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老三的女人這段時間很不安穩,一直踅摸着想跟何金貴上炕睡覺。
女人覺得自己徐娘不老,還有幾分姿色。
最重要的一個,龔老三被石生打斷一條腿,纏着石膏在炕上躺了三個半月,三個半月的時間沒有被男人弄過,把她憋得不行。
老三被石生一頓打,下面跟斗敗的公雞一樣,蔫不拉幾的,怎麼鼓搗也不起了。
老三就嘆口氣說:“孩他娘,你實在忍不住,就偷人吧……我……不在乎。”
老三之所以答應媳婦偷人,原因有二。
第一,自己不行了,老婆早晚偷人。
其實他女人的那個地方一直沒閒着,一直在偷人,村裡的男人差不多都快被她給偷光了,女人的那個地方也快被搗成了爛蒜。
你想管也管不住,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睜隻眼閉隻眼,
第二,老婆偷人不能偷別人,只能偷黑石村的何金貴。
晚上,老三躺在牀上,一邊嘆氣,一邊說:“老婆,無論如何,你也要把何金貴給睡了。”
女人很奇怪,問:“你爲啥只讓俺偷何金貴,偷別人不行嗎?”
老三搖搖頭說:“不行,因爲我要報仇。”
女人不解地問:“怪事,報仇你應該拿刀殺了他,爲啥讓自己老婆陪着他睡覺?你是不是腿沒有打壞,被石生打壞腦子了?”
老三說:“不是,我讓你跟何金貴睡覺是有目的的。”
“啥目的?”
老三就抱住了老婆的細腰,摳了摳她的腚溝子,小聲說,:“何金貴家有一批寶藏,富可敵國,整個黑石山的人都知道。
這些年,何金貴就是憑着那些寶藏發達起來的,那可是足足幾百萬兩黃金啊,誰得到誰就會成爲富翁。
你陪着他睡覺,能誆到手最好,如果他不上鉤,然後我捉姦在牀,咱們就可以告倒他,到時候由不得他不把黃金的秘密說出來。”
女人一聽高興壞了,抱着男人的臉,吧唧來了一口,說:“當家的,你真有辦法,這個消息你從哪兒得到的?”
老三說:“從哪兒得到的你別管,你只要把事兒給辦成,我就有辦法。”
老三女人咬了咬牙說:“爲了寶藏,老孃豁出去了,我現在就去找他,跟他睡覺。”
老三說:“別介,我的傷還沒有好呢,啥時候好了,你再去勾引他,到時候我戴上相機,把你們偷歡的情景拍下來,看他還抵賴?”
老三緊咬牙關,準備向何金貴發起總攻了。
斷腿之仇,奪兒媳婦之恨,一直哽咽在他的心頭,他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何金貴,我要搞得你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讓你痛不欲生。
老三的女人只不過是個誘餌,老鼠拖木杴,大頭在後面,先讓何金貴得勁一下,嚐嚐甜頭。然後老子再給他致命一擊。
老三打定了注意,女人也累的屁顛屁顛的。
她可喜歡跟何金貴睡覺了。
其實那一次何金貴到醫院去看老三,她就尋思着把何金貴給睡了。
而且以後的幾天她也付出了行動,。
山神廟那一次,她偷偷跟在何金貴的後面,本來想把何金貴壓倒在山神廟裡的,沒想到自己卻被一個陌生人壓倒了,讓何金貴跑了。
直到現在爲止,老三女人也不知道哪個陌生人是誰,白白便宜了那個混蛋,可憐老孃的清白之軀。
得到了老三的默許,女人就變得龍精虎猛,跟吃了假耗子藥一樣,恨不得立刻把何金貴拉進被窩。
晚上,夜涼如水,女人就梳了頭,洗了臉,把雪花膏跟抹牆一樣,一個勁的往臉上糊。
打扮好一切,她就等在何金貴的工廠門口,等着何金貴出來。
金貴下班回家走出了工廠,剛剛出門,老三女人就攔住了他、
“呀,金貴兄弟,回家呢,我等你很久了。”
何金貴每次看到老三的女人就頭疼,這娘們跟張狗皮膏藥一樣,黏住就撕不開,還沒完沒了了。
金貴說:“嫂子,啥事?是不是因爲上次官司的事兒,你們不是打輸了嗎?”
女人說:“是啊,官司打輸了,你只給了30萬,是不是少了點?”
何金貴一聽就知道女人是爲了錢,就問她:“那你想要多少?”
