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話語之中十分豪氣,特別爺們兒,可是轉過頭來就露出了脫離虎穴,大難不死的表情,擔驚受怕的拍拍胸口,緩解狂跳的心臟,自我安撫的想着:“奶奶的,幸虧母老虎沒動手,總算是裝過去了,應該沒被她發現吧,恩,應該是這樣。.”
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就是面子,易天這個俗人也一樣,不僅被年輕女子揍了一頓,還被出言挖苦,他心裡非常迫切想要扳回來一局,讓年輕女子受受挫,打垮她囂張的氣焰,讓她知道我易天也不是好惹的,得罪我一樣需要付出代價!
也許是出於面子,但更多的還是一種爭強好勝的心理,特別是絕對不能輸在一個女人手上,讓她把自己踩在腳下!
經過剛纔的事情,讓易天發現了個有趣的現象,這個女人剛纔特別的緊張,居然忘記反抗直接把眼睛閉上了,呵呵,估計是個沒什麼男女經驗的處兒,要真是親上去可能也沒事兒吧……靠,早知道就親一口了!
要不回去再試試?
呃……還是算了吧……這個母老虎發起飆來,承受不了啊!
隨着心中所想,易天便離開了這裡。
……
房間裡的年輕女子愣神的靠着牆壁,臉紅得跟個紅蘋果似的,腦海裡全身易天剛纔想要親吻自己的畫面。
剛纔的場面確實有些曖昧,被易天逼到了角落,她還只穿着絲襪內衣,就連xiong罩都快摘下了,要不是用手捂着,上身就要一覽無餘了。
她緊張的心情到現在還沒有消退,心臟依然跳的厲害,就這樣愣神了一會兒,她突然坐在地板上,抱着雙膝嗚嗚的哭了起來。
“嗚嗚嗚……混蛋!混蛋!大混蛋!”
想想現在自己的情形,都是讓易天逼的,做了這麼丟臉的事情,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裡覺得很害臊,臉都發燙起來。
“嗚嗚嗚……易天!別讓我再見到你,見你一次我打你一次,嗚嗚嗚嗚……”
此時她心裡好像是一團亂麻,各種情緒摻雜其中,就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這種矛盾的心理。
“不行,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想到這時,她哭的更厲害了,心裡感覺酸酸的,“上次我都放過你了,你這次又來招惹我,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嗚嗚嗚……我的心好亂,都是你,都是你的錯!”
“你等着,看我怎麼收拾你……”
另一邊,易天又回到了中心廣場。
此時闖三關已經接近尾聲,闖三關全過的人,除了易天和那名年輕女子以外,還有三人,分別是崑崙弟子,崆峒弟子,還有一個獨立的江湖人士。
在關卡里面,第一關和第二關已經沒人了,唯獨第三關還有一人,困在裡面已經很久了,好像處境非常堪憂。
見到易天回來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他注視而來,都有趣的打量着這個被女人一頓胖揍的倒黴蛋。
對於那些非同尋常,甚至有些嘲諷的眼神,易天心中冷哼一聲,哼,有本事你們和那個母老虎試試,保管你們比我還慘!
母老虎的屁股老子都摸了,你們敢嗎?
易天傲然的神色走過來,配合他微腫的臉頰和一對熊貓眼,讓人見後很有想笑的衝動。
這時,雲飛揚見易天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也算是長舒口氣,還好,易天沒有出現意外。
雲飛揚快步迎上了易天,“怎麼樣了?你跟那個女人幹什麼去了?”
易天擺出個v型的勝利手勢,“我找機會把她收拾了一頓,哈哈……爽!”
他一路走來也在回想年輕女子脫衣服的畫面,還有那絕美的容貌,忽然,易天才想起來忘記問對方的名字了。
“你沒再受傷吧?”雲飛揚打量着易天的身體。
“什麼話啊,讓她打一次不夠,我還上趕着讓她打第二次啊,沒事,我可是全身而退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你啊,以後做事別那麼衝動了,要是那個女人心黑手辣點兒,你可就……”雲飛揚語重心長的說着,顯現出了一個長輩的語氣,雖然真正說來,他還得叫易天師叔呢。
易天受用的說道:“恩,這次玩的確實有些大,以後會注意的。”
在他們兩人邊走邊說的時候,白瓊也走上前來,對着易天簡單詢問了一下,然後問道:“那個女人呢?”
