在紅玫瑰到底有多少人?”呂翔宇問道。
“現在我們紅玫瑰有六千七百八十四人,其中玫瑰衛隊一千,普通戰鬥人員一千八百人,其他的都是老弱婦孺。”
“對了,這個玫瑰衛隊到底是什麼?居然有一千人,看來上次我給的自衛手槍三百支,M500轉輪手槍五十,PPSh41衝鋒槍十支根本不能全部武裝玫瑰衛隊了。”呂翔宇問道。
“玫瑰衛隊是我們紅玫瑰的精銳部隊,其中男性六百人,女性四百人,全部參加過特種部隊訓練,精通各種槍械和格鬥技巧。你上次武器,加上我們原有的雖然不能全部武裝玫瑰衛隊,但是七八百人還是有武器的。”項亞娟道。
“玫瑰衛隊的忠誠沒問題吧?”呂翔宇問道。
“當然,玫瑰衛隊可以我們建立紅玫瑰元老。”項亞娟道。
“這樣吧!我再給紅玫瑰一批武器,讓一千玫瑰衛隊統一的自衛手槍和PPSh41衝鋒槍,相信這樣一來玫瑰衛隊的戰鬥力就可以提高不少。”呂翔宇道。
“你說的是真的?”項亞娟興奮道:“你真的給我們紅玫瑰這麼多武器?”
“當然,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着這麼客氣。”呂翔宇道。
“是啊!以你和幫主的告訴不久以後紅玫瑰就會併入你的黑神幫了。”項亞娟點點頭道:“不但是紅玫瑰,就是玫瑰集團也一樣。到時候我就去你的黑神幫工作了,你可不能趕我離開,否則我只有去要飯了。”
“不會啦!以後苗姐是什麼樣的身份,你就是什麼樣的身份,再說,你是紅玫瑰的副幫主,如果我想紅玫瑰和黑神幫合併沒有你的同意是不行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對苗姐那樣對你。”呂翔宇笑道。
項亞娟羞澀道:“色狼,小色狼。”
“亞娟啊!我還沒有說怎麼對你,你怎麼就罵我色狼了?是不是你覺得我對你不夠色,所以才說我是色狼,目的是想讓我對你色一點啊!”呂翔宇看着項亞娟羞紅滿面的臉蛋笑道。說着呂翔宇伸出雙手撲向項亞娟。
“不要鬧,這裡是高速公路。”項亞娟連忙叫道。
呂翔宇收回雙手,然後對項亞娟笑道:“等到了蘇州我再收拾你。”
項亞娟風情萬種的白了呂翔宇一眼,嬌聲道:“到時候看誰收拾誰?”說完以後項亞娟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滿臉羞紅。
呂翔宇哈哈一笑道:“我等着!”
很快呂翔宇和項亞娟兩人到了蘇州,項亞娟開車來到蘇州大酒店,在那裡她已經訂了兩間總統套房。
呂翔宇跟着項亞娟來到她的房間裡笑道:“亞娟啊!你太浪費了,訂兩間總統套房幹什麼?一間就夠了,咱們誰跟誰啊!”
“誰和你誰跟誰啊!不知羞!”
呂翔宇雙手一攤道:“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就這樣決定了,今天晚上我就住這裡了。”
項亞娟白了呂翔宇一眼,也不說會,只是到一邊去打電話。
呂翔宇知道項亞娟是在和她的手下打電話,所以也不去騷擾他,走到一邊閉目養神,同時聯繫米妮讓她把準備給紅玫瑰軍火明天送來。
過了一會兒,項亞娟來到呂翔宇旁邊,對呂翔宇道:“我現在要出去一下。”
呂翔宇睜開眼睛,點點頭道:“小心一點。”
項亞娟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目光。
項亞娟離開後,呂翔宇就躺在項亞娟的牀上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接到項亞娟的電話,要他去接她。呂翔宇連忙離開蘇州大酒店。
……
一刻鐘後,出租車停在了項亞娟所說的那個咖啡廳前面,但是呂翔宇剛一下車,就看見咖啡廳前面圍了一堆人,看不見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呂翔宇聽到了一個男子氣急敗壞的聲音:“你這小騷貨,小娘們,你他媽的是給你臉你不要,居然敢打老子,今天不操死你這小婊子老子不姓李。”
呂翔宇奮力擠進了人羣當中,就見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正一手捂着臉,一手朝他對面的一個姑娘抓去。呂翔宇定睛一瞧,那個姑娘不是別人,正是項亞娟,此刻她是面色鐵青,咬着嘴脣向後躲着那個油頭粉面的祿山之爪,姣美的面容因爲憤怒都有些扭曲了。
一瞬間,呂翔宇只覺得熱血上涌,心裡像有團火燒了起來,那是憤怒之火。因爲呂翔宇實在無法不憤怒,這麼大一羣人,居然能夠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弱女子受到流氓的欺負而無動於衷,而且還饒有興趣的看起了熱鬧,讓人怎能不憤怒?
同時對於那個油頭粉面的傢伙閃過一絲殺機,項亞娟這個大美女怎麼是你這個油頭粉面的人能夠動手動腳的?項亞娟可是自己預定的女人,就是你和項亞娟是兩情相悅老子也會分開你們,何況現在。
“嘿嘿,小娘們,我看你往哪兒躲,你就乖乖的跟哥哥走吧,哥哥我一定會很溫柔的…讓你知道欲仙欲死的滋味……哈哈…啊……”正滿嘴污言穢語淫笑不已的男子突然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卻是他抓向項亞娟的鹹豬手被呂翔宇一下子給扭到了背後,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叫了起來:“你……你……小子……管……什麼……閒事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老子管你是誰啊,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就衝你今天欺負這位小姐,老子也非教訓你不可。”說話之間呂翔宇扭着他的手一使勁,同時伸腳在他腿彎處踢了一腳,油頭粉面又是一聲慘叫,“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這時候驚魂未定的項亞娟才發現是呂翔宇,連忙跑到了呂翔宇的身邊,滿腹委屈的望着呂翔宇道:“你……你怎麼現在纔來?”項亞娟的語氣像對自己情人的抱怨,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呂翔宇真的是她的男朋友。不過現在呂翔宇可不認爲項亞娟喜歡上他。
“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驚了。”看到她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呂翔宇忙向她道歉,同時伸腳踢了一下跪在地上的油頭粉面道:“還不快向這位小姐道歉?”
青年的手還被呂翔宇扭着,疼得直齜牙咧嘴,聽見呂翔宇的話他扭過頭怨恨的望向呂翔宇,咬牙切齒道:“小子,你膽子夠大,在蘇州敢如此對老子李民基的你還是頭一個,識相的就快點放了老子,再把你身邊的小娘們送給我,否則……”
“吆喝,你還敢嘴硬,老子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來你是教訓還不夠。”他的囂張讓呂翔宇氣不打一處來,呂翔宇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腳,然後罵道:“快點向這位小姐道歉,不然老子扭斷你的胳膊,老子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胳膊硬?”說話之間呂翔宇的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青年又慘叫了起來。
旁邊項亞娟看了有些不忍心,悄悄地伸手拉了拉呂翔宇的衣袖,好像是要呂翔宇算了,但呂翔宇沒理她,就衝這個小子打自己預定的女人主意也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