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黑暗護法有多麼得厲害,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九幽水塔能吸收到黑暗護法的屍體,定然能得到很大程度的提升。
這一次能夠得到黑暗護法的屍體,剛纔所經歷的兇險,也算是值了。
等到青夜處理好黑暗護法的屍體之後,燕雲辰馬上叫道:“好了,出發了。”
因爲考慮到後面還有暗夜古族的高手追擊,燕雲辰讓靈谷保持着最快的速度行駛。不管如何,能夠避免暗夜古族,還是避免的好。
……
一處海域。暗夜鬼舟。
“姐姐!”
芃兒忽然一聲驚叫,臉色變得十分的慘白。
“妹妹,怎麼了?”
霜兒關心的看向芃兒。
剛纔暗夜鬼舟行駛的好好的,芃兒也已經沉睡,卻不知道怎麼忽然就驚叫起來。
芃兒擁有九品暗夜血脈,不是一般人,在九品暗夜血脈覺醒的過程中,一切變動都值得重視。
芃兒也是寂滅老祖最爲器重的人,霜兒自然要關心。
芃兒顫聲說道:“我感應到了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
霜兒問道。
“剛纔在夢境中,我看到一個黑暗護法被那個人殺了。”芃兒的臉色依然慘白,她那空洞的眼睛中,顯現出恐懼。
“什麼!一個黑暗護法被殺了!”
霜兒渾身劇震。
芃兒說道:“就是那個擁有神運戒指的人!”
霜兒緊緊的一咬牙,說道:“妹妹,你的意思是說,一個黑暗護法追上了那個人,要爭奪神運戒指,卻被那個人給反殺了?”
“是的,的確如此。”
芃兒十分肯定的說道。
看着芃兒這麼肯定的神色,讓霜兒不得不相信,芃兒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芃兒乃是九品暗夜血脈,擁有着超強的感應能力。雖然說是一雙失明的眼睛,但是卻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東西。
“他居然敢殺我們暗夜古族的人!”
霜兒身上的氣勢猛地釋放出來。這非常令她氣憤。
他們暗夜古族乃是太古萬族榜上排名前一百的高貴種族,雖然一直在沒落,沒有當年的巔峰和輝煌。但是放眼在寰宇星海,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他們暗夜古族的每一個族人,心中都有一種驕傲。他們這些高貴的人,註定要主宰別人的性命,註定要操縱星空海的風雲變幻!
自己這麼高貴的族人,怎麼能被其他人給殺了呢!
而且還是黑暗護法!
不能接受!
“誰敢殺我們暗夜古族的人,我們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覆滅他,覆滅他背後的種族和宗派!”
霜兒叫道,那一張本來還算美麗的臉龐忽然變得猙獰起來。
“姐姐,我感應到了,那個人距離我們已經不遠了。”
芃兒接下來的一番話,將霜兒的心完全吸引過來。
“噢?已經不遠了?在哪裡?”
霜兒馬上問道。
她的心中充滿了怒火,只要確定了敵人的方位,她將有機會宣泄自己的怒火。
“等等,容我想想!”
芃兒忽然有了一陣沉默,她雙手伸展開來,閉上眼睛,臉上掛着最爲純潔的笑容。她通過一種細細的感應,來確定最後的方向。
一炷香的功夫過去了,大家都在耐心的等待着。
最後,芃兒那絕美的手,指向了一個地方。
“姐姐,在那個方向呢。沒錯的,就是那個方向。”
芃兒十分肯定的說道。
“噢?那個方向?”
霜兒馬上翻開了星圖,在星圖的標註中,她馬上確認了那個方向。
“這個方向,是前往童峰超級星港的!”
霜兒的聲音沉落下來,她的眼神中閃爍着不一樣的光彩。
“童峰超級星港?”
暗夜鬼舟上,衆人聞言都是眼睛一亮。
……
在絕世號上,燕雲辰在緊張的修煉着。
在和黑暗護法的作戰中,雖然最後他取得了勝利,但那是大家一切配合出手的。他對於自身的實力,十分的不滿意。
“洪荒連環拳只有八拳,還是不夠看……”
燕雲辰一邊浸泡在水母囊液中修煉,一邊不時的進入到神運戒指中試練。
水母囊液幫他進化着身體和天脈,神運戒指的試練,則幫着他進化着洪荒力量。
“一定要儘快的提升。”
燕雲辰反反覆覆的告訴自己。
在後面幾天的時間裡,燕雲辰都在勤奮的修煉着。
這一天,燕雲辰將青夜召喚了出來。
“青夜,這暗夜古族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強大的存在,你仔細和我說說。”
燕雲辰詢問着青夜。
青夜緩緩說道:“暗夜古族乃是排名前一百的洪荒種族,這點主人你是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是,在太古時代,暗夜古族就是喜好征戰的種族,他曾和我們古神族爆發過一次大戰,那一場大戰最後以平手來結束。”
“什麼,暗夜古族能和你們古神族拼個旗鼓相當。”
燕雲辰表示十分的吃驚,這點就不一樣了。
古神族多麼的強大,不用多說。暗夜古族能和古神族旗鼓相當,那是十分了不得的。
現在才意識到,暗夜古族比想象中的可能還要恐怖。
青夜說道:“不過,那都是太古時候的事情了。自這寰宇星海形成之後,我們古神族得到了天衍輪迴之劍。而暗夜古族則在一直衰落,雖然還保持着高貴的頭銜,一般勢力不敢招惹他們,但是他們自己更清楚,他們在進行着怎樣的一種大衰弱,每一代都在承受着這種宿命。”
“衰弱?怎麼衰弱?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燕雲辰心中一驚,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事情。
不問青夜不知道,一問出來,背後的真相真是令人心驚。
青夜說道:“暗夜古族每一代的族長,都能感應到冥冥中詛咒的力量,這種看不到的衰弱趨勢,使得他們一代不如一代,在以難以想象的速度衰弱。到了這一代的寂滅老祖,雖也生長了萬萬年,但是他的實力其實是一直下降的。”
“不斷的衰弱?”
燕雲辰眼光一閃,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和我說清楚,我感覺此事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