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娜麗此時纔看清兩個劫匪的長相:呆站在對面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身材瘦弱,長着一雙老鼠般小眼睛的男子,他手裡還提着一個紅色的女式挎包;而趴在地上的是一個不到四十歲,身材還算結實,但嘴有些歪的男子,正捂着肚子慘叫:“哎呦,哎呦!我的腸子被踢斷了!!”
“把他扶起來!走到牆角,雙手舉到頭頂!”徐娜麗用手裡的槍指着那長着老鼠眼的男子說。
看到追來的原來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兩個傢伙的眼睛裡不禁閃過一絲兇光,但當他們看見徐娜麗手裡那黑洞洞的槍口時,又不得不乖乖地老實下來。那老鼠眼扶起歪嘴的同夥,慢慢地朝牆角走去。
徐娜麗舉着手槍,警惕地跟在後面。她正走着,忽然感到眼前一黑,腦袋裡一陣暈眩,差點摔倒!徐娜麗趕緊站住,身體搖晃了幾下,使勁甩甩頭清醒過來。她看到前面走着的兩個劫匪並沒注意到自己剛纔的情形,心裡才稍微平靜了一點,但仍然禁不住納悶: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頭暈呢?難道是今天忙了一天太疲勞了?不過幸好那兩個傢伙沒注意!
前面兩個傢伙越走越慢下來,好像還互相看了兩眼。徐娜麗知道這兩個傢伙想找機會逃跑,她擡腿就踢在了那歪嘴的屁股上:“老實點!別動什麼鬼主意!”
那兩個傢伙趕緊低頭繼續朝牆角走,,走到牆邊乖乖地把雙手舉過頭頂放在牆上。徐娜麗看着這兩個相貌委瑣、專搶女人和老人的小流氓,不禁又來氣了。她用槍點着那老鼠眼的後腦勺,一邊罵着:“人渣!”一邊下意識地到腰上去取手銬。
徐娜麗伸手到自己腰上一摸,纔想起來自己下班時已經將手銬留在辦公室了。女警官正猶豫着該怎麼把這兩個傢伙捆起來押走,忽然又一陣暈眩襲來!徐娜麗只覺得這一次眼前的事物都旋轉起來,她不禁一手按在那老鼠眼肩膀上,身體搖晃起來!!
此時背對徐娜麗的那兩個劫匪也發現女警官的異樣,兩個傢伙突然轉身!那身材壯實的歪嘴猛地向頭暈目眩的徐娜麗當胸一拳打來,徐娜麗想躲閃,卻覺得現在好像兩腿都已經軟綿綿地,只能一聲驚叫,竟然被那劫匪一拳重重地打倒在地上!
那老鼠眼迅速彎腰將徐娜麗手裡的手槍奪過來,接着拉起同夥就往樓下跑!丁玫倒在地上,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腦袋裡“嗡嗡”做響,她想爬起來,卻感到四肢軟綿綿的,怎麼也使不上勁,掙扎了幾下又趴在了地上。
此時那兩個劫匪已經跑到了樓梯口,卻沒聽見身後女警官追來的聲音。那歪嘴回頭一看:女警官正趴在地上,用雙臂支起上身想起來,卻又立刻倒了下去,樣子似乎十分虛弱!
“快走!你還看什麼?趕緊逃跑吧!”那老鼠眼一手握着徐娜麗的手槍,一手拽拽回頭盯着趴在地上的女警官看的同夥。
“等等!”那歪嘴此時已經完全站住了,他的眼睛裡射出貪婪的目光,死死盯着趴在地上的女警官。
那老鼠眼也回過頭來,此刻徐娜麗正趴在地上,曲線玲瓏的身體微微蠕動着,裙子下露出穿着黑色絲襪的雙腿修長勻稱,加上美麗的女警官此刻顯得十分軟弱無力的樣子,更加令人慾火上升。
那老鼠眼也忍不住嚥了口吐沫。說:“你要幹什麼?”