女人說:“何金貴,你們家可是富豪,拔根汗毛比我們小門小戶的腰都粗。不能就這麼算了,老三的醫藥費,加上誤工費,還有俺家傻子娶媳婦的費用,最少這個事。”
女人伸出五根手指頭,在何金貴的眼前晃了晃,那意思,最少五十萬。
何金貴撲哧一笑:“五十萬,你獅子大開口啊。你咋不去搶銀行?”
“金貴,五十萬不多了,別的損失我還沒有算呢。”
“還有啥損失?”
女人說:“就是俺們家老三的生理問題,被你家石生打一頓以後,他哪個地方跟死機一樣,咋着也不起了,俺現在守了活寡,每天憋得難受,你說該咋辦?”
這女人少臉沒皮,啥都敢說,把何金貴給逼到了死角。
何金貴一皺眉頭:“那你說,怎麼辦?”
女人說:“既然俺男人不行了,你必須做出補償,俺要你賠俺睡覺。”
“睡……睡覺?”何金貴有點愕然,女人說來說去,還是要跟自己上炕。
|金貴說:“你想的美……怎麼睡?”
女人說:“很簡單,你一邊陪着俺睡,咱一邊等,啥時候老三的病徹底痊癒,恢復正常,咱啥時候散夥。”
金貴問:“要是老三一輩子恢復不過來呢?”
“
那你就陪着俺睡一輩子。”
何金貴說:“那我乾脆娶你做老婆好了。”
女人說:“那敢情好,俺這就回家,準備準備嫁妝,後天嫁過來。”
何金貴幾乎崩潰,見過少臉沒皮的,沒見過這麼少臉沒皮的。
這種朽木不可雕的人才,何金貴還真沒辦法。一瞪眼說:“好個屁!你這是訛詐,訛詐懂不懂?小心我去告你。”
女人不但沒害怕,反而往前蹭了蹭,胸脯一挺,幾乎把何金貴頂一個跟頭,:“何金貴你聽着,你答應不答應?你答應,馬上領我回你家睡覺,不答應,我立刻喊非禮,說你強健我。”
何金貴苦笑了,怎麼女人老喜歡用非禮這一招,當年青竹就玩過這一招,現在老三的女人又來。
何金貴說:“你喊吧,使勁喊,大聲的喊,你喊不喊,你不喊我喊了,強健啊————非禮啊————”
老三的女人沒喊,何金貴先喊上了,這叫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
老三的女人嚇了一跳,想不到何金貴這麼不好對付,這小子太老道了。
女人上去捂住了金貴的嘴巴,怒道:“嚷嚷,你再嚷嚷,還怕村裡人聽不到是吧?金貴,你別裝蒜,我還不知道你?”
何金貴說:“我咋了?”
女人說:“你現在兩個老婆死了一對,每天獨守空房,對吧?”
“對。”
“難道你就不憋得慌?”
何金貴說:“我憋得慌。而且憋得難受。”
女人說:“那就應該找個女人發泄一下,男人啊,應該對自己好一點,別難爲自己。相愛就愛,想做就做……”
何金貴說:“我是想**,可是不想跟你做,你呀,質量太次。”
女人一愣:“你的是意思是……我不漂亮?”
何金貴說:“何止不漂亮,你滿臉皺紋,腦袋上的頭髮跟笤帚一樣亂糟糟的,左眼大,右眼小,嘴巴大,鼻子小,而且一張嘴滿嘴巴口臭,你多久沒刷牙了,洗過澡沒有?
大姐,麻煩你回家照照鏡子,或者撒泡尿照照也行,就你這德行,我何金貴能看上你?我想要什麼樣的姑娘沒有?”
何金貴說完,扭頭就走了。只丟下傻子娘一個人僵在哪兒。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臉,哈一口氣聞了聞,果然有股子味道,
這時候她才覺察到,自己已經老了,容貌大不如前。
女人塗脂抹粉,白一點是好事,可老三女人不會打扮,就知道用化妝品往臉上糊。
一出門滿臉糊白麪,跟個鬼一樣,把何金貴嚇了個半死。這哪裡是人,分明是人妖。
老三的女人年輕的時候是非常漂亮的,20年前她才十六歲,長得花容月貌,不化妝人也是水靈靈的。
嫁給龔老三的當夜,男人把她壓在身下,又親又摟使勁的鼓搗,兩個人度過了多少不眠的銷魂夜啊。
那時候自己吐氣如蘭,體香瀰漫,把龔老三迷得神魂顛倒。可是現在卻已經人老珠黃,青春不再。
女人的心裡有點悲傷。現在不但龔老三懶得挨她的身子,就是村裡的流滿閒漢也開始嫌棄她了。
像何金貴這樣人才,更加看不上她。
女人哭了,跺跺腳垂頭喪氣回了家,進門以後一下撲在老三的身上垂淚不止。
老三問:“你咋了?沒成功?是不是何金貴糟蹋你?”
