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當然不方便說,儘管不小心摸了易雪薇大腿數次,如果說出去了,不是誤會都容易造成誤會,易天尷尬一笑,“呵呵,對,這是個秘密……”
見易雪薇似乎沒有將昨天的事情當回事兒,不再生自己氣了,易天也暗鬆口氣。
隨即幾人上車說說笑笑的開車來到了段雨薇家。
莊園的面積很大,種植着各種花草樹木,大多數都是熱帶植物,除了一些基礎設施和裝飾建築之外,還有兩棟別墅,別墅是十分現代化的花園洋房。
來到裡面就看到裝飾金碧輝煌的大廳,看上去十分華貴,擺件飾品的佈局也十分有序。
易天和易雪薇在沙發坐下後,段雨薇安排傭人準備了些茶水糕點端了上來。
從進入莊嚴開始,易天就觀察着這裡的環境和風水佈局,並沒有感覺什麼不妥的地方,一切都是竟然有序,想必是找專人看過,不過段雨薇的散財相是沒錯的,經過一番分析,易天感覺也許是出在段家的生意上,或者是人身上。
“段小姐,你家裡人呢,平時白天不回來嗎?”隨意的聊了一會兒,易天問起了正事。
“哦,我爸因爲生意上的事情白天很少回來,秦阿姨在外面有自己的生意,也不在家,我弟弟估計是出去玩去了,不瘋夠是不會回來的。”
段雨薇的父親名叫段友淳,五十多歲,段雨薇口中的秦阿姨就是她的後媽,名叫秦海媚,三十七歲,弟弟名叫段峰,今年才十三歲。
這些基本情況,在車上的時候,易天已經詢問過了,而段家的生意經營種類多樣,最主要以大型超市,百貨商店和一些地產項目爲主,段友淳在港島也是較爲出名的富商。
易天又詢問了一下段家生意的情況,隨後段雨薇就帶着兩人在別墅裡四處看了看,就在路過段友淳書房的時候,易天感覺到了些許異樣……煞氣!
“段小姐,這個房間是……”
“這是我爸的書房,平時他都是鎖着的,不讓人進入,只有我爸和秦阿姨有鑰匙。”
易天點點頭就不再多言,既然發現明顯的煞氣,就說明這個房間一定有問題,他立即開啓天眼通看似隨意的向着裡面觀瞧起來。
看了幾眼,他就發現了問題所在,在書桌上,有個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聚財蟾蜍擺件,可是這個擺件透着邪異,聚yin成煞,正好對着桌椅的位置。
最要命的是,對着窗口的位置有個辟邪銅鏡,並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而是再加速了聚煞的程度,要是段友淳長期呆在書房坐在桌椅上,在這樣的環境中,無需多久就會命理消亡,yin魂歸冥了!
兩個本應大有好處的擺件卻起到了相反的作用,是巧合?還是暗謀?
見易天悶頭行走,想着什麼事情似的不說話,易雪薇皺眉問道:“想什麼呢?是不是又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易天知道易雪薇說的是昨晚的事,他咧着嘴,擺出了奇怪的表情,“牙疼!”
“是嗎?我看看……”
“真是怪了,牙又不疼了!”見易雪薇走上前來,易天趕忙高興的說道。
段雨薇笑了笑,“估計是見到雪薇你就牙疼吧,呵呵……”
“咦?你怎麼知道?”易天佯裝疑惑的玩笑道。
“臭小子,我那麼關心你,你又在耍我,找打!”說着話,易雪薇一雙秀拳不停的對着易天追打起來,易天可不想和這位糾纏什麼,嬉笑聲中不斷的閃躲逃離而去。
易天剛跑到樓下,就看見進入別墅裡三個人,正是段友淳夫婦,還有一名三十出頭的中年男子。
這時,易雪薇和段雨薇也從樓上走了下來,見到自己父母回來了,段雨薇上前道:“爸,秦阿姨,劉叔叔。”
段友淳身高普通,身材消瘦,穿着白sè的休閒裝,四方大臉上戴個高度近視的大眼鏡,露出了一臉慈祥的笑容。
秦海媚要比實際年齡看上去年輕不少,穿着紫sè的蕾絲針織衫,胸前ru溝微露,黑sè緊身裙,秀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雙腿裹着xing感的黑sè絲襪,長長的黑髮攏向一側,臉上不見任何表情,是個冷豔美人兒。
劉姓男子身高挺拔,一身黑sè西服,長相頗爲英俊,笑起來露出兩個小虎牙,看起來很有女人緣的那種。
段友淳笑着問:“這兩位是……”
“爸,這是我在美國唸書時候的同學,易雪薇,這是他弟弟易天。”
聞言,易雪薇和易天分別笑着說:“段伯伯好,阿姨好。”然後兩人又對着劉姓男子點頭示意了一下。
劉姓男子微笑點頭回應之後,就注目起易雪薇,在她的胸前和大腿處掃了兩眼。
“呵呵,到這裡就當是到了自己家一樣,雪薇,我聽雨薇提起過你,中午我吩咐廚房多做些菜,就在這兒吃吧。”段友淳又笑着看了看易天。
段友淳知道易雪薇是京城四大家族易家的子弟,既然易天是易雪薇的弟弟,不用猜就知道他也是易家的人,這些年內地生意好做,有很多賺錢的機會,而易家不僅在京城的根基深厚,生意更是遍佈國內,沒有什麼合適門路的段友淳,見易家子弟就在自己家裡,現在有大好機會能搭上這根線,因此想要好好招待一番。
易雪薇向着易天投過來詢問的目光,易天笑着回道:“段伯伯,那我們就不客氣了,中午就在這兒吃了。”
“哈哈,好,你們聊着,我還有些事情要談。”
段友淳三人上去之後,易天微眯雙眼盯着劉姓男子的背影,暗道,“這傢伙不是個普通人,居然是個同行,難道那些佈局是他做的?”