“傻瓜!肥肉就在嘴邊還能放過她嗎?”那歪嘴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徐娜麗警服裙子下豐滿渾圓的臀部說。他也有些奇怪,自己那一拳雖然很使勁,但似乎也不該把這個女警一下就打暈了?但徐娜麗此刻的樣子明顯十分虛弱,再加上手槍現在在自己手裡,膽子也不免大了起來。
“她、她可是女警察呀!”
“操!女警察怎麼了?女警也是女人呀!是女人就都可以幹一次!而且,這娘們身材這麼惹火,不干她一次豈不浪費?”說着,那歪嘴拉着同夥,小心地朝着趴在地上的徐娜麗走了回來。
徐娜麗現在只覺得渾身痠軟,手腳好像都不聽使喚了。可那兩個劫匪的對話她卻聽得一清二楚!聽着背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徐娜麗不禁驚慌起來。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忽然變成這樣?再想到可能要遭到兩個劫匪的侮辱,徐娜麗幾乎急得要發瘋了!
兩個傢伙走到徐娜麗身邊,看到女警官幾次掙扎着想爬起來都沒成功,更加放心了。那歪嘴讓同夥用手槍指着徐娜麗,自己蹲在了她的面前。
他看到徐娜麗已經嚇得臉色蒼白,美麗的大眼睛裡含滿了淚水,驚恐地望着自己,不禁淫笑着說:“怎麼了?警花?你剛纔的威風勁上哪兒了?”說着,他伸手在徐娜麗豐滿的屁股上下流地摸了起來。徐娜麗羞憤交加,幾乎昏了過去。她真想一拳把這個劫匪的鼻子打歪,可使出了全身的勁也只是把手臂剛剛擡起一點,就立刻被那歪嘴一把抓住了。
“放開我!你、你們要幹什麼?快鬆手!”徐娜麗倒是不再頭暈眼花,可是渾身軟綿綿的,一丁點力氣也使不上,只能厲聲大喝。
“小娘們,你還兇什麼兇?”那歪嘴說着,將女警官兩隻手都扭到背後,用一隻手就將徐娜麗的兩個手腕牢牢抓住了,接着開始用另一隻手來解徐娜麗裙子上的腰帶。
徐娜麗已經快急瘋了,她拼命地想將雙手掙脫出來,可她此刻竭力的反抗也不過是被反扭到背後的雙臂微微哆嗦了兩下,一點用處也沒有。那歪嘴將徐娜麗警服裙子上的腰帶抽了出來,接着用腰帶將女警官的雙手緊緊地捆綁在了背後。
然後他得意地站起來,向沒完工的大樓四面看了看,叫過那老鼠眼來。兩個劫匪丟下被反綁住雙手的女警,從大樓裡搬了很多裝滿了水泥的編織袋,在地上搭起了一個一米左右高的臺子。
徐娜麗趴在地上,已經害怕得渾身發抖。可她現在的狀態別說逃跑,就是想翻個身都做不到,手腳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一樣沒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兩個劫匪搭好了臺子朝自己走來。
那歪嘴從地上抱起渾身軟綿綿的女警,將她仰面朝上放到了水泥袋搭成的臺子上,將徐娜麗被腰帶捆綁的雙手壓在身體下面。他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已經羞憤得滿臉通紅的女警官,開始一個一個地解開徐娜麗警服上的扣子。
“你幹什麼!混蛋!雜種!!快放了我!!”徐娜麗急得快要哭了,豐滿的胸膛劇烈地起伏着,憤怒地破口大罵。
“呸!賤人!你現在喊破喉嚨也沒人能救你!你還是省點力氣,讓我們好好操你一頓吧!!”那劫匪無恥地笑着,他已經知道這個美麗的女警現在是徹底落入自己手心裡了,並不急於將她的衣服扒光,而是要一點一點地脫掉她的衣服,讓她慢慢????被***的滋味。
徐娜麗現在已經快絕望了,她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眼看着那歪嘴一個個地解開自己警服和襯衣上的扣子。他每解開一個釦子,徐娜麗的心就顫抖一下,她嬌豔的嘴脣不住哆嗦着,發出痛苦羞恥的呻吟。
“不,不能這樣。”徐娜麗充滿着絕望,忘情的呼喊着。
那歪嘴突然想起什麼,嘿嘿淫笑道:“等一下,這樣太無趣了,我去拿一些東西來,這樣等一下幹起來才爽歪歪,嘿嘿嘿!”