“不知道,估計今天晚上不能過來了……”要是過來就見鬼了,易天感覺年輕女子是個清純的女人,面對之前的那種事情,要是自己也不好意思出來啊。
“還真可惜啊,一會兒還有奪魁首的競技呢,要是她能參加,說不定還能看一場好戲呢,呵呵……”忽然,白瓊感覺自己的說話容易讓易天誤會,好像還想看易天被揍似的,所以白瓊趕忙解釋道:“易……不是,黑牛啊,我可不是說你啊,你別介意。”
易天搖頭笑了笑,“呵呵,不會的,你看我這樣像有事嗎,不就是被個女人揍了一頓嗎,沒什麼大不了的,爺們兒頂得住。”
白瓊笑着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你這心性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夠具備的,不愧是高人啊,哈哈……”
“什麼高人不高人的,從小臉皮厚,到大了也沒改過來罷了。”
聞言,雲飛揚和白瓊都哈哈一笑。
這邊說着話,那邊的白立仁帶着兩名長老也走了過來。
來到近前時,白立仁笑着說道:“易小友的狀態不錯啊,看來沒有被剛纔的不愉快影響到心情。”
“恩,心情確實不錯,一切都過去了,白閣主還是叫我黑牛吧,省得麻煩。”
“哦,對了,我差點兒忘了,好,就叫你黑牛吧,你能以第一名闖過三關,確實名不虛傳啊,獎品已經爲你準備好了。”說着,白立仁就接過一名長老手裡的錦盒,遞給了易天。
易天接過來打開看了看,發現是株高級靈藥黑梵草,鞏固神魂用的,對自己沒什麼大用,恩?忽然他想到了巫橫,剛好那傢伙急需這救命的稻草,可以給他使用。
隨即白立仁又將獸首丹鼎交給了易天,並說明了一番這個丹鼎的各種好處。
易天拿在手中看了幾眼,滿是喜悅的說道:“謝謝白閣主。”
“不用謝,這些是你應得的,對了,我有件事情想問你,還望能不吝賜教。”
“賜教不敢當,您有什麼話直接問好了。”易天有些納悶,怎麼還用上賜教了,難道要問什麼隱秘的事情?
“是這樣的,剛纔我見你闖第二關的時候,所施展的解除陣法的法決,和我們天巫閣的不傳之秘竟然一樣,不知道你是從何學來的?”白立仁注視着易天的雙眼,好像要看透易天內心似的。
恩?易天一愣,巫橫教的法決居然是天巫閣的不傳之秘,這下有麻煩了!
稍一遲疑,易天反問道:“不知道你們施展的這個法陣是從何而來?”
白立仁略一皺眉,隨即微笑道:“是從祖上傳來的,我先祖是白敖。”
“白敖……白敖……”易天反覆回憶着歷史上的這個人物,還真沒聽說過,他立刻通過神識傳音,對着困在靈臺黑獄裡的巫橫問道:“巫橫,你認識白敖嗎?”
“認識,大人,我以前有個徒弟就叫白敖。”
聽到回覆,易天終於弄明白了,說來真巧,巫橫居然是白立仁先祖白敖的師傅,結果這個老傢伙現在讓自己給困住了。
易天研究着如何答覆白立仁,真實情況是巫橫教的,但這一情況是萬萬說不得的,這就好比一個寶物,肯定會讓心懷叵測之人窺探。
片刻之後,他說道:“前一段時間我幫助兩個巫氏族羣化解危機,偶然得到了一張羊皮紙,上面有些巫法,剛好記載了這麼一個法決,情急之下就用上了,呵呵,瞎貓碰死耗子蒙對了。”
巫氏族羣?姓巫?白立仁猛的一驚,“你說的巫氏族羣的先祖是誰?”
“我看他們祠堂的牌位寫的是巫橫!”易天回道。
“巫橫?還真是他!”白立仁皺起了眉頭,祖上的事情流傳至今,要不是白敖跑的快,他也讓巫橫殺了,可是白立仁此時想的不是祖輩的恩怨,而是易天口中的那個羊皮紙!
“不知道那個羊皮紙還在嗎?能借我看看嗎,我可以用靈藥作爲交換!”白立仁急忙說道。
“呃……這個恐怕不行了,羊皮紙我燒了,上面的內容倒是記下了,就像白閣主說的那樣,這些東西涉及隱秘,不可外傳,實在抱歉。”
白立仁點點頭,嘆聲道:“不要緊,剛纔是我魯莽了,還望你不要見怪,那邊還有些事情,我先告辭了。”
話音一落,白立仁便帶着兩名長老離開了,走出一段距離,一名長老掩嘴小聲說道:“閣主,我看那小子不像說謊。”
另一名長老同樣的小聲附和道:“恩,我也這麼覺得,羊皮卷的事情可能是真實的,他燒沒燒都無關緊要了,關鍵是他記住了,那上面可能會有很多失傳的巫法啊,閣主,你說要不要趁機在咱們地盤上把他……”說着,他就擺出了手掌握拳的手勢!
白立仁微眯雙眼擺手道:“現在還不行,別忘了,咱們還得用他對付巫門呢,等鬥法的事情結束之後,再做定奪!”
兩名長老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易天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爲了防範起見,已經開啓天眼通從白立仁三人的身後,注視着他們的說話,通過口型,看出來這些老傢伙們說什麼了,這幫混蛋居然要對自己不利!
易天心中這個氣啊,剛纔時間來不及,沒有太考慮就隨便編了個謊話,居然惹出了這麼大禍患!
“媽的,財富動人心一點也不假,之前一個個道貌岸然的傢伙,見到寶貝就動心了,要不要儘快離開這裡呢?”
稍微沉思了一會兒,易天搖搖頭,那幾味珍貴的靈藥還得弄到手呢,現在還不是離開的時候,也只能見招拆招了,只要對方敢動自己,就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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