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銳眉輕蹙,喝了一口酒,酒杯扔到桌子上,在納蘭馨猝不及防的瞬間俯下身子,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酒灌入了她的喉嚨,辛辣味蔓延至納蘭馨的口腔。
“那這樣呢?”他邪氣的笑了。
他的動作只是眨眼之間,快的令她都沒有反應過來,完畢之後,她臉色微微漲紅,美眸火苗竄起,獨孤銳笑了,薄涼的指尖撫摸她的臉頰……
冷意達到納蘭馨的心尖,她有一絲惱意,但,仍然寵辱不驚的說道:“王爺……您怕是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您想要的是完整的東西……同理。”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你碰了我,我不再完整,那麼,你想要的東西也不會完整。
獨孤銳冷聲說道:“你威脅本王?”
“這不是威脅,這只是等價交易。”
獨孤銳冷哼一聲,突然霸道的間將她的身子打橫抱起,納蘭馨蹙眉,先保持冷靜,她這是……羊入虎口嗎?似乎自己確實大意了,看來,睿王還真的不是個受人威脅的小角色。
獨孤銳將她的身子放到喜牀上之後,紅色的綢緞映襯得那張小;臉越發迷人越發令人怦然心動,獨孤銳似乎心底某處柔軟的地方被觸動。
納蘭馨不動聲色,他欺身壓上,大掌觸過她的喜服,納蘭馨警惕的盯着他,他的手,撫過她的衣服,手指伸出——
納蘭馨小手反扣,粉碎了他企圖點她穴道的意圖,獨孤銳冷笑,大掌撕裂她的裙襬,手不規矩的伸了進去,納蘭馨臉色一變,他的手指趁機點上她的腰間
……
她躺在牀上動也不能動,憤怒的瞪視着他,他笑了,手指翻飛,解開她的衣服,納蘭馨火焰更加旺盛……
“王爺……您當真不想要我手中的東西?”她隱忍怒氣,保持冷靜。
獨孤銳笑得諱莫如深,冰冷的指腹來回摩挲着她的小臉,納蘭馨恨不得現在起來將他的手指頭剁掉。
他俯下身子,脣……掃過她的臉頰,納蘭馨冷哼一聲:“原來睿王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其實也就是個無膽鼠輩。”
她語氣篤定,敢肯定獨孤銳絕對不敢動她。
獨孤銳有點受挫,突然拍了拍她的臉頰:“王妃,大可放心,你……想讓本王碰你,還差幾分姿色。”
他說完口是心非的話之後就起身,下牀整理衣服,納蘭馨眸子來回轉動陷入了沉默。
等獨孤銳整理好衣服,打算離去,納蘭馨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解開穴道,悄無聲息的來到他的身後,他黑眸跳動了一下,納蘭馨淡淡的說道:“該說的那天我已經說了,王爺,我們是約法三章,我也不希望看到堂堂睿王食言而肥,而且……我現在,是你府中的客人,所以,睿王,您呢,就要以禮相待,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您請便。”
聽到納蘭馨下了逐客令,獨孤銳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她敢趕他出去!
轉身,長臂伸出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上了她殷紅的脣,直到她快要窒息的時候,才鬆開她,男性霸道狂野的氣息久久消散不去,納蘭馨站在原地被氣得不知所措,他勾起她的下
巴,字字鏗鏘:“本、王、會、約、法、三、章、”
納蘭馨呼吸紊亂,清楚的覺察到了男人的危險,最後他拍了拍她的臉頰:“東西,最好是保管好。”
說完,轉身離去,納蘭馨抓起桌子上酒杯,狠狠地朝門扔了出去,門板被合上,酒杯摔到門板上四分五裂。
沒關係,就當做是被狗咬了,初吻和性命,還是後者重要。
……
洞房夜,大鬧一番,接連倆三天都沒有見到獨孤銳的身影,本來,納蘭馨還因爲那天晚上的事情而氣悶,但是,三天不見他的人影,她的心情倒也峰迴路轉,那些不愉快拋到了九霄雲外。
納蘭馨隨便轉悠,不知不覺轉悠到了他的書房,不知爲什麼,緊閉的書房門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走了過去,門並沒有上鎖。
書房的東西擺放的井然有序,擺設也很簡單,書桌,椅子,再不見其他,桌案上放了一摞書,她走了過去,桌子上,翻開的書引起了她的注意……
納蘭馨隨手翻動,一目十行,很快便恍然,是兵書,只是這兵書……應該是他自己所寫,還有幾頁是對時勢的分析,納蘭馨又重新翻看了一次,嘴角頑劣的勾了起來……
她隨手拿起筆筒裡的毛筆,蘸上墨汁,筆尖用力,在那些關於時勢的看法上面畫了一個大大的錯號,將他的看法徹底否定。
書房門外傳來一絲響動,很快門被推開,黑影便堵在了門口,一片陰影籠罩在地上。納蘭馨的臉色僵住,擡眸,便看到了那張熟悉的令她憎惡的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