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見黑衣大儒被呼延灼吐血一擊下,同樣砸到吐血,立馬抓住戰機,再次幻出一隻遠古麒麟獸影,狠狠地衝殺過去。【
“碰……”
黑衣大儒緊急關頭,強運才氣,使出霸王鼎技術,手輪鼎足,以鼎身之力,狠狠地對砸向麒麟獸影。
下一刻,鼎碎獸消。
“噗……”“噗……”
兩人同歸於盡的打法,全都狂噴着鮮血被震得大退。
遠處,負責壓陣的花榮見機不可失,直接無恥地開啓最強箭域鎖定。
下一息,被趙明誠加過超級大料的紫木金箭,瞬間穿透黑衣大儒的心臟……
被狐家三姐妹和許玲兒用幻陣困住的白衣大儒,手握玉笛,正想出手擊斃布幻陣之人,忽然看到幻陣迷霧中,居然有三隻狐妖,頓時一怔。
聖子滿黑市懸賞兩隻狐寵的事他自然知道,怎麼一轉眼,立馬變成三隻狐寵了?那是不是說,自己如若拿下她們,也能分到一隻玩玩?
以後玩膩了後,自己再耍此手段,來個偷樑換柱,那豈不是說,三隻狐寵的魅力都有機會體驗到?
一想到此處,白衣大儒立馬就來了精神。至於旁邊陪襯的許玲兒,在他眼裡還是乳臭未乾的青澀小丫頭,當然,哪天想換換口味時,也算是不錯的備肉。
看到四女正在努力地祭幻陣,白衣大儒反而不着急出手,幻陣越強大越好,到時自己在陣中先佔點小便宜,大家也看不到嘛!
努力掃視三隻狐寵後,白衣大儒的目光最後鎖定向其中的白狐幻女。
也許跟他喜歡白色的癖好有關,他發現自己看白狐。怎麼看怎麼順眼,心中好久沒有衝動過的邪火,居然正在腹下快速凝聚。
這清純的神情,這不食人間煙火的眼神,這不過一握的腰肢,都無時無刻地引他入狂。讓他恨不得馬上扒開她的一襲白衣,仔細檢查她的身材,是不是如自己目測的一樣妖孽!
許玲兒還狐家三姐妹還在努力地佈置幻陣中,她們根本不知道,以她們級別布出的幻陣,在大儒高手眼中,完全如童話故事中皇帝的新裝一樣,自以爲很華麗,其實卻是空無一物。不着片褸。
四人最終商定,在幻陣中,由許玲兒彈琴,青狐和粉狐伴舞,白狐親自演唱趙明誠特意爲她創作的魅舞曲《白狐》,拿下這個大儒。
白衣大儒沒在四女身上發現威脅到自己的神兵,也就不急着出手,假裝被幻境所困。在裡面樂不思蜀地玩捉迷藏的遊戲。
看到四女擺出舞蹈的架式,分明想祭出魅舞曲。以他的大儒境界,自然不懼什麼魅舞曲,當然,最主要的是,人族魅舞曲早就失傳了。此時,有美女爲他傾情演出。何樂而不觀呢?
嘴中卻是非常配合地叫喊道:“你妹的,好大的霧!這幫女娃,別讓我撞到的,撞到後我一定脫光你的褲子打屁股!”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
白狐的歌聲如她的氣質一樣不食人間煙火。乾淨的讓人一下子着迷。白衣大儒同樣沒想到這丫頭的歌喉會這般動聽,難怪強者們都爲擁有一隻狐寵爲目標……
“我愛你時,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
離開你時,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
能不能爲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海誓山盟都化做虛無。
能不能爲你再跳一支舞?只爲你臨別時的那一次回顧……”
隨着白狐的傾情演唱,白衣大儒似是感覺到自己內心最深處,有什麼東西被觸痛了一下。
當年,他一介書生,的確一貧如洗地寒窗苦讀十年,有一個兩小無猜的青梅玩伴,一直幫大戶人家洗衣賺錢,助他讀書。
值到他金榜題名,取到一個宰相的女兒爲妻。
後來,他聽說就在他娶妻的當天,那個一直助他讀書的青梅玩伴,在幫大戶人家洗衣時,不慎失足落水身亡。
這個秘密自從他成爲大儒後,早被他鎮壓在心底最深處塵封起來,爲什麼聽到白狐隨意一曲後,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起來呢?
“呵呵,白哥哥,你終於來看我了!呵呵,欣兒真是太高興了!呀,白哥哥,你瘦了好多,出門在外,記得要照顧自己!別以爲成大儒了,就天下無敵了,世俗險惡,等你累了後,記得回家鄉陪我哦!”
恍惚中,白衣大儒似是又聽到那個銀玲般一樣清脆的笑聲,那個在他夢中一直揮逐不去的身影,又笑着向他走來。
“欣兒,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失足落入水中的?是不是有人推你下去?”
這個問題糾纏白衣大儒一輩子,他不相信那個如銀玲般一樣的女子,會這麼巧落水,這是他一輩子唯一的痛。
“白哥哥,水裡好冷的……白哥哥,欣兒好想你……白哥哥,我得回去了……”白衣女子並沒有走到他的面前,反而像以前的夢境中一樣,只是遠遠地出現片刻,就急着揮手離去。
“欣兒,不要走……”這一刻,白衣大儒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上前抓住她,不要再讓她在自己的夢中溜走。
許玲兒一看白衣大儒的神情,這次應該是真的被白狐幻出的魅舞曲勾引的完全恍惚,見到他滿臉迷茫地從自己身邊追過。
機不可失,瞬間從文鼎中幻出師傅曹操贈送的戰槊,狠狠地一擊刺殺過去。
這把戰槊跟方天畫戟一樣,同屬遠古神兵,當年曹操破黃巾、擒呂布、滅袁紹,深入塞北,縱橫天下,就是這把戰槊助他一統江山。
曹操還曾特意吟誦過一首戰詩加持過這把神兵,那首戰詩,便是歷史上鼎鼎有名的《橫槊賦詩》:“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此戰詩威力如何,不得而知,蘇軾等後世大儒在前赤壁賦中,稱曹操‘釃酒臨江,橫槊賦詩,固一世之雄也!’
許玲兒雖然達不到使槊的最高境界,但是借槊之利,偷偷襲擊一下人,還是完全不在話下的。
白衣大儒一槊入體,大儒文鼎本能地護體擋住,此時瞬間清醒過來,再無優雅之態,雙目暴怒道:“大膽賤人,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