“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老鼠眼現在的膽子大了,兩眼放光的看着徐娜麗。
那歪嘴怎麼可能讓老鼠眼在這裡呢?萬一讓老鼠眼先上了怎麼辦?那樣的話自己就虧大了。連忙道:“這裡不會有人來了,我們先把她綁起來,然後我們去拿一些東西來慢慢玩。”
老鼠眼道:“你又要拿那些東西了?真麻煩,脫了褲子直接幹不就行了。”
那歪嘴道:“那多麼無趣啊!”說着那歪嘴就把徐娜麗綁好,然後道:“走,等一下少不了你的好處。”
老鼠眼有些不捨的看了徐娜麗一眼道:“好,好。”
那歪嘴和老鼠眼走後,房間裡就只剩下徐娜麗一個人了,但是徐娜麗知道,等他們回來的時候自己就會受到非人的折磨,甚至自己的身體不保。
對於他們兩個徐娜麗感到又是恐懼又是憤怒!她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向四周看着,尋找着逃生的辦法。忽然,她看到了牆角立着的一個棱角粗糙的鐵櫃!徐娜麗立刻產生了一個念頭!她坐在捆綁着自己的椅子上開始拼命搖晃身體,過了沒一會,她就連人帶椅子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徐娜麗顧不得摔得頭暈眼花,渾身疼痛,她用出了全身最後一點力氣,用自己赤裸着的小腿和腳支住地面,將自己和椅子一起朝那鐵櫃蹭了過去!
徐娜麗赤裸着的小腿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得疼痛難忍,白皙的玉足和小腿已經被磨破出血了,但她咬着牙堅持着,終於帶着捆綁着自己的椅子一起蹭到了鐵櫃跟前。徐娜麗感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重,她抓緊時間開始在那鐵櫃粗糙的棱角上蹭着將自己雙腿捆在椅子扶手上的繩索。
徐娜麗費力地蹭着,過了大約兩分鐘,右腿上的繩索終於被蹭斷了!女警官趕緊用重獲自由的右腿跪在地上支撐身體和椅子,加快頻率磨着捆綁左腿的繩索。又過一會,左腿上的繩索也被磨開了,徐娜麗沒有放鬆,又開始在鐵櫃上磨擦將自己上身捆在椅子靠背上的繩子。
半身赤裸裸的女警官就這麼拼命地在鐵櫃上蹭着,跪在地上的雙腿,細嫩的皮肉都已經磨破了,但終於將自己的身體從椅子上解脫了下來!徐娜麗接着將後背靠在鐵櫃上,坐在地上開始磨自己雙臂上的綁繩,等到她將自己的雙臂也掙脫出來時,徐娜麗已經開始感到頭昏沉沉的,手腳也幾乎快動不了了!
徐娜麗趕緊掙扎着站起來就往外跑,跑到門口才意識到自己現在上身一絲不掛,這種赤身露體的樣子怎麼能直接跑到街上呢?她連忙整理好自己的警服和裙子,然後她才轉身跑了出去。
女警官徐娜麗拖着疲憊虛弱的身體,搖晃着跑出了木板房。徐娜麗看到自己的汽車竟然還停在門口,趕緊掙扎着爬進汽車開走了。坐在自己的汽車裡,徐娜麗才感到鬆了一口氣。她想起自己剛纔受到的侮辱,不禁感到羞憤交加,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這兩個無恥的歹徒一個個親手抓回來!!