女人說:“他糟蹋我就好了,他根本看不上俺,說俺左眼大,右眼小,嘴巴大,鼻子小,腦袋像個笤帚疙瘩,一說話就有口臭,俺失敗了,三兒,你說俺是不是老了?”
老三摸着老婆的頭髮說:“你沒老,跟年輕的時候一樣漂亮,這也難怪,何金貴啥人物,想找啥樣的老婆沒有?
你別難過,他說你醜,你明天就進城去,多拿錢,找個美容院,做個拉皮,拍個黃瓜,咱美美容,再去勾搭他。
你的底子好,胚子不錯,只要打扮漂亮點,我就不信何金貴不上鉤。只要他上鉤,那就好辦了,用相機把現場拍下來,咱就去告他強健。”
女人就點點頭說:“中!”
果然,第二天老三的女人就進城去了,走的時候拿了一萬塊錢,找了個很不錯的美容院。
美容院的小姑娘長得那個嫩啊,看得女人心裡只嫉妒。
那些小姐非常殷勤的接待了她,她在哪兒住了一個月的時間,拍了很多黃瓜,還做了好幾道拉皮,什麼漿糊之類的東西,一個勁的往臉上糊,跟澆地一樣。
一個月以後,老三女人從美容院出來,完全變了個樣子,小腰更細了,胸脯更挺了,臉蛋更白了,眼睛也更大了,臉蛋跟剝了皮的雞蛋一樣,用手一摸光溜溜的。
女人回到家以後,老三正拄着柺杖坐在沙發上,差點沒認出來:“您是………………你找誰?”
女人撲哧一笑:“老三,是俺啊,俺是傻子娘。你老婆。”
“傻子娘?你咋年輕了?也漂亮了?”
女人說:“俺按照你的意思,做了拉皮,拍了黃瓜,還糊了漿糊,花了八千塊呢,美容以後不就漂亮了嗎?”
老三一眼看到自己的女人,心裡激動不已,下面遊的一下就翹了起來。
當天夜裡,他拖着傷腿,把老婆壓倒在炕上,徹夜的鼓搗,抓她的奶子,親她的嘴巴,摸她的屁股,在女人的身上使勁砸夯,把女人弄得徹夜叫喚不止。
女人的那個地方還是那麼緊窄,看來下身的地方美容院也做了處理,
老三深深感嘆妻子的嬌嫩跟豐滿,也深深感嘆現代化科技的發達,簡直能夠返老還童。
他又找回了20年前的那種
感覺。覺得這八千塊,花的值。
這一夜,老三跟女人一共逮了五次,每一次都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老三在女人的身上開始盤算,現在老婆有了資本,何金貴,看你上不上勾,你如果不上鉤,我把龔字倒過來寫。
第二天傍晚,老三的女人就做好了挑戰何金貴的準備。
這一次跟上一次不一樣了,上一次如果說她是醜小鴨,那麼這次無疑變成了白天鵝。
做了美容的女人變得十分自信,今天,她特意洗了澡,刷了牙,漱了口,還拿出一瓶香水,跟澆地一樣,渾身上下抹了一遍,特別是生兒育女的地方,來來回回抹了三遍。
然後女人小屁股一扭,扭扭噠噠出了家門,打扮的跟妖精一樣,直奔何金貴的住處。
來到金貴家的時候,門開着,裡面沒人,女人就進去了,何金貴家真漂亮,三層小洋樓窗明几淨,裝修非常的豪華,院子裡的汽車停了好幾輛。
可是女人在屋裡來來回回走了幾遍,一個人也沒有發現。
何金貴沒在家,石生跟水妮也沒在家。
女人心裡就範嘀咕了,不如我潛進何金貴臥室,脫光衣服等着他,何金貴回家以後,一定會睡覺,一看老孃赤果果在他被窩裡,他想不激動都很難。
注意打定,女人就寬衣解帶,馬溜溜脫光,滋溜,進了何金貴的被窩…………。
……………………
石生跟水妮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天沒黑就出去了。
水妮嫁給石生這幾個月,兩口子關係很好,親親我我甜甜蜜蜜。
最近一段時間,水妮不但學會了在屋子裡上廁所,在屋子裡洗澡,還學會了使用燃氣竈,電壓力鍋,等等高科技電器。
