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賴子又想起了爲紅杏借種的情景,那一夜,他把女人納在懷裡,女人的體香直透鼻孔。
他在紅杏的身上翻騰,紅杏在他的身下。
劉二賴癡迷了,完全把老三女人當成了沒死的紅杏。
他哭了,一下子就把老三女人抱緊,瞬間壓在了沙發上,吭吭哧哧的嘴巴含糊不清,開始在女人的臉上亂啃。
老三女人一看時機成熟,飛快的波光了自己的衣服,騎在了劉二賴的身上…………
他們兩個在裡面忙活,街門也忘了關。
老三女人根本不怕,因爲老三坐牢了,沒三年出不來。
她把二賴子壓在身下,觀音坐蓮,將男人一手把握,完全是自己掌握。
這樣的姿勢讓她有種征服感,好像把男人徹底的踩在了自己的**。
這時候的劉二賴完全醉迷,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人騙了,他不是把身上的女人當成媳婦憨女,就是當成紅杏。
就在兩個人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院子門輕輕開了,二丫來給婆婆送飯。
二丫跟傻子都是孝順孩子,二丫雖然看不慣婆婆的**,可老三女人畢竟是傻子娘。她的親婆婆。
天下無不是之父母,老人怎麼不好,做兒女的也只能忍耐。每次家裡有什麼好吃的,二丫都不忘給婆婆送一點過來。
二丫進門以後,發現屋子裡亮着燈,她就準備進門。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的聲音不對。
婆婆在裡面呻吟,還伴隨着一個男人的低聲尖叫。二丫的心裡忽悠就涼了半截。
不好,婆婆的房間裡有男人,不知道那男人是誰。
開始的時候二丫還以爲是土豆,因爲土豆死性不改,老喜歡跟村裡的女人睡覺。
現在公公坐牢了,婆婆的土炕空了,土豆還不趁機再來?
二丫的心裡就很氣憤,沒好意思進去,隔着窗戶往裡瞟了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驚得她目瞪口呆,原來婆婆身下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二賴子。
二丫吃驚不小,怎麼也弄不明白二賴子咋就跟婆婆搞到了一塊,二賴子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啊?
這時候的二賴子跟老三女人全身都是光溜溜的,藥勁還沒有過去,男人抱着女人在沙發上翻騰,沙發牀發出一連串的慘叫,幾乎被壓散架。
二丫明白了,婆婆使用了手段,把二賴子弄暈了。
她又好氣又好笑,但是沒好意思進去,只是把飯菜放在了窗戶根底下,羞紅着臉逃走了。
一溜煙的跑回家,二丫撲倒在牀上羞得半天沒爬起來。
傻子這段時間一直沒閒着,正在學習各種文化知識,他幾乎變成了一個書生。
隨着知識的增長,他的頭腦變得越來越靈活。看事情也非常的透徹,顯得文質彬彬。
娶了二丫,傻子不但是老母鴨變鳳凰,躍上了枝頭,也是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原來戀愛跟婚姻真的可以讓人產生蛻變。
看到
老婆進門撲到在炕上,他就放下了書本,抱住了二丫的細腰,問:“二丫你咋了?”
二丫的臉紅的就像猴子屁股,說:“沒咋。”
“沒咋你臉紅成這樣?天啊,媳婦,你的臉被水給煮了吧?”
二丫就推了他一下,說:“你的臉才被水給煮了。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你看到了啥?”
本來二丫是不想說的,可是她覺得這件事有權讓傻子知道,又害怕傻子魯莽,跟二賴子打架,就說:“傻子哥,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
傻子說:“你說唄,我不生氣。”
二丫說:“我看到婆婆的屋子裡有男人,她跟那男人在幹…………那個事。”
傻子問:“啥事?”
二丫吞吞吐吐說:“就是那個事,兩口子晚上乾的那個事。”
傻子再傻也明白其中的奧妙,臉蛋騰地成了紫竹幹,怒道:“是不是土豆?我宰了他!”
二丫趕緊攔住了傻子說:“這次不是土豆,說出來你都不信。”
“不是土豆那會是誰?難道是咱爹?!!”
二丫說:“是二賴子大伯。”
“二賴子?”傻子也倒吸一口冷氣,如果說是土豆在孃的房裡,傻子會毫不猶豫衝過去,把他的腦殼揍扁,可一聽是二賴子,他就猶豫了。
傻子瞭解二賴子的爲人,那可是黑石村最老實,最忠厚的人,打死傻子也不相信二賴子會跟娘幹這事。
傻子問:“你看清楚了沒有?”