“小姐,你想報仇嗎?”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徐娜麗的後面響起。
徐娜麗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向後望去,只見在她汽車的後座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這個老者看起來紅光滿面,神采奕奕。
“你是誰?”徐娜麗有些緊張的問道。
“在下龍錦鬆,想收小姐爲徒。”龍錦鬆笑眯眯的看着徐娜麗道。
“收我爲徒?什麼意識?爲什麼?”徐娜麗滿臉疑惑。
“小姐知道什麼是修真者嗎?”龍錦鬆笑道。
“修真者?就是可以排山倒海,翻雲覆雨的神仙?”徐娜麗道。
“不錯,就是可以排山倒海,翻雲覆雨的神仙,而我就是一個修真者,我想收小姐爲徒。”龍錦鬆道。
徐娜麗笑道:“老爺爺,你在講故事嗎?”
“你不相信我?”龍錦鬆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徐娜麗沉默不語,但是她的表情卻已經承認了。
龍錦鬆笑了笑,手一揮,徐娜麗的頭就暈了一下,等徐娜麗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天空中,身下是一朵朵白雲。
“這,這是怎麼回事?”徐娜麗有些惶恐不安的說道。
“這就是修真者的騰雲駕霧,怎麼樣,願不願意跟我學修真?”龍錦鬆道。
“我是一個普通人,你爲什麼選擇我?”徐娜麗不解的道。
“因爲你是九幽之體,擁有着天底下最好的體質。”龍錦鬆興奮的說道。
“九幽之體?”徐娜麗不知道什麼是九幽之體,但是她知道自己以後能夠成爲神仙般的存在。
“你願不願意?”龍錦鬆再次問道。
“我願意。”徐娜麗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好,好,好,哈哈哈哈~~~~~~”龍錦鬆忍不住哈哈大笑:“鳳麗娟,以後你怎麼是我們龍氏家族的對手,這天下遲早是我們族長龍天際的,哈哈哈哈~~~~~”
……
北風不停的怒吼着,密雲四散,涌出一輪皓月,映在這一片無邊無盡的皎潔雪地上,纖毫畢露,黑龍會的匪徒,一尊一尊像木偶般,分立在屋頂,檐角,雪丘。這時,雪野盡處響起數聲異嘯,龍錦鬆臉上喜憂頓現,俞雲望見那雪野盡頭顯出四五個黑點,往這邊飛來,剎那間,落在龍錦鬆身前。
那是五個怪人,全都雞皮包骨,穿着碩大無朋的灰白長衫,在強風中搖晃不定,活像五具幽靈,面像與巫官巨煞無異,禿眉,凹鼻,無血色,脣間翻出兩隻白森森的獰牙,在這寒風叫哨的深夜中見着,令人只覺脊骨涌上—陣寒氣。
龍錦鬆哈哈大笑說:“想不到你們五個老鬼這麼快來了。”
在龍錦鬆旁邊的徐娜麗暗忖:“原來他們是兄弟,怪不得這麼相像。”
這時五怪中忽起一聲極其冷峭之音說:“龍老的召喚我們怎麼會不來?只是不知道龍老找我們什麼事?”
龍錦鬆兩隻藍眸露出奇光狂笑道:“沒事我龍錦鬆怎麼會找你們五個,這次是一件大買賣,你們做不做?”
冷峭聲音又起:“做,我們爲什麼不做,當年封神之戰後我們就一直在修煉,現在好不容易讓龍老你召喚我們出來,自然要好好的玩玩了。”
龍錦鬆嘿嘿冷笑道:“這次可不比當年,這次的人厲害多了,如果你們想和當年調動封神之戰那樣的話,你們將死無葬身之地。”
五個怪人臉色一變:“龍老不是開玩笑吧?”
