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龐大的一個世界,甚至不如他的指甲大,這麼大的一個世界,被他輕輕一捏,便是化爲灰燼,什麼都沒有什麼剩下!”
這種強大,甚至已經超出了陳楓的想象!
而下一刻,陳楓就感覺自己的一顆心燥熱起來。
他激動的臉色發紅,心臟砰砰亂跳,血液加速:“這降龍羅漢如此強大,這降龍羅漢真經超越了天級九品,我修行了降龍羅漢真經之後,實力肯定會突飛猛進!”
陳楓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攥緊了拳頭,滿臉自信,傲然說道:“雲天翼,雲天明,包括雲破天,你們這些羞辱我的人,我會一一讓你們跪倒在我的面前!”
“雲破天,你是大將軍又如何?你實力強大又如何?你權傾朝野又如何?你統率千軍萬馬又如何?你實力達到武王巔峰又如何?”
“有了降龍羅漢真經,有了這母親給我留下的降龍羅漢真經,用不了多久,我就要讓你跪在我面前,搖尾乞憐,爲你之前做下的所有事情付出代價!”
陳楓神色冰冷,緩緩吐出四個字:“血的代價!”
只不過,此時當陳楓看去,卻發現這金玉羅漢實際上乃是殘缺的,只剩下一個羅漢的頭顱是完整的而已。
其它的,實際上是拿一種有着華美雲紋的暗金打造的。
而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在這金玉羅漢之上散發出一陣陣暗金色的光芒。
這些暗金色的光芒濃烈無比,璀璨至極,如同一道道波紋一班向外擴散。
接着,便是轟的一聲,落在陳楓身上。
陳楓感覺,自己身體巨震,腦袋裡面痛苦到了極點。
自己的腦漿,似乎都像是被絞爛了一樣,這一瞬間爆發出來的劇痛,便是以他的心智,以他那強大的承受能力,都是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七竅流血。
那是陳楓精神受到了極大衝擊的表現。
接着,陳楓就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挖開腦袋,往裡面硬生生的塞了無數東西一樣。
那龐大的信息流,在他的腦海之中流轉,讓陳楓疼得渾身顫抖。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楓方纔甦醒過來。
他眼皮顫動了幾下,感受到溫熱的陽光照在臉上。
此時,已經是日上中天,陳楓整整昏迷了三四個時辰!
陳楓緩緩睜開眼睛,他的腦海之中又是一陣劇烈的波動。
疼痛傳來,讓陳楓不由得發出一聲痛苦的聲音,過了許久之後,他感覺那疼痛方纔消融。
此時,陳楓閉上眼睛,瞬間,龐大的信息流在陳楓的腦海之中閃過。
這一瞬間,陳楓知道了無數的東西,他立刻便是心中瞭然,口中喃喃說道:“原來,我得到的並非是降龍羅漢真經的全本。”
“降龍羅漢真經,全本共有整整十一篇,而我得到的不過是其中兩篇而已!”
“但是,這兩篇卻是包含着降龍羅漢真經中,至爲重要的一篇:那便是,降龍羅漢真經總綱!”
降龍羅漢震驚這十一篇中,有功法,有武技。
功法,便是降龍羅漢真經總綱。
而武技,則是分散於下面十篇之中!
陳楓霍然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這也就意味着,我得到了一門超越天級九品的功法,以及一門同樣強大的武技!”
“有了這功法,我煉化玄黃石,變得輕而易舉!”
陳楓握緊了拳頭,臉上露出一抹自信之色。
接着,這自信,就變成了濃濃的憤怒和殺意:“等着吧,雲破天,雲天翼,雲天明!你們都給我等着吧!”
“待我神功有成之日,我一定將你們盡數斬殺!”
陳楓將院子裡面收拾乾淨,而後關上房門,回到房中,在那浦團之上盤膝而坐。
此時,他心情一片澄澈空明。
他伸手將那金玉羅漢相握於自己手心之中。
於是下一刻,陳楓便是感覺天旋地轉,在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進入了一處莫大的虛無空間中。
四周一片黑暗,像是置身於某個沒有光線的石窟,但卻絲毫沒有那種氣悶之感。
陳楓知道,這便是降龍羅漢真經的修煉空間。
此時,陳楓周圍,有十一面巨大的牆壁。
只有兩面牆壁之上,有着淡淡的暗金色光芒。
陳楓將目光投向其中一面牆壁,頓時,上面八個大字逐漸亮起:降龍羅漢真經總綱!
這八個字,宛如八個炸雷一般,恨恨地落入陳楓的腦海之中,在他的腦海之中陡然炸響,讓陳楓忍不住輕輕顫慄起來。
他不知道這經書的來歷,但是他知道,這經書絕對是一門極強的功法,甚至還要遠遠超過自己之前修煉九陰九陽神功!
陳楓心念一動,那牆壁之上,便是出現字樣。
開篇第一句,便是讓陳楓感覺,心中之震撼無以復加:
“本座,乃佛祖座下,降龍羅漢!“
降龍羅漢都已如此強大,那傳說中的佛祖又會是何等樣的強大存在?陳楓甚至想象都想象不來。
陳楓對佛家知之不多,甚至連佛經都沒有讀過,但他似乎與這幅門天生有緣。
當初曾誤入小雷音寺,而他之前修煉的一些功法,也是和佛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陳楓此時心中自然而生出一股親近之感!
陳楓繼續向下看去。
那降龍羅漢真經的總綱開篇,只是提了這一句關於降龍羅漢的事情而已,就沒有再說任何其它,所以陳楓只知道降龍羅漢乃是佛祖座下,但卻不知道降龍羅漢的來歷,更別說佛家的其他事情了。
他繼續向下看。
下面,則就是降龍羅漢總綱的正文,也便就是功法了!
這功法,每一句都是包含着無比強大的力量,無比玄奧的真意,所謂微言大義,不過如此。
每一句,都能讓陳楓揣摩許久,而後恍然大悟。
這無邊奧義,不斷在陳楓心中流淌而過!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很快便是已經月上中天。
中間送飯之人,敲門半響,無人答應,他悻悻地將那托盤放於門口,自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