二丫說:“俺又不是瞎子,看的清清楚楚,他們兩個……衣服都脫了,羞死人了。”
傻子怒從心頭起,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二賴子大爺怎麼能幹這個事?不行,我去找他辯理。”
傻子手臂一甩就要衝出去,二丫趕緊攔住了丈夫,說:“傻子哥,算了,你別去。”
傻子問“爲啥?”
二丫的聲音變得語重心長,說:“傻子哥,公公坐牢了,一走就是半年,婆婆也是人,她有生理需求的,做人家兒女的應該知道大人想要什麼,不去偷人,你讓她咋辦?憋出毛病來,還不得咱們伺候?她喜歡偷,就讓她偷好了,二賴子大爺也不是啥壞人。”
傻子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非要衝出家門去不可,二丫死拉硬拽就是不放,把他按在了牀上。
傻子氣鼓鼓的,二丫怕男人氣壞身體,就去吻他的臉,親他的脣,最後把傻子按倒在了牀上……
傻子的火氣慢慢消了,就跟二丫配合起來,兩個人倒在牀上,幹了些比較快活的事兒。
一曲終畢,傻子抱着二丫柔軟光潔的身子說:“冤孽啊,俺爹上輩子幹了啥缺德事,俺娘這麼偷人報復他?真是作孽。”
傻子從心裡看不起娘,也看不起爹,覺得這家人不是在過日子,就是偷啊偷,不是爹找寡婦,就是娘偷漢子,早晚出事。這不,爹進了局子,就是報應。
二丫勸他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兒,咱們做兒女的能咋着?把爹孃打一頓?那是要遭天譴的。隨他們去吧,人有七情六慾,在黑石村,這又不是啥塌天的大事。”
傻子知道娘偷人,從此以後卻懶得管,也不好意思管,只能任憑娘繼續偷下去。
二賴子是後半夜醒過來的,恢復意識以後,已經是後半夜兩點了。
他從沙發牀上爬了起來,心裡空蕩蕩,下面也空蕩蕩的,傻子娘就睡他旁邊。
女人鼓搗了半夜,早就累的癱軟,岔着大腿,還在抱着二賴的腰,腦袋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呼嚕聲打得山響。
二賴子的心裡很不是個滋味,他是個極其要面子的人,怎麼也想不到會跟老三的女人上牀。
他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良心也備受譴責,不但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老婆憨女,也對不起龔老三。心裡一個勁的罵自己是混蛋。
我他孃的不是東西,咋就喝醉了呢,咋向人家老三交代啊。
二賴子爬了起來,使勁掰開女人的手,抱着衣服拉開門,一溜煙的跑了。
慌不擇路跑回家,一腦袋就紮在了炕上。羞得滿面通紅,渾身都在發抖。
他老婆憨女沒有睡,一直等着男人回來,兩個孩子也已經睡着,月光從小窗裡斜進屋子,溶溶泄泄裝了一屋子。
看到二賴子魂不守舍的樣子,憨女推了推男人:“他爹,你咋了?”
二賴子心裡慌亂不已,他畢竟沒幹過偷人的事兒,十幾年前紅杏借種跟他上炕,那是逼不得已的,再說有素琴幫他們把風。可這次是生生被女人強姦了,他覺得身上好髒。
二賴子說:“沒啥,你睡你的。”
憨女說:“他爹,你咋纔回來?是不是發燒了,你哆嗦啥?”
二賴子說:“這不叫哆嗦,這叫顫抖,憨女,我……對不起你。”
憨女不知道發生了啥事,根本沒忘那個地方想,說:“你今天咋說這話,老夫老妻了,有啥對得起對不起的。”
二賴子說:“憨女,如果我真的做了對不起的事兒,你能不能原諒我?”
憨女撲哧一笑:“看你說的,你能幹啥?你是俺男人,俺是你女人,咱倆是兩口子,活着睡一條炕,死了也要埋進一口棺材裡,有啥解不開的疙瘩,你對不起俺也沒關係。”
憨女越是這樣說,二賴子的心裡越是不好受。
但他不敢老實交代,說自己跟傻子娘上炕了,因爲他怕憨女傷心。
他就抱住了憨女的身子,說:“憨女,你放心,我二賴子這輩子再也不會對不起你,我保證。”
憨女擡起手在男人的身上揉磨,身子一點點靠了過來,女人貼向了男人的身,詭秘一笑,那笑聲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得見。
二賴子卻往旁邊挪了挪,不敢接近老婆。
憨女很驚奇,就問:“他爹,你咋了?平時勁頭不是挺足嘛?”
“沒咋,我就是覺得身上髒,髒的不行。”
“那你就去洗洗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