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想不到的是丁香卻把他給推開了,猛地捂住嘴巴,衝進了廁所,低頭哇哇開始嘔吐。
女孩吐了半天,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小臉蛋漲的通紅。
小林一愣,有點莫名其妙,跟着丁香的身影追了過去,問:“丁香,你咋了?”
丁香沒有生氣,只是笑笑說:“小林,不好意思,今天不行,俺那個……來了。”
小林問:“那個……是啥?”
丁香說:“那個……就是那個,女人的那個事。”
李小林不解,問“女人的那個事……是啥事?”
丁香一陣苦笑,小林不會連女人的老朋友都不懂吧?就說:“問你娘去。”
小林不知道女人的那個是啥,就屁顛屁顛去問大雪梨:“娘,女人的那個是啥,丁香說她那個來了,不能跟我上炕。”
大雪梨也吃了一驚,拍了拍小林的腦袋,嘆口氣說:“真不巧,孩子,你忍幾天吧,女人老朋友來的時候,是不能跟你上炕的。”
小林就很掃興,覺得自己生不逢時,夠他娘倒黴的。
沒辦法,只好拉被子矇頭。躺在炕上活像具千年殭屍。
半夜,李小林的呼嚕聲打得山響,他不但有腳臭氣,還有狐臭,薰得丁香睡不着,越看他的樣子越生氣。
面前的人就是她的丈夫,以後她就要在這裡生活了,怎麼跟做夢一樣?她怎麼也想不到新婚之夜是這樣的倉皇無奈寂寞難熬。
李小林跟何金貴沒法比,他尖嘴猴腮,骨瘦如柴,渾身除了骨頭沒有四兩肉,而何金貴卻是個白面書生,一表人才。那雙健碩的胸肌,有力的臂膀,還有拜七的時候在炕上翻雲覆雨的動作,至今還讓她心曠神馳如醉入迷。
丁香覺得自己是掉進了噩夢裡。
這一夜,丁香徹底失眠了,睜着兩隻大眼一直到天明,無聊地不行。
就這樣過了三天,小林一直等了三天,在這三天裡,小林睡炕上,丁香就打了地鋪睡地上。
第四天的晚上,小林熬不住了,又去推丁香:“丁香,行了沒?你老朋友走了沒?”
丁香就推脫說:“沒有,至少要七八天,你再忍幾天。”
小林那個氣呀,心說做女人真麻煩,滴滴答答七八天,而且每個月來一次,以後這日子咋過?
又過了七八天,小林又去推丁香:“丁香,你老朋友該走了吧?我憋不住了。”
丁香就不理他,用被子矇住頭,狠狠甩出一句:“我不舒服,你自己用手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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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一次又一次的拒絕讓小林摸不着頭腦,也升起一股無名的怒火。
眼睜睜看着面前睡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上又不能上,小林覺得忒沒有天理了。
但是看丁香的臉色又瘦又黃,眼皮浮腫,貌似真的病得不輕,小林就氣餒了。
他不喜歡強迫,別看他身子骨弱,瘦小枯乾,一陣風就能吹走,收拾丁香的那樣的
還不在話下。只是他不喜歡反抗的女人,因爲做起來沒意思。
最後實在熬不住了,小林就嘆口氣,從炕上爬了起來,悻悻穿上衣服,走出了家門。
他準備去找村頭的孫寡婦,到孫寡婦哪兒泄瀉火。
如果不把身上的火氣卸掉,小林覺得自己就要爆炸了。
李栓柱家一窩的流氓,而且都跟孫寡婦有染。
李栓柱,李小林,還有他的那個死鬼兒子李大林,都是孫寡婦炕上的常客。
小林去的時間比較晚,是凌晨兩點,他去的時候,他爹李栓柱剛剛溜進孫寡婦的被窩裡。
“死鬼,你咋纔來,想死俺了。”孫寡婦勾住了男人的頸,李栓柱就抱住了女人的水蛇腰。
孫寡婦年輕的時候長得就不錯,矮胖一點,現在雖說徐娘半老,但是當初的風韻猶存。
除了臉上有幾顆不太顯眼的雀斑,她的皮膚還是那麼白皙,眼睛還是那麼靈活溜圓,跟牛圈的牛有一拼。
而且這女人一笑臉上倆酒窩,一下就能勾住男人的心。
“家裡的母老虎看的緊啊,我是借撒尿的功夫纔出來的,快點,咱倆速戰速決。”李栓柱迫不及待,溜進被窩。抱住女人就要親。
哪知道還沒有接上,忽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棒棒棒,棒棒。”
聽到有人敲門,李栓柱嚇得一下從孫寡婦的被窩裡探出了腦袋,兩個人慌了手腳,不知道該咋辦。
孫寡婦說:“糟了,不會是俺婆婆過來捉姦吧?嚇死人了。”
孫寡婦的婆婆知道孫寡婦跟村裡很多男人有染,非常的生氣,一再警告她,想嫁你就遠遠的嫁走,不想走你找個上門女婿也行,把青竹慢慢養大,就是不能偷偷摸摸養漢子。
孫寡婦不願意嫁出去,因爲嫁出去這間屋子就完了,一定會被幾個叔伯搶走。
幾個叔伯早就對她垂涎三尺了。這房子是丈夫留給她的,她準備留給女兒青竹做嫁妝。
或者將來給女兒找個上門女婿,自己也好有個依靠。
她也不願意往家找上門男人,因爲青竹不想有個後爹。
再說孫寡婦不喜歡固定的男人,她喜歡使喚不同的男人,變着花樣玩,纔有刺激感。所以就這麼拖啊拖。一隻拖到現在。
外面的門一響,孫寡婦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婆婆跑來捉姦了,她嚇壞了,問李栓柱:“該咋辦?”
