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人是什麼,邪魔人有什麼用,爲什麼邪魔人還可以把別人變成邪魔僕人,爲什麼馬娜娜因爲和牛朝陽的結合產生變異,段克已又怎麼會知道邪魔人的製造方法,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秘密。
隨着離慕容世家的宴會越來越近,青龍幫斧頭幫和白虎盟紛紛暗中調兵遣將,而白虎盟的南翔堂的侯劭康,飛火堂的佟子健他們都不知道白虎盟的幫主林師義和青龍幫斧頭幫的計劃,上海註定要來一場腥風血雨。
同時,在上海的魔相宗的薛建寧終於在這個時候有所行動了,在利用範宏凱控制了範氏集團後,薛建寧覺得對付沈芳如的時機已經到了。
“你看這個是什麼做成的?”薛建寧拿出一條鞭子問道。
“這是用雄海狗的皮毛做成的吧?!”林明禹看着薛建寧手中的鞭子乍然問道。
薛建寧似乎有些不太相信,這條鞭子他從來沒有給人看過,林明禹是怎麼知道,他看着林明禹說:“沒想到你小子還真行啊,這也看得出來。”
“豈止啊!”聽了薛建寧的讚美的話,林明禹不禁洋洋得意的賣弄起來:“我還知道這雄海狗的毛比較堅硬,而且傳說中雄海狗是動物界裡性能力最強壯的,能夠連續幾天***不休息,就連它的毛髮據說對女人也有催情的作用,所以有些人就不惜在自己的寶貝上打個洞,然後綁上幾根雄海狗的毛髮,據說***時不僅能更快挑起女人的***,而且由於雄海狗的毛髮天生柔裡帶剛,在一進一出之間更能讓女人體驗到從未有過的刺激,從而***不斷,水如井噴呢!還有些更瘋狂的,效果怎麼樣,我就不清楚了。”
薛建寧讚美道:“真沒看出來啊,你小子年紀不大,見識倒不少。”
林明禹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是當然。”
薛建寧嘿嘿一笑道:“你知道現在我爲什麼拿出這個鞭子來嗎?”
林明禹眼珠子一轉,道:“是爲了沈芳如吧?”
“不錯,這條鞭子是就爲了沈芳如和倪燕娟兩人準備的,想當年,我是機緣巧合碰上個異人,得他悉心傳授,我才瞭解這麼多的,你小子又是從哪裡得知這些的?”薛建寧問道。
林明禹嘿嘿一笑道:“在加入魔相宗前,我從小就在社會上混,結交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當然是知道的事也多了。宗主,您又是碰上什麼異人,聽您的口氣,好象對他很是尊崇啊!”
“嗯!”薛建寧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神情有些恍惚,好象陷入對往事的追憶中去了,只聽得他娓娓訴說開來。“那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我還是個青頭小夥子,雖然加入了魔相宗,當時爲了魔相宗的未來,同時也響應一人蔘軍全家光榮的號召成了軍隊裡的一員,被髮配到了海南這個遠離大陸的小島,我所在的部隊是負責爲南海艦隊提供後勤保障的,駐地就在紅旗農場旁邊。當時正是上山下鄉運動搞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大批的知識青年都要下鄉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所以那時的農場裡多得是年紀跟我差不多,都從大城市裡來的青年,我們部隊也經常跟農場搞聯歡晚會,那真是一段令人難忘的歲月啊!你這個年紀的人恐怕是不能理解的。這事得從那個特殊的年代說起了。當時全國都在清查走資派,捉現行反革命,正是造反有理喊得震天響的時候,於是很多老教授老革命都在一夜之間被扣上了保皇黨的罪名,被下放到農場接受改造。當時的青年們也懷着一股愚忠和對‘革命事業’的滿腔熱誠,對那些被打成‘臭老九’的反動派們進行殘酷的迫害,三天兩頭的開宣判大會,給那些人戴上大木枷,讓他們再廣大人民羣衆的面前認罪悔過。我遇上的那個異人就是這羣‘臭老九’中的一個。”