三人坐下來後,易天問道:“那個男人是什麼人?”
“他是秦阿姨的表弟,叫劉長步,這個人很聰明,而且很有生意頭腦,做事情也很踏實,幫我爸賺了不少錢呢,在我爸的公司裡當副總。”
做事踏實?沒看出來,只感覺這傢伙隱藏的挺深,而且……還好sè!
一邊想着,易天就轉頭看向了易雪薇的大腿,剛纔劉長步看似不經意看向易雪薇的眼神已經將他的秉xing出賣了,外人看不出來,但是易天卻洞察到了。
易雪薇握着粉拳照着易天的腦袋敲了一下,“你往哪兒看呢?”
被打一下,易天才反應過來,他感覺不好解釋的一咽口水,“要是我說,我在想事情不小心……你信嗎?”
見到易天咽口水的樣子,易雪薇更不信了,“信你個大頭鬼!”
“啪!”易天的腦袋又被敲了一下。
這下子易天不樂意了,又不是故意的,有能耐你多穿點兒啊。“告訴你,敢打我腦袋的還沒出生呢,你要是再打我腦袋,我和你急,不信你試試!”
“啪!”易雪薇毫不猶豫的又打了一下。
易天頓時火氣上撩,抿着嘴氣呼呼的瞪眼道:“算你狠,我去外面抽根菸!”
見他離去的身影,易雪薇和段雨薇頓時哈哈一笑。
“雪薇,易天這麼好,你怎麼老是欺負他啊?”
“有嗎?”
“當然有了,從昨天到今天,我始終看你在欺負他,人家是不和你計較,要不然……哼。”
“誰讓他招惹我了。”
“人家對你好好的,怎麼招惹你了?”
“反正就是招惹我了,不欺負他,我來氣。”
中午十二點。
酒菜都已上桌,衆人圍坐在一張長方形的飯桌上,段友淳坐在主位,易天三人和秦海媚兩人對視而坐。
“呵呵,今天不僅談成了筆大生意,而且雨薇的朋友也到家裡來了,真是高興啊,來,我敬兩位一杯。”段友淳笑着舉起紅酒杯。
易雪薇回敬道:“段伯伯說的哪裡話,應該是我們敬您纔對,今天冒昧打擾也沒帶什麼禮物,真是不好意思,我下回一定補上。”
就在易雪薇等待易天說話的時間,卻發現沒有動靜,她側頭一看,頓時臉sè一紅,易天這傢伙正在毫不客氣的夾着菜,盤子上的食物都搭成小山了,只顧悶頭狼吞虎嚥的吃着。
周圍幾人見狀一皺眉,這小子怎麼這麼沒見過世面?得餓多少天才能餓成這樣?太沒禮貌了!
“易天……易天……”易雪薇小聲叫了兩聲。
易天一側頭,一根長長的意大利麪條一嗦溜,轉着圈的吸進了嘴裡,咀嚼之中,說道:“幹嘛?”
易雪薇看易天不以爲意的樣子,恨不得上去敲打易天兩下,“你吃人家的飯,難道不應該感謝幾句嗎?”
“哦……是哈。”易天面sè一笑,對着段友淳說道:“段伯伯,我這個人嘴笨,不太會說話,這杯我敬您。”他舉起紅酒杯直接一飲而盡,用手一抹嘴,咂巴了兩下,“我幹了,您隨意。”
段友淳卻沒有當回事,“小夥子真是爽快啊,直來直往的xing格我喜歡,哈哈……”他端酒對着易雪薇示意一下,也一飲而盡。
易雪薇微笑的喝完酒後,沒好氣的瞪着易天,彷彿在說,你這傢伙搞什麼鬼?
與此同時,其他幾人的表情不一,段雨薇疑惑的看着,秦海媚暗哼了一聲,劉長步面露不屑的看了易天一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