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亞娟屁股拚命的挺高,嬌驅猛在顫抖。呂翔宇也忍不住了,連忙脫下褲子坐到沙發上,把仍在失神中的項亞娟抱坐到自己的膝上,讓她摟着自己慢慢的喘氣。
“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她呵氣如蘭的在呂翔宇耳邊撒着嬌。呂翔宇在雪白的粉頸上輕吻着:“老婆的身上的所有的地方簡直是香噴噴的呢!”
“不準再說…!”項亞娟羞得把頭埋着呂翔宇頸後。
第二天一早,呂翔宇、鳳若蘭、石兆棋、項亞娟四人悄悄離開了泉州,出南門而去。在呂翔宇他們的後面有大量的洪門密探跟着。
傍晚,趕到一個小鎮,那些洪門的密探一個生意人好像沒有盯着呂翔宇四人,自顧自的進城。賣饅頭的落後甚多,但到了鎮口,就有一個灰衣人跟他賣饅頭,等賣饅頭的一走,他就遠遠跟着過去。賣饅頭去的方向,正是呂翔宇四人落腳的那條橫街,他站定下來,眼梢看到灰衣人跟了過來,故意走近客店門首,高聲叫道:“賣饅頭。”
石兆棋現在明白了。布販、賣饅頭的、灰衣人,都是對方的眼線,他們有三個,甚至於四、五個之多,前後參差,一個告訴一個,萬一有人被識破行藏,少了一個,還有幾個可以傳遞消息。
“哼,我一個也不會讓你們遞到消息的。”賣饅頭的在客店門前高聲喊了幾聲之後,就揚長走去。
那灰衣漢子則在對面一家雜貨鋪門口停了下來,也不時地在涼棚下走動,但走來走去,都是在這幾個鋪子面前,一看就知他是在等人,不,他是奉命臨視呂翔宇四人來的。現在石兆棋悄悄朝他走了過去,還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
灰衣漢子赫了一跳,急忙轉過身去,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笑嘻嘻的站在自己面前,不覺臉色一沉,哼道:“你做什麼?”
“沒做什麼。”石兆棋搖搖頭,又道:“我大哥要我來的,說你辛苦了。”灰衣漢子問道:“你大哥是誰?”
石兆棋壓低聲音,一本正經地又說:“我大哥說,你賣了饅頭還沒來得及吃,所以要我來幫你個忙,讓你坐下來安心地吃饅頭,等你吃完了,我還有話要問你呢。”
灰衣漢子盯着她,問道:“你大哥有沒有告訴你口號?”“口號?什麼口號?”石兆棋眨眨眼睛,問道:“你先說出來聽聽?”
灰衣漢子道:“你大哥既然沒和你說,那就算了。”
“不。”石兆棋扭着身子,不依地說道:“也許我聽說過呢,你快說出來聽聽嘛。”“好吧。”灰衣漢子道:“這和對對子一樣,你對得上就好。”
石兆棋喜孜孜地道:“好嘛。”灰衣漢子道:“上聯是青虹貫日月。”石兆棋問道:“下聯呢?”
灰衣漢子道:“下聯要你說了。”
石兆棋眼珠子一轉道:“我偏要你說。”灰衣漢子道:“你大哥沒告訴過你?你還是回去問你大哥好了。”
石兆棋道:“我大哥要我來替你的,你們見了面有口號,自然要告訴我了。”灰衣漢子道:“你說不出下句,我還疑心你是不是你大哥要你來的呢?我怎麼可以告訴你呢?”
石兆棋頓頓腳,唉道:“時間寶貴,我還沒吃飯呢,你快點說出來纔好。”灰衣漢子看着她,懷疑地道:“你大哥在那裡?”
石兆棋不耐地道:“你真羅嗦。”小手一下搭在灰衣漢子的肩頭,五指一攏,喝道:“你還不快說?”
灰衣漢子突覺石兆棋五根手指有如鐵箝一般,抓得愈來愈緊,口中啊了一聲,怒聲道:“小丫頭……”
石兆棋哼道:“你說不說?看你能熬到幾時去。”手指又加了幾分力道,灰衣漢子連哼也沒哼一聲。
石兆棋氣道:“你還逞強?”手上又加了兩成力道,灰衣漢子依然沒有作聲。石兆棋不覺奇道:“你真……”話未說完,瞥見灰衣漢子的臉色由白而灰,嘴角間緩緩流出黑血來,這下可把石兆棋嚇赫了一跳,咦道:“你居然服毒自殺了。”慌忙放手,灰衣漢子砰然跌倒下去,石兆棋趕緊閃身溜走。
只聽路邊有人叫道:“不好了,這人昏迷啦。”石兆棋已經溜進客店,把經過告訴了鳳若蘭,一面說道:“可惜他只說了上面一句。”
石兆棋道:“不要緊,還有兩個,明天我去問他們。”鳳若蘭笑道:“不用問,問他們也是不會說的。”
石兆棋道:“不問,他們會說嗎?”鳳若蘭道:“這件事還是要小妹去,問不出來,不會套嗎?”