她已經習慣了貴族的生活,而且石生一直在幫她補課,學習生意上的本事。兩口子每天夜裡要研究很久才睡覺。
可是水妮的心裡一直有個心事放不下,那就是她從前的男人…………傻子。
傻子其實並不傻,就是腦子有點慢,心眼實誠。
傻子跟他爹龔老三不一樣,龔老三心眼太多,淨幹壞事,老天爺把他子孫下輩子的心眼都預知走了。
有人說,傻子變成這樣,都是老三作孽太多造成的,老天要報應他。
傻子跟水妮結婚四年,一直對水妮很好,如果當初不是傻子護着她,水妮早被公公糟蹋幾次了。
水妮嫁過來以後,傻子就成了光棍,水妮的心裡很過意不去。於是決定補償他。
怎麼補償好呢?按照石生的意思,給傻子一筆錢,讓他自己再娶個媳婦,以後好好過日子。
可是水妮不同意這麼做。
水妮說:“傻子那麼好,好人應該有好報,咱們應該給他治病,把他下面那個地方治好。”
石生問:“咋治療?傻子小時候那個地方遭過電擊,被電流打斷了,再重新接上,那是不可能的,又不是接保險絲?”
水妮撲哧一笑:“當然不是接保險絲,不過也確實應該能接上,你還記得紅旗叔叔不?紅旗叔叔當年跟金蘭阿姨成親,因爲用藥過量,那個地方爛掉了,苗先生就幫他割了下來,後來到醫院不照樣治好了?
紅旗娶了小敏阿姨以後,人家還生了兩個孩子。”
“喔,”這時候石生纔想起來,確實有這事,紅旗叔叔就是個先例。傻子的那個地方也應該能治療。
於是石生拉着水妮就去找了一次鐵蛋,想通過鐵蛋幫傻子治療一下。
石生管鐵蛋叫姨夫,是自己人,因爲鐵蛋娶了他四姨玉蘭嘛。
石生來到鐵蛋家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鐵蛋正在吃飯。
石生劈頭就問:“姨夫,我想給傻子治病,幫他接上小弟弟,這事你能不能辦?”
鐵蛋被弄了個莫名其妙,問:“啥弟弟?接上什麼?”
石生就把傻子的事情跟鐵蛋說了,說是要幫着傻子把小弟弟治好。鐵蛋這才明白了。
水妮跟玉蘭就在旁邊兩個男人談論第三個男人的弟弟問題,,兩個女孩子聽得面紅耳赤,把玉蘭跟水妮臊的臉紅脖子粗。
玉蘭就拉住水妮的手說:“水妮,跟小姨來,我有好東西給你看。”
兩個女人藉故走了,石生才把話題進入正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鐵蛋說了一遍。
最後石生說:“姨夫,你一定要幫我,幫我就是幫水妮,如果你不把傻子治好,水妮會一輩子難過的,你到底能不能治療?”
鐵蛋聽石生說完,一點也不慌張,拿着牙籤剔着牙,一邊剔牙一邊說:“傻子的弟弟啊,想治好也能治好,說難也難。”
石生問:“你啥意思?”
鐵蛋說:“想治好啊,太容易了,比傷風感冒難一點,”
“那又難在哪兒啊?”
鐵蛋說:“難的是,必須要有一個活人的弟弟,不能超過24個小時,而且血型要跟傻子的一樣,我才能爲他做手術,幫他接上,可是活人的弟弟哪裡去找,誰肯發神經,把自己的寶貝割下來給他?”
石生一聽,還需要這麼多條件,他也發愁了,問:“姨夫,你說該咋辦?”
鐵蛋說:“我記下了,貨源應該不是問題,縣醫院,市中心醫院,我都有熟人,你去跟傻子說說,讓他先住院。醫院的太平間應該有貨源,城市裡整天出車禍,人被撞死以後,那個地方是新鮮的,割下來給他接上就是了。
實在不行,咱就跟死者家屬花錢買,人都死了,就當是器官捐獻,反正你們家不缺錢。”
石生一聽心中大喜,只要能把傻子的病治好,也算是了了水妮的一樁心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