“我是在開玩笑嗎?如果不是這樣我龍錦鬆用得着讓你們五個出山嗎?”
五個怪人沉默了。
龍錦鬆嘿嘿冷笑一聲道:“你莫以爲五怪的名頭驚,天動地,我可以告訴你們,就你們五個嚇不動人家一步。”
實在也是龍錦鬆陰險,想激五怪出手,他知道鳳氏家族的每一個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又知五怪功力與自己不相上下,無論勝負,總可與鳳氏家族纏住一些時間,這時,自己乘機安排和調查呂翔宇的真實身份,他這主意打得不謂不妙。
“好,這買賣我們定了。”五怪怪笑道:“我到要看看這次的人有多麼的厲害。”
……
長劍欲一淬,
夜尋冶父山。
攬衣望奇氣,
直在鬥牛間。
這就是冶父山。
冶父山距廬江縣城東約9公里,峰巒疊翠,廟宇輝煌,古蹟遺存,佳傳甚多,有“江北小九華”之稱。據傳春秋時,鑄劍之父歐冶子曾在此山鑄劍,山上存有鑄劍池古蹟,因此得名冶父山。
冶父山自麓至巔凡五里許,羣峰聳拔,盤旋而上,遠眺江光,俯視五湖(沙湖、黃陂湖、後湖、白湖、巢湖)林巒崤密,雄俊秀麗,甲江淮間諸山,每當大雨初霧,晴空萬里,登上頂峰,上有浮雲紫霧,下有羣巒疊翠,蔚成冶父晴嵐。
冶父山巔之上,有一座古寺高聳、禪房幽深的建築羣,這就是有名的伏虎寺。相傳遠古時候,有一個相貌奇醜、雙目失明的孩子,被父母遺棄,巧遇一隻老虎路過,銜入洞中奶大,並刨出泉水,治好了孩子的眼睛。孩子長大後當了和尚,老虎和他形影不離。後來到了冶父山,建廟安身,傳經修道。此事被唐昭宗皇帝李曄知曉,就敕封他爲孝慈伏虎禪師,伏虎寺也因此得名。山上山下,也由此衍生了虎刨泉、系虎墩、伏虎禪師塔、報恩寺等多處古蹟名勝。
據冶父山志記載,伏虎禪師乃廬江黃屯人,因道行高潔,禪理圓融,聲振朝野,唐昭宗聞其名賜號“孝慈伏虎禪師”,敕建無量殿與山頂,建冶父寺於南麓,開毗尼法壇,子第受戒八百餘衆。到了宋代,宋太祖賜額曰“實際禪師”,山上山下連成一體,形成一個龐大的宗教羣,成爲江淮聞名的十方叢林,素有“江北小九華”之稱。
在冶父山山下,呂翔宇、鳳淑娟、鳳纏雨三人正向冶父山走來,在路上鳳淑娟道:“其實在這冶父山有一把神劍,是當年鑄劍之父歐冶子鑄的,比干將莫邪還要厲害,可以說是神兵利器,完全可以和軒轅劍、盤古斧相比,只不過到現在爲了沒有人可以用的來這一把神劍。”
呂翔宇眉頭一跳:“有這麼一回事?我記得好像在鑄劍之父歐冶子存在的時代,軒轅劍、盤古斧這些華夏的神兵利器已經失蹤了,那這鑄劍之父歐冶子鑄的這劍怎麼和軒轅劍、盤古斧這些神兵利器相比?”
鳳纏雨道:“軒轅劍不是失蹤了,現在就是軒轅家族之中,是軒轅家族的鎮族之寶,當年鑄劍之父歐冶子在鑄出神劍的時候,軒轅家族的族長曾經找上門來,結果面對鑄劍之父歐冶子鑄出的神劍連軒轅劍都不能把它怎麼樣。至於盤古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