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餘浮屠護着秦天,嚴定海自然也不能拿秦天怎麼樣,只能怒氣衝衝地甩了甩衣袖,然後腳尖一點,御空離去。
“秦天,你以後一定要多加小心。”
餘浮屠叮囑了一番秦天后,就帶着秦天御空飛上了絕壁。
當柳無雙見到秦天生龍活虎地出現在了自己面前,眼中的淚水徹底打住,整個人驚愕萬分,她原以爲秦天死了,沒想到竟然還能見到這道熟悉的身影。
“怎麼,這表情是不希望我活着?”
見到柳無雙那發愣的表情,秦天卻沒個正經地開玩笑道。
哪隻,那柳無雙明明受傷不輕,此刻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猛地站了起來,幾個健步就衝到了秦天身前,並且一把將秦天抱住,更是出人意料地在秦天的面頰之上香吻了一個。
這一幕,看得餘浮屠有幾分怔住,也讓秦天怔了好一會兒。
“臭小子,你真的沒事。你嚇死我了,以後不準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與以前柳無雙的形象可謂是大相徑庭,此時的柳無雙舉動讓秦天一頭霧水,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最後,秦天只得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道:“放心,我命大,死不了。”
“就算死不了也不允許再做這麼冒險的事情。”
柳無雙繼續說道,讓秦天更是不知所措。
“咳咳!”
餘浮屠站在一旁輕輕咳了兩聲,一副年輕人的世界我看不懂的模樣。
聞言,柳無雙方纔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忙放開秦天,蒼白的臉上陡然涌出一抹極大的尷尬,她立即轉移話題對餘浮屠感激道:“謝謝長老救了我和秦天師弟。”
時間易逝,考覈徹底結束。
在餘浮屠的帶領下,秦天和受傷的柳無雙都回到了玄域入口,當所有人見到他們身上屬於自己的青玄旗的時候都是震驚和羨慕。
因爲所有人都知道,這就代表着他們已經是青玄殿的核心弟子了。
“這秦天和朱雨辰他們不是過節很深啊?朱雨辰師兄按理說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他的,就更不可能還讓其有成爲核心弟子的機會纔對。”
“就是,以朱雨辰的實力應該可以隨便暴虐秦天,我看這秦天估計是運氣好,一下子就找到了自己的青玄旗,然後找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了起來。”
“那可不一定,你看到秦天的氣息沒,他已經是一名地元境小圓滿武者了,我記得他進入迷霧森林前,可還只是地元境後期武者。”
當然,在不少人羨慕秦天成爲核心弟子之餘,其餘的議論聲自然也不會太少。
秦天和朱雨辰的恩怨可以說整個青玄殿都是路人皆知。
在考覈之前,大多數人都認爲這次秦天別說成爲核心弟子,就算是能夠保住性命都非常不錯了,但現在看來,這個結果非常出人意料。
“師尊,弟子沒給你丟臉吧?”
秦天走到墨震身邊,笑道。
“沒有,你是爲師這輩子最大的驕傲。”
見到秦天凱旋歸來,墨震心中懸着的那顆心也算終於是塵埃落定了。雖然不知道在迷霧森林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至少這個結果十分令人滿意,秦天果然從來都不會讓他失望。
考覈結束之後,其餘考覈者也紛紛回到了玄域入口,由於血夢淚等人身上都有着資格令牌,一旦捏碎,就可以輕鬆讓餘浮屠和嚴定海找到。
因此,他們在秦天和柳無雙回來不久,就隨即回到了玄域入口。
而當血夢淚見到秦天,又見到受傷不輕的柳無雙,大致也知道了之前秦天火急火燎離開的緣由,但如今見到秦天並無大礙,他也是十分放心。
“血夢淚師兄他們竟然也全都拿到了屬於自己的青玄旗,那朱雨辰和王士龍師兄他們呢?”
“對啊,爲何朱雨辰和王士龍師兄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從迷霧森林中出來?難道血夢淚師兄陣營勝過了朱雨辰和王士龍的強強強兩手陣營不成?這也太不可能了吧。”
“又或者說,這次參加考覈的人全都拿到了屬於自己的青玄旗嗎?”
衆多弟子見到血夢淚等人都有着自己的青玄旗,心中再度一陣驚訝。
原本,他們認爲在朱雨辰的壓榨下,血夢淚他們有一兩個人能拿到屬於自己的青玄旗就不錯了,可現在結果也太怪異了。
雖然疑惑,但衆人也並未就此妄下結論,只要等王士龍和朱雨辰等人回來,一切自然而然就會知曉了。
“王士龍師兄他們回來了。”
再度等了一陣子,餘浮屠和嚴定海終於帶着不少人從天空踏來,而那些人正是王士龍等人,只是,當餘浮屠和嚴定海身子落定在衆人面前時,所有人都是一愣,臉上激盪起了一抹更大的疑惑。
“朱雨辰師兄呢?怎麼沒有見到他的身影?他爲何還沒有回來,該不會是……”
“還有王士龍師兄這是怎麼呢?氣息虛無,面色蒼白,最重要的是身上竟然沒有了任何武道之氣,似乎已經被人廢去了修爲,這怎麼可能?”
“不僅如此,王士龍師兄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拿到了屬於自己的青玄旗,他們都沒有通過考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迷霧森林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驚訝之聲,如同一道道巨浪,不斷在場中翻騰而起,喧囂不已。
這個結果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太出乎意料了,甚至一時之間都有點兒難以接受,幾乎所有人都是滿臉驚異,一個個都是非常想知道,之前在迷霧森林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何結果會變成這樣?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嚴定海身上一股怒氣如同火山爆發一般,陡然之間席捲開來,讓得周圍所有人都是面色大變,一臉駭然。
隨即,嚴定海如同驚雷一般的聲音赫然大起,對着秦天喝道:“臭小子,你好大的膽子,不但殺了朱雨辰,還廢了王士龍。如此兇狠殘忍,殘害同門,你眼裡可有任何同門之情,可有一絲仁義之心?這是想要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