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句話是刻意的說錯,事實上朱雀王到現在還不肯拿繆毒問罪,這就說明朱雀王心裡還是有繆毒的。不過爲了刺激繆毒,他自然要這般說。
“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忍無可忍的繆毒朝着鍾離衝過去,狀若瘋狂。
“就憑你也配和我同歸於盡?”
鍾離毫不猶豫的全力一擊,旁邊的曲沫也出手相助。兩道攻擊最後匯聚成一道光暈,重重的砸落。
繆毒出手抗擊。
轟!
一招相拼下來,繆毒當即狂噴鮮血,已然身負重傷。他竭力保持,才勉強沒有墜落下去。頭髮已然散亂,身體上沾染着一片片的血跡,再加上繆毒眼神的渙散,這昔日風光無限的三少主殿下已是狼狽到家。
鍾離冷冷說道:“丟人現眼的東西,你還是自己死回去向族人請罪吧!”
颼!颼!
鍾離和曲沫兩人繼續追擊燕雲辰而去。
繆毒呆呆的看着鍾離和曲沫離去的身影,整個身體瑟瑟顫抖。
那些朱雀族高手聚集過來,都是神色複雜。何曾想過,最是高傲的三殿下也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三殿下……”有人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不!我一定要證明自己!”
沉默許久的繆毒咆哮了一聲,忽然就朝着前方衝去。就像是瘋了一般。
“三殿下!”大家都很是擔心繆毒的情況。
……
卻說燕雲辰那邊,他輕鬆的甩脫了鍾離和曲沫。得益於鍾離、曲沫和繆毒的爭端,使得他能夠再次脫身。
在幾片山林中穿梭,確定擺脫了身後的追兵。他又拿出了聖脈果,決定判斷一下方向,好去尋找上脈原始土天珠。
和朱雀族人爭鬥什麼時候都可以,當務之急是找到上脈原始土天珠。讓上脈原始土天珠和他體內的下原始天珠融合,將重現土之原始天珠的真正力量,到時候他就厲害了。
師妃天帝說道:“雲辰,你現在知道神風異光訣的是厲害了。”
“神風異光訣好生強大!”
想到剛纔的出招,燕雲辰眼光閃動不已,要說神風異光訣果然是超越天脈大陸的高級絕學,居然能一掌就震退繆毒。當然了,這是在師妃天帝的幫助之下,這招才得以完成。什麼時候他不需要師妃天帝的幫助,自己就能將神風異光訣修煉到這種程度,那就厲害了。
“只是讓你又輸入了力量給我。”燕雲辰一咬牙。雖然說三株聖心蓮花的力量足夠,但這麼一次次的消耗,只怕會耽誤到師妃天帝的正事。
“我說了沒事。”師妃天帝一口咬定。。
燕雲辰說道:“我很擔心誤了你的正事。”他所指的“正事”自然是師妃天帝重塑金身。
“你也是我的正事。”師妃天帝忽然輕輕的說道。
“我……”
這一刻,燕雲辰忽然感到一股親切的滋味泛上心頭。
以聖脈果重新定了方向,燕雲辰繼續趕路,不知不覺進入到大荒郡的腹地。
這個時候聖脈果的身體最是光亮,這充分說明一個問題,上脈原始土天珠很有可能就在附近!
周圍的人流也充分說明這一切,這裡聚集的人已經很多了,各大門派紛紛在這裡匯聚。
“上脈原始土天珠到底在哪裡?”
燕雲辰記得聖脈果的特性,當上脈原始土天珠就附近百丈距離時,聖脈果將散發出一股異香。
“看來大家這次尋寶都很順利嘛。”燕雲辰想道。
在前面一片山林中,忽然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乃是海無顏。
此時海無顏很着急,因爲有四隻妖獸在圍攻他。這妖獸乃是一種火性的蜈蚣,身體很大,模樣恐怖,通體血紅,並且能施展火屬性的攻擊。有兩隻是尊脈境八重天之境,另外兩隻赫然是尊脈境八重天之境。
四隻火蜈蚣對付海無顏,使得海無顏遲遲不能脫身。這讓海無顏很是捉急。
“這靠近上脈原始土天珠的地方還真是兇險,就連妖獸都這麼厲害。”燕雲辰暗道。
馬上有另外一個人影竄出來,幫助海無顏攻擊妖獸,乃是刺客集團的大當家仇阮。
仇阮的實力更勝海無顏,有了仇阮的幫助,形勢馬上逆轉。火蜈蚣發出着奇怪的叫聲,就此逃跑了。
海無顏心有餘悸,說道:“這裡是什麼鬼地方,妖獸居然都有這麼強。”
仇阮沉聲說道:“只要這裡有上脈原始土天珠,那它就是一塊寶地!”
“附近其他勢力的情況怎樣了?”海無顏問道。
仇阮哼了一聲,說道:“一個個摩拳擦掌,有些勢力甚至先爭鬥起來。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我看後面爲了上脈原始土天珠的爭奪,遲早要有一場大戰爆發。”
他頓了一頓,接着說道:“前幾天他們不還效忠朱雀族,說誓死追尋二殿下和八殿下,追殺燕雲辰到底嗎,現在可好,都忙着找上脈原始土天珠去了。”
“我們滅魂刺客集團當真要摻合進來?”海無顏沉吟說道。
仇阮沉聲說道:“我們連聖脈果都買下了一株,豈能不爭。”
他從乾坤袋中拿出了一個東西,正是聖脈果。
海無顏沉吟說道:“真是奇怪,遲遲不見朱雀族的人……”
“還用說嗎,他們肯定以追殺燕雲辰爲主。”
仇阮正說着,忽然感應到了旁邊的移動,當即大喝道:“是誰!出來!”
燕雲辰從一棵大樹後面走了出來。
“燕雲辰!”
一看到是燕雲辰,仇阮和海無顏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燕雲辰冷冷的說道:“你們滅魂刺客集團也要對付我,好拿賞錢嗎?”
“萬萬不敢!”海無顏連聲說道。
仇阮緊緊一咬牙,直接表態說道:“青龍王乃是神人,我們滅魂刺客集團誓不敢與青龍族爲敵。”
“不爲敵就好。”燕雲辰哼了一聲。
“殿下,你的族人們……”海無顏四處張望,都沒有見到其他的青龍族人,感到很是奇怪。
燕雲辰淡淡的說道:“這不是你應該問的。”
“是我僭越了。”海無顏再不敢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