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隊這些外圍成員,多半都是二星武帝,三星武帝左右,沒有達到四星武帝的。
但是,就算是最弱的,也達到了二星武帝巔峰。
而他們之前只是從天狼那裡得知了陳楓的名字,得知了他的相貌,但是唯獨沒有知道的,就是陳楓的實力。
更是不知道,死蛇就是死在陳楓手裡!
所以,此時魚文敏一看見陳楓,立刻便是極其狂喜,認爲自己撿了個大便宜!
他當然知道天狼爲了這個叫做陳楓之人大動肝火,但是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因爲,這已經不是天狼第一次這樣做了。
哪怕是強大如天狼,也會面臨一些螻蟻一般的敵人。
而他,根本不屑於去將之尋找出來,所以便會驅趕他們去圍殺。
就像是一羣獵狗一樣來撕咬着敵人。
所以,他們並不認爲這一次和之前有什麼區別。
魚文敏看着陳楓,不屑說道:“天狼是主人,就像是一個獵手出來打獵。”
“而我們,則是被他驅趕的獵狗。”
“至於你嘛……”
他看着陳楓,滿臉不屑說道:“你這個小兔崽子,最多也就是一隻野雞兔子罷了。”
“那獵手,當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野雞兔子斬殺,只不過卻是要費一番手腳,也不值當。”
“所以,纔去趕我們前來將你獵殺,然後賞我們一些骨頭吃。”
“怎麼,有問題嗎?”
在他口中,天狼的實力強大到了獵人的程度。
而陳楓,只不過是一隻倉皇逃命,頂多是難以尋找一點的兔子野雞。
在他看來,自己這隻野狗能夠輕易的將陳楓撕碎!
陳楓露出一抹譏誚的笑意,他一下子就猜出了天狼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也猜出了他的用意。
陳楓看向魚文敏,淡淡說道:“你回去吧,告訴天狼,想殺我,讓他自己來。”
“派你們來送死,沒必要。”
“今日,我饒了你。”
說罷,陳楓擺擺手,便是向前走去。
他今日並不是很想殺人,而且他也確實想借此人之口告訴天狼這個消息。
但是,卻沒想到,陳楓這一饒過魚文敏,饒他一條性命的舉動,卻是讓魚文敏瞬間發出一陣極其不屑的大笑。
他身形一閃,攔在陳楓面前,長刀指着陳楓:
“陳楓,你是瘋了嗎?“
“你還饒了我?你算是什麼東西?你也也配說出這樣的話?”
“誰給你的勇氣?”
他盯着陳楓,口沫橫飛,滿臉不屑。
陳楓看向他,搖了搖頭,心中一片冷然。
他不願殺人,想放此人回去給天狼傳個信兒,卻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既然這樣,那就……”
陳楓臉上神色還是淡淡的,他只是看着魚文敏,緩緩說出一句:“給臉不要臉是吧?”
魚文敏臉色驟變,一聲猙獰爆吼:“小兔崽子,是你給臉不要臉纔對!”
他看着陳楓,一字一句,臉色猙獰無比:“我一定會成爲天狼隊的正式成員!”
“我,一定會擁有強大的實力!”
“我,一定能夠在這荒古廢墟之中活下去,並且得到強大的力量!”
“而你,陳楓!”
他盯着陳楓,一字一句到:“就做我的墊腳石吧!”
此人當真是狂妄之極,在他看來陳楓只是自己的墊腳石罷了。
他要踩着陳楓上位,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下一刻,他便是雙手張開。
而後,瞬間,在他身上,便是有一道強橫無比的藍色光芒,驟然之間出現。
這股藍色光芒,一下子便是向外急速蔓延而去。
這藍色光芒直接在空中蔓延,然後轉瞬之間便是形成了一支巨網。
這巨大的網,方圓足足有二三百米之巨!
上面的每一個網眼卻都是非常的大,足足有方圓一米!
而此時,陳楓也看到,那藍色的光芒竟然是藍色的火焰!
那火焰在空中急速的灼燒着,發出一陣嗤嗤的響聲,甚至空間都有些扭曲,可見這火焰的溫度是何等之高。
而後下一刻,他便一聲大吼,這張藍色的火焰巨網,向着陳楓直接籠罩而來。
而在將陳楓籠罩在內之後,陳楓立刻便是感覺,這藍色巨網之上傳來一股極致的灼燒之力。
似乎要將自己給活生生的燃成灰燼一般!
陳楓挑了挑眉頭:“這個攻擊方式,倒是有點兒意思。”
原來,這魚文敏的攻擊,竟然是拿着火焰凝成巨網,將敵人網在其中。
然後,將其焚燒殆盡!
所以,陳楓倒是有些好奇,想再見識一下他這火焰和當日死蛇的那火焰比起來,有什麼樣的區別。
所以,便也不着急,任由那大網將自己套住。
而魚文敏剛纔一直目光炯炯的盯着這一幕。
直到他看見那大網將陳楓套住之後,方纔輕輕吁了口氣。
顯然,他爲了抓住陳楓,也是拿出來自己最強的實力。
此時,他的緊張再也消失不見,而是變成難以言喻的張狂大笑:“哈哈哈哈哈,陳楓,你被我這火焰巨網罩住之後,再也難以逃出來了!”
下一刻,他右手一甩,就像是打漁之人,做出一個甩網捕魚的動作一樣。
於是,下一刻,那巨網便是急劇的收縮起來!
直接從數百米方圓,變成了數十米方圓!
那些網眼,也變得只有拳頭那般大小。
然後,還在不斷的繼續收縮,變小。
眼看着,就變成了幾米大小。
再下一個瞬間,似乎那些火焰就要接觸到陳楓身上。
而此時,陳楓也是大概能夠判斷出來這火焰的溫度。
陳楓搖搖頭,有些失望。
這火焰的溫度,比起死蛇的,還是要差了很多的。
既然已經得到這個結論了,那麼陳楓也就沒耐心再跟魚文敏玩下去了。
而魚文敏此時卻是不知死活的哈哈狂笑:“陳楓,下一刻,你就要死了!”
“你會被我這火焰巨網燒成灰燼!”
此時,他目光之中滿滿的都是狠毒和期待。
而就在這時,他卻看到,那白衣青年看了自己一眼。
那眼神,難以形容,充滿了不屑,似乎還有些戲耍的意味。
然後,他便聽到,這白衣青年緩緩說出一句話:“就憑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