李栓柱問:“你這兒有後門沒?我從後門溜走。”
孫寡婦說:“沒有,但是有個狗洞,你從狗洞爬出去吧。”
李栓柱想也沒想,穿上了衣服,不敢走門,踢開窗戶跳進了後院,果然發現牆角處有個狗洞,一哈腰就從狗洞這邊溜到了牆那邊。
出來的時候發現臉上噌了一泡狗屎,也顧不得擦,灰溜溜逃走了。
孫寡婦穿了一件短衫出去開門,門打開發現李小林站在門口。
“死鬼,你咋來了?嚇死人了,還以爲我婆婆捉姦呢。”孫寡婦擦擦
汗,發現是另一個姦夫,吁了口氣。
幸虧李小林沒跟他爹撞車,要不然這件事就熱鬧了。
李小林一閃身進了孫寡婦的院子,發現屋子裡亮着燈。
李寡婦的院子共兩間房,西屋裡黑乎乎的,那是孫寡婦的女兒青竹的房間,青竹的屋子裡黑兮兮的,好像早就睡了。
青竹對她娘偷漢子的事情不聞不問,因爲她年紀還小,根本不知道那麼多。
李小林進了孫寡婦的屋子,一眼就看到炕上有兩個枕頭,伸手往被窩摸了一把,熱乎乎的,小林就有點驚奇,問孫寡婦:“剛纔誰來過?”
孫寡婦吃了一驚:“沒人啊,俺一個人在睡覺。”
小林問:“那爲啥有兩個枕頭,而且被窩那麼大,躺兩個人都不是問題。”
孫寡婦伸手擰了小林鼻子一下,解釋道:“我這人喜歡滾牀,滾過來再滾過去,被窩當然要大一點了,要不然會着涼的。”
孫寡婦比一般的女人胖,身上的肉多,被窩當然也就大了,這個解釋合情合理,小林就沒有懷疑。
他脫了衣服,鑽進了孫寡婦的被窩,抱住了女人的水桶腰。
孫寡婦生完孩子以後,發福了不少,但是皮膚依然細膩,滑不留手,讓男人醉迷。
兩個人沒那麼多廢話,直接開始。男人抱着女人,女人抱着男人,在被窩裡上下翻滾,從炕這頭滾到那頭,又從那頭滾到這頭,一條炕蓆被扯得絲絲拉拉響,兩個人就像一對撲咬的獅子,不停地撕咬,
翻滾了很久,直到一股麻酥酥的電流流過,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全部釋放出來方纔作罷。
風停雨住以後,小林氣喘吁吁,孫寡婦也氣喘吁吁。
孫寡婦問:“你不在家抱着如花似玉的新媳婦玩,怎麼想起了我這半老徐娘?”
李小林嘆口氣:”哎,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刺激。
不知道爲啥,丁香就是不讓我碰,前幾天她說自己老朋友來了,我忍了。現在又說自己不舒服。還是不讓我碰。”
“啊?”孫寡婦撲哧一笑:“那丁香是不是有……毛病?要不就是何金貴這小子沒調教好。”
小林搖搖頭,:“我覺得不是,丁香好像故意躲着我,不要說上炕……日,就是話也懶得跟我說,她好像很討厭我。”
孫寡婦搔着腦袋想了想,摸着小林光光的後背道:“不會是丁香外面有相好的吧?她身子雖然在你這兒,心裡卻想着那個相好的,當然對你這個小牙籤就不感興趣了。”
小林瞪大了眼,疑惑的問:“不會吧?”
孫寡婦道:“怎麼不會?那個男人不偷腥?那個女人不養漢?誰沒幾個相好的?她有相好的,怎麼會告訴你?”
小林一下從被窩裡跳將起來,問:“誰?誰敢碰我李小林的女人,老子劈了他!”
孫寡婦手捂嘴巴吃吃一笑:“想知道誰這還不簡單,你以後偷偷跟蹤她,看她跟誰約會不就清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