薛建寧頓了頓,又舔了一下嘴脣,這才接着說了下去:“當時,他已經有一百七十高齡了,可每天照樣得跟大夥出去勞動,晚上住的是狗棚,時不時的還得被拉到宣判臺上示衆,脖子上掛塊大木牌,頂着烈日一站就是一整天啊,他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家怎麼挺得住!終於有一次,他在一次宣判大會中熬不住暈死過去了,可臺上臺下密密麻麻的人羣竟沒有一個起惻隱之心的,仍舊**飛昂的口誅聲討着,似乎不這樣做不足以表明他們對革命的忠誠!”薛建甯越說越激動了,漸漸變得臉紅脖子粗,手也失控的揮舞着。
“那一天,我正好出去辦事,就讓我見到了這一幕。當時,我還算是個熱血青年,見到那個可憐的老人家那副慘狀就忍不住義憤填膺,臺下那些人的漠然待之更讓我感到毛骨悚然。當然我並不敢冒天下大不韙當場去救他下來,我站在臺下等到大會開完人都走了之後,我纔上去將已不省人事的老人家背到他住的那個狗棚裡。因爲我先前也曾跟他見過面,談過幾次話,所以我知道他住的地方。”
薛建寧說到這兒臉上又變成了一幅釋然的神情:“他老人家昏睡了半天后終於醒來了,我也鬆了口氣,忙着給他弄了些吃的又熬了些藥便急忙趕回了部隊。當時我並不知道,我這一無心之舉竟改變了我的一生,唉,真是人生無常啊。過後的幾天,我一有時間就跑去照顧他老人家,我由此知道了他是清朝滿族人,專門爲清朝的貴族調教女人的。”
“在那段日子裡他給我講了很多古代被禁的名著,在那個資訊極度匱乏、人性被禁錮的年代,他說的一切給我勾勒出了一個奇妙誘人的世界,在那裡人們可以放縱的追尋自己想要的生活。當時,我瘋狂的愛着農場裡的一位女知青,可她心裡愛的卻是別人,這讓我痛苦得無法自拔,他所說的話不但開導了我,也給了我希望,我簡直當他神一樣的崇拜。不過,他的身子一天天的衰弱下去,在非人的迫害下,他的生命就像風中的蠟燭搖曳欲熄。終於,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光裡,他將他所知道的對付女人的手段向我傾囊相授,包括怎麼探究女人的心理,怎麼去贏得她的心,怎麼利用各種各樣的性具來讓女人享受到***的樂趣,從而達到***極樂的顛峰,進而對你死心塌地,可以說,他老人家是我人生道路的啓蒙恩師,如果不是他,在多年後我也不會成爲魔相宗的宗主,雖然當時我已經是魔相宗的人了。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他對我的恩情。”
“臨終時,他又將這三樣寶物交給了我,呶,就是你看到的這一長一短兩根繩子和這條雄海狗毛織成的皮鞭,據說這是遠在商朝末年,由歷史上最著名荒淫無度的暴君紂王特命能工巧匠製成的。傳說中那個蠱媚惑主,致使商湯八百年基業斷送在其手中的狐狸精妲己,其實卻是個受虐狂,於是紂王便挖空心思想出各種各樣的性虐方式來滿足她,其中比較出名的就有堪稱驚天地泣鬼神的‘炮烙’之刑、‘躉盆’之刑等,還有更駭人聽聞的‘酒池肉林’,不過這些其實只能算做刑罰,用來處決人犯用的,主要是讓妲己在觀看行刑的過程中起到恐嚇之功。”
薛建寧說得神采飛揚,將林明禹的思緒帶到了那個充滿謎幻色彩的年代,感覺像在聽一個神話故事,遙遠、神奇、撩人遐思,連手裡這根歷經千年的皮鞭,不,應該說是毛鞭纔對,竟也像是被賦予了某種靈氣,變得玄幻莫測起來。
“雖然商朝滅亡了,但是這個皮鞭漸漸地留了下來,周武王,吳王夫差,呂不韋,秦始皇嬴政,漢武帝,隋煬帝楊廣,唐太宗李世民,唐明皇李隆基等歷史名人都用過這個皮鞭,特別是唐明皇李隆基,楊貴妃就是他利用這個皮鞭得到的,哈哈,想不到吧!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剛纔說道這個人其實不是別人,是清朝太監李蓮英的乾兒子,當年李蓮英就是拿着這個皮鞭來對待慈禧太后的。如果不是這樣,在清朝的複雜的政治鬥爭中,李蓮英能夠憑着一個太監的身份敢和光緒帝作對?”
“哈哈,現在這個皮鞭落到了我的手中,我就要用它來對付沈芳如和那個倪燕娟,我有讓她們成爲我的性奴,哈哈,我要讓她們知道我薛建寧雖然在二十年前不能殺她們,但是現在我薛建寧還可以讓她們生不如死。”薛建寧瘋狂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