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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怪雲楊這麼警惕,實在是這花思雨的舉動太過蹊蹺。
她明明自身就擁有不錯的實力,卻偏偏要裝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這就讓人感到很可疑了。
這少女一直跟在自己徒兒趙寶的身旁,雖然暫時沒有表露出什麼惡意,但人心隔肚皮,誰也不能保證她沒有壞心思。
再加上,雲楊從花思雨身上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氣息,這種氣息很是奇特,並非尋常人類武者所擁有的。換句話說,這花思雨很有可能不是人。
花思雨眯着眼睛,嘴角泛起一抹笑容:“小女子沒有什麼特別的身份,而且對他沒有半分惡意。趙寶哥在礦場地下幫過我一次,我心存感激還來不及呢。”
面對雲楊的詢問,花思雨表現的不卑不亢,哪還有半點畏懼的樣子?
“那你爲什麼要故意示弱?”雲楊沒有被花思雨三言兩語所打動,雖然這少女模樣俊俏,生的楚楚可憐,但對雲楊全然無用。
“這些自然就是小女子的一些私事了。當然,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小女子也可以全部告知於你。誰讓你是,天生神體呢?”花思雨巧笑嫣然。
雲楊面無表情,心底波瀾不驚。
如果是放在曾經,被認出後,他自然會異常的震撼,畢竟只有至尊強者才能夠看穿自己的身份。只是現在,他早已經向世間袒露自己就是天生神體,被人認出,當然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若想說,我自然願意聽。只是我更想知道,你一直跟在我徒兒身邊的目的。”雲楊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以爲我在圖謀什麼東西?”花思雨笑問道。
雲楊沉默,不置可否。他雙眼盯着花思雨,雖然沒有刻意的施展氣息去壓迫,但畢竟自身已經達到了八荒境。光是這股氣勢的碾壓,就不是花思雨一個六合境的武者能夠承受的。
但奇怪的是,花思雨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彷彿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樣。
“不要着急,我會把這一切都告訴你的。”花思雨轉過頭去,望着遠處,沒有再說什麼。
雲楊皺緊眉頭,剛想開口,就見遠處坑洞中,趙寶極其艱難的站起身來,身體有些搖晃,顯然受了不輕的傷。
“師尊,是您來了?”
趙寶一眼看到天空之上的雲楊,表情倏然變得興奮起來。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先前那不可一世的地穴龍,肯定是被師尊所殺。
雲楊輕聲道:“這一年多的時間,你的心性有了很大的提升,這是我要求你的初衷。很顯然,你做到了。只是,這次戰鬥後,你又暴露出另外的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必須得到解決!”
趙寶有些慚愧的低下頭:“師尊指的是實戰經驗嗎?”
雲楊點了點頭:“你的實戰經驗太差了,剛纔如果不是我及時出手,很有可能你已經喪身在那地穴龍嘴下了。你要知道,你本有實力,你本能戰勝它!”
一個還不到七曜境的武者,卻有實力戰勝七曜境的王獸地穴龍?
如果是放在別人的身上,那麼肯定會被人當成笑話。但,趙寶是雲楊的徒弟,雲楊又是誰?放眼整個神州大陸也是最頂尖的存在,他的話,沒有人敢質疑。
“小子,你對他是不是有些太苛刻了?”白虎幽幽的開口道。
青龍也插嘴道:“你有的先天條件,他大多都沒有。你卻將自己的標準強行安插在他的身上,有點太牽強了吧?”
雲楊搖頭道:“不,我之所以這麼對他,是因爲我相信他能做到。他欠缺的東西還有很多!”
“師尊,請再給我一年的時間。再有一年,我應該就能突破到七曜境了。到那時候,我再去提高戰鬥技巧跟經驗。”趙寶擡起頭,很是認真的說道。他的眼中,透着一股子堅定不移。
雲楊這才露出一抹笑意:“能有自知之明,非常難能可貴。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是!”趙寶面露喜色,興奮異常。隨即,他轉過頭,對着花思雨道:“忘記給你介紹了,這位是我的師尊雲楊,實力很強的。”
“師尊,她叫花思雨,是我在礦場下面所認識的朋友。”
花思雨擡起頭,對着雲楊嫣然一笑,輕輕點頭。
就在這時,遠處天空忽然風雲際變,一處巨大的戰船破開空間,行駛而來。
戰船上,傳出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真他媽是一羣飯桶!楊哥的徒弟就是我的徒弟,要是我徒弟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非扒了你們的皮不可!!”
聽着這熟悉的聲音,雲楊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胖子來了。
“轟隆隆!”
戰船發出震撼萬古的聲勢,只不過是瞬間,就趕到近前。
“咦,楊哥?”
戰船之上,猛然躍下一道身影,正是賈厚偉無疑。他火急火燎的跑下來,看到趙寶後,長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在賈厚偉的身後,跟着兩人。一位是身披重甲的護衛,氣息磅礴,有七曜境的實力。趙寶曾經見過他一面,知道他就是礦場的護衛隊長。另外一箇中年人,一臉的緊張焦慮,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着。
那中年人的心中沸騰翻滾,驚起滔天海浪。
天哪,這青年究竟是什麼身份?居然能夠引得少主這般重視!
他張盟雖然是這片礦場的場主,放在外人面前,威風八面,但論起身份來,四海商團內部隨意一人都能夠將其碾壓。
更別提,四海商團的少主親自到場。
這簡直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夠資格見到賈厚偉!
“胖子,用得着這麼興師動衆的嗎?”雲楊暗自發笑,心中多少也有些感動。胖子生怕自己徒弟趙寶出什麼危險,居然親自趕來這裡,足矣見得重視程度。
“哎,別提了。我一聽到這礦場底下有地穴龍作祟,殺了不少武者,就趕緊趕過來了。到了礦場,你猜怎麼着,這傢伙居然他媽的擅離職守!”賈厚偉指着那護衛隊長的鼻子,氣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