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衆人將自己的話聽見去,喻恆便緩緩轉過身去,目光盯着前方。
很快,只見四道身影便出現在百丈之處,他們周身靈力環繞,每個人都給人強大的威壓,如此強大的陣容也是他進入兩儀天以來第一次遇見,看來,接下來的這一戰,自己怕是要全力以赴了。
“汐兒姑娘,你們後退,這裡交給我,還有,保護好自己。”喻恆叮囑一聲,身影瞬間出現在五十丈處。
幽深的雙眸緩緩擡起,喻恆嘴角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意:“四位到來所爲何事?”
“這段時間,找上你喻恆的人,除了你手裡的靈皇傳承之外還有別的的?”其中一位七階靈王問道。
“好像沒有了。怎麼,四位也想要我的靈皇傳承?”喻恆臉上的笑容緩緩收起,眼中浮現一絲凝重之色。
“怎麼,不行嗎?”七階靈王問道。
“兩儀天的規矩我很清楚,只是我有點好奇,你們這麼做,對得起洞主與否?”喻恆問道。
“爲何這麼問?”那七階靈王一愣。
“兩儀洞天培養一位靈王不容易,他們讓你們進兩儀天是爲了尋找傳承,可不是搶他人傳承,你這樣豈不在毀洞主心血?”喻恆面色平靜。
正如雲汐兒所說,兩儀天這種模式並不合理,若是這些傢伙得了更高的傳承,那種自私自利最後肯定不會飲水思源,到那時,兩儀洞天很有可能會毀在他們手裡。
將這樣的強者放出去,只會丟兩儀洞天的臉,給兩儀洞天抹黑,因此他們不能留。
“喻恆,你管得太寬了。”男子一臉不屑。
“兩儀洞主破例給我一個外人名額,我敬重他,敬佩他的氣度,視他英雄。我一個外人如此,你們身爲兩儀洞天的弟子竟然這般,難道不覺得自己很慚愧。”喻恆的聲音響亮,宛如刺一般扎進那些兩儀洞天出來的強者心裡。
想想當初他們晉級靈王時,兩儀洞天爲他們付出了多手,可是這麼多年,他們給兩儀洞天做過什麼。搶新人的東西,打壓新人,殺同門,這是赤\裸\裸的毀兩儀洞天的心血,如此做爲豈有不慚愧之理。
那有些良知的靈王們陸陸續續底下自己的頭顱不敢面對喻恆。
“嘿,喻恆,別說得這麼好聽,你這麼說只是怕我們搶你的靈皇傳承而已。若是你今日肯將傳承交出來,我們便不殺你,畢竟靈皇傳承不是你能擁有的。”其中一位六階靈王喝道,剛剛自己差點被喻恆的話給騙了,不得不說,喻恆的心機很重,竟然用攻心這一招。
“我不能傭有?論天賦,整個兩儀天,何人比我喻恆強,我修煉不過數載便能達到靈王境,我若不配,誰敢說配?”喻恆言語凌利,語氣鏗鏘,說得衆人慚愧不已。
在場所有人,除了雲汐兒這個半聖靈體之外,誰比他早晉級靈王境,而且雲汐兒此時的修爲似乎比喻恆還要差些,他是當之無愧的最年輕靈王。他不配,誰敢說配,這句話一點也不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