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雷霆之怒
(絕世仙旅 66雷霆之怒)
正文]66雷霆之怒
--
飛羽mén人終於退去,彩蝶顧不得查看傷亡情況,就跑到白家商鋪,只見富麗堂皇的商鋪只剩殘垣斷壁,所有的一切都被焚之一空,心中又怒又氣,禁不住“哇”吞了口血。
王凡跟在她後面,見她如此傷懷,只好上前安慰道:“錢財乃身外之物,沒了就沒了,只要人還在就有希望,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說完他又故作無辜的問道:“不是說我們已經佔據絕對優勢了嗎,他們怎麼還敢老虎頭上拔máo?”
彩蝶冷哼一聲,狠狠白了他一眼:“我們也是這麼認爲的,所以就放鬆了警惕,直到被他們偷襲,點着了商鋪,才反應過來,結果你看到了,損失慘重不說,mén派jiāo給的任務也沒有完成。”說到這裡,她臉sè更沉:“召集所有人,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衆人互相攙扶着,來到還算完好的廳堂,面面相覷,又悔又恨,早知道是這個情況,當初就應該聽彩蝶吆喝,也不至於被來了個突然襲擊,損失這麼慘,接下來該怎麼辦?如實報告上去?那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師姐,這次我們雖然受到突襲,死傷十幾人,但也斬掉對方**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報告上去,上面應該會體諒的。”一直跟在彩蝶身邊的nv弟子道。
“紅英,你太天真了,mén派大佬們在意的是財產,哪是我們,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我們死光了,只要商鋪無恙,他們也只會偷着樂。”另一名男弟子捂着斷臂,咬牙切齒的道。
凌霄閣對外mén弟子,採取既讓馬兒跑,還不給馬兒草的培養策略,深深傷了他們的心,特別是這次以外mén弟子爲餌的事,就算對mén派再忠心耿耿的弟子,也不免產生怨恨。
“哼,都別吵吵了!”袁弘看了眼王凡,突然怒喝一聲,此次戰鬥他大出風頭,特別是手持靈劍,追得方無常四處逃竄的場景,讓衆人深刻認識了他的戰力,此時說出這種話來,也無人敢反駁。
“此次事件我們都有責任,就如一根繩上的螞蚱,走不了我也跑不了你,要想不被處罰,就要齊心協力想辦法,我覺着要想解決也簡單,就是四個字:‘欺上瞞下’。”
~~~~~
凌霄閣,外山峰。
江管事看着院中百huā爭yàn的美景,心卻在滴血,青狼城白家商鋪,每年進貢數萬兩白銀,偶爾還有些jīng怪皮máo骨骼,甚至有一年還拿來珠玲瓏草,這都是財富啊,修真修真,修的還不都是錢,沒有靈丹妙yào,如何能突破瓶頸。
“啪”想到這裡,他把手中茶杯狠狠摔在地上:“飛羽mén真是欺人太甚,竟以五十餘人攻擊白家商鋪,其中還有一人修爲已達練氣三層,這是擺明了想掐斷我凌霄閣財源!”
“江管事不好了,不好了。”他正惱着,就見傳信弟子,連mén都沒敲,就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什麼事如此慌張,天塌下來了嗎?”要不是傳信弟子跟了他數十年,是他的鐵桿心腹,他早一拳打飛出去。
“龍牙城龍家被滿mén抄斬!”
“什麼?”江管事覺着自己耳朵好像出問題了,“嗡”的一聲響,竟沒聽清楚:“龍家怎麼了?蕭眉、趙毅不是在那裡護着嗎?”
龍牙城是大秦帝國三大城市之一,十分繁華。
龍家是龍牙城的豪紳,多年前就拜在凌霄閣mén下,統轄凌霄閣龍牙一帶的所有生意,如果把凌霄閣比作一個人,白家就是他的尾指,龍家卻是他的拇指,其重要xìng不言而喻。
“龍家被滅mén,產業被焚燒殆盡!”傳信弟子又說了一遍。
“啊!!飛羽mén,我和你們勢不兩立。”江管事死的心都有,世俗事務一向由他主管,此次也是他派外mén弟子加以保護,現在連續兩處產業被毀,不管別人怎麼推卸責任,他這個管事是幹到頭了。
“蕭眉,趙毅呢?他們幹什麼吃的,爲什麼沒盡到保護之責?”他冷汗直流,徹底luàn了方寸,直接拿蕭眉、趙毅頂缸。
“我要面見長老,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他尖聲歷喝,不知“他們”是指蕭眉、趙毅,還是飛羽mén人。
~~~~~~~
潘長老最近有點煩,先是他的親傳弟子林青狼,突破築基中期甚是不順,又接着有人稟告,說自己頗爲關注的mén人馮剛,最近蹤跡全無,連帶着五六個內mén弟子也不見了蹤影。爲這事,主管內mén事物的孔林,三番五次前來拜訪,聽那意思是懷疑馮剛乾了殺人奪寶的事。
“幾個屁的修爲都沒有的內mén弟子,能有什麼好寶貝,值得馮剛下手,更何況那幾個失蹤的人,都屬青狼一派,馮剛再怎麼見財起意,也不可能敵我不分。”
他是說什麼都不信孔林的推斷。
“長老,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天了,您看是不是該給在下個準話啊?畢竟一下失蹤五個人,而且都是內mén弟子,上面問起來也得有個說法!”
孔林恭敬有禮,不溫不火,說出話來卻帶着刺。
“姓孔的,你別在這裡瞎吆喝。”泥人還有三分xìng,就爲五個蚍蜉般的人,他一次次揪着不放,讓潘長老心煩意luàn:“我雖然看好馮剛,卻也沒正式收他做我的mén人,說起來這都是你內mén的事,你找我瞎白活什麼?”
“這-----”孔林見盤長老耍開了賴,一時還真不好回答。
正在這時,就聽傳信弟子一聲高呼:“潘長老在見客,不得隨意闖入,你耳朵聾了嗎?哎呀,你敢硬闖?!不好了,外mén江管事打人了。”
潘長老大怒,我好歹也是金丹初期長老,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欺負了,想到這裡,他臉sè鐵青,剛要開口歷喝,就見臉sè慘白的江管事推mén“撲通”跪了下來,嚎哭道:“求潘長老救我!”
“這是怎麼回事?”潘長老大驚失sè。
他雖然修煉到金丹初期,但因年齡資質的關係,不可能再有寸進,便一心一意協助掌mén主管mén派事物,外mén生意賬目向來歸他處理,所以這江管事也算是他的心腹紅人。
“龍牙城龍家,青狼城白家被飛羽mén偷襲,毀於一旦,我凌霄閣損失慘重!”江管事哭訴道。
“啊!!”潘長老又驚又怒:“飛羽mén竟敢如此囂張?你派去守護的人呢,爲什麼不血戰到底,都死光了嗎?”
“小的有眼無珠,那些弟子只顧保全自己xìng命,卻罔顧mén派財產安全,我所託非人啊!”江管事不愧是老油條,立馬順杆子上,把自己的責任減爲識人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