石兆棋眨動眼睛問道:“怎麼套法?”鳳若蘭道:“你附耳過來。”石兆棋依言附耳過去,鳳若蘭附着她的耳朵,低低的說了兩句。
石兆棋咭的笑出聲來,說道:“若蘭姐,你這辦法好極了。”
項亞娟道:“看你們好像很神秘,難道我不能聽嗎?”
鳳若蘭道:“亞娟妹多心了,這裡是客店,我只是防隔牆有耳而已。”說着,又附着項亞娟耳朵,低低的說了一陣。
項亞娟道:“我爲什麼不能去呢?”鳳若蘭道:“小妹的輕功比咱們兩人高明得多,她去纔不露形跡。”
石兆棋道:“好嘛。”只聽呂翔宇在門口說道:“你們三姐妹又在商量什麼了?”隨着話聲,走了進來。
鳳若蘭悄聲道:“我們離開泉州,我想張大嘴很可能會派人跟蹤我們下來,所以要小妹中途離開,覷探有沒有人跟下來,結果果然有人綴了下來,而且還不止一個。”
呂翔宇哦了一聲道:“一共有幾個?”鳳若蘭又道:“一個被小妹發現,已經服毒自殺了。”接着,把石兆棋所遇過說了一遍。
呂翔宇道:“明天遇上了,把他們制住穴道就好了。”
“不。”鳳若蘭道:“就算制任他們穴道.最多也不過六個時辰,他們醒來了,還是會說出我們行蹤的。”
呂翔宇道:“難不成殺了他們?”
“不用殺他們。”鳳若蘭含笑道:“我們只要略施小計,包管他們不會再盯着我們來了。”呂翔宇道:“你有什麼好計?”
石兆棋道:“法不傳六耳,大哥,你不用多問,到時自知。”呂翔宇笑着道:“好,好,我不問就是了。”
是夜,是石兆棋來陪呂翔宇,兩人都有些迫不及待地脫光了衣服,互相擁抱,熱吻着,熱情如火的燃燒着身體的每一個部分。石兆棋肌膚光滑而極富彈性,呂翔宇在她身上不停地撫摸、親吻着。
石兆棋興奮使呂翔宇全身的熱血沸騰,他用力的**着石兆棋的身體,石兆棋的玉乳便不規則的搖擺。石兆棋的***不停的扭擺,香汗涔涔而下。她迷人的媚眼微閉,舌尖不時往外伸並圍繞在雙脣上下左右打轉,更是迷人至極。
呂翔宇把石兆棋的大腿分開,那早就氾濫成災,他伸手一探,石兆棋就呻吟出來。
呂翔宇再也忍耐不住,立刻起身將石兆棋的兩條美腿放在自己肩上,隨手抓一個枕頭墊在她的嫩臀上……
石兆棋的身材真是絕倫無比,那些美妙的姿勢使她的曲線更表現得完美動人。使得呂翔宇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而石兆棋的身體一陣哆嗦,口中喃喃自語,火蛇吐珠似的,朱脣微開,石兆棋終於達到了***,倦伏在牀上,兩人經過一段纏綿後,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四人用過早點,會帳走出店門。出了鎮口,突然加快速度,奔行之中,石兆棋又輕盈的飛開,一下閃入路旁草叢之中。過沒多久,一個布販果然跟了下來。
石兆棋喝道:“不準回頭,青虹貫日月。”“是,是。”布販連聲應是,一邊答道:“邪教行天壤。”
“對了。”石兆棋依然沉聲道:“你有什麼報告?”
布販道:“小的奉命跟蹤呂翔宇,他們一路南行,好像是去廣州的。”
“哼,他們到不了廣州。”石兆棋續說道:“現在大公子另有安排,你們不用再跟下去了,聽着,你們的新任務,速去嵩山,覷伺少林寺動靜,如果少林和尚大批出動,你們可暗中尾隨,沿途留下記號,不得誤事。”
布販連應了兩聲是,接着道:“昨晚小七守在招商客棧對面,似已被對方發覺,服毒自殺……”
石兆棋道:“我已經知道了。”“是,是。”布販又道:“請問小的如何和你老聯絡?”
石兆棋道:“不用。”
布販因自己已有新任務,急忙掉轉,發現身後那人早已走了,心中暗暗道:“大公子果然強將手下無弱兵。”他爲了要趕去通知賣饅頭的,急急循着原路趕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