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蛋說完,酒也不喝了,拂袖而去,連聲招呼也沒有跟長海打。
三巧的肺都要氣炸了。
彩霞卻一屁股坐在了炕上,哭的更厲害了。
豬蛋拂袖而去,激起了三巧的無限憤怒。
她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於是就去找何金貴辯理。
三巧挺着兩個大奶子進了何金貴的辦公室。
這時候的何金貴正坐在辦公室的真皮沙發上喝茶,三巧咣噹就把門撞開了,差點把門板撞兩個窟窿。
三巧進門就嚷嚷:“何金貴你不是人。”
何金貴一愣:“三巧,你胡咧咧個啥?我哪兒得罪你了?”
三巧說:“不但你不是人,你小舅子豬蛋也不是人。”
何金貴問:“豬蛋咋了?”
“都是你,幫彩霞找了豬蛋這個婆家,到現在爲止,豬蛋都沒有碰彩霞一下。彩霞還是閨女,你說你小舅子是不是坑人?娶個媳婦也不知道睡,是不是生理有毛病?
今天到俺家走親戚,我剛說他兩句吧,喝,他火了,摔門就走,甩臉子給誰看呢?”
何金貴這才知道三巧發怒的原因,感情是在豬蛋哪兒受了屈,跑何金貴這兒發泄來了。
三巧知道金貴的脾氣好,雷打不動,就亂嚷嚷一通。
何金貴說:“三巧,你別急,先坐下,喝口水,消消氣,常言說啊,媳婦娶進門,睡不睡的在個人,豬蛋是我小舅子,這沒錯,我可以管他吃,管他喝,,我還能管他跟媳婦鑽不鑽被窩?
兩口子之間的事兒啊,我這做姐夫的不能攙和,他們睡不睡的,我也不好攙和,我可以按着他的腦袋跟媳婦拜堂,不能按着他跟媳婦做吧?
你讓彩霞使點手段唄。”
三巧說:“彩霞的手段都用盡了,也搬不動豬蛋,她是女孩子嘛,難道要讓她強豬蛋?你給想個辦法,咋着才能讓他倆成了好事?”
何金貴本來是不想管的,可是身爲人家的姐夫,這事不管又不行?該咋辦呢?
何金貴心生一計,說:“要不這樣吧,咱們想辦法,把豬蛋灌醉,交給彩霞處置不就行了,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飯,豬蛋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何金貴還想故技重施,把當年對付江給的辦法,給豬蛋用上。
計策是不錯,可是三巧卻不同意,三巧說:“不行啊,這種霸王硬上弓的招式,用在你兒子江給身上行,用在豬蛋的身上未必行得通,豬蛋不是江給,因爲江給是個負責任的男人,跟媳婦睡一覺,他就負責任了。
豬蛋不行,再說彩霞也不是冬梅,彩霞想得到的是豬蛋的心,不是豬蛋的身子,有沒有釜底抽薪的辦法?”
何金貴說:“釜底抽薪的辦法沒有,辦法就這麼一個,你行就行,不行就另請高明。”
三巧想了想,也只有這個辦法了,還是人家何金貴的計謀高,二話不說,奸了他再說。
於是三巧回家以後就開始行動了,把這一計策跟長海商量了一下。
長海最聽媳婦的話,於是就提了兩瓶酒,拉着彩霞找到
了豬蛋的家。
長海進門就喊:“豬蛋在家嗎?”
豬蛋探出了腦袋,問:“誰呀?”
長海說:“我,你叔。”長海拉着彩霞進了門,彩霞還是默不作聲,紅着臉站在那兒。
豬蛋走的時候把彩霞丟在了哪兒,長海的心裡老不是滋味,覺得豬蛋太過分了。
你跟三巧志氣,彩霞沒得罪你吧?爲啥丟下彩霞就走,你小子也忒狂了點。
這次長海藉故送彩霞回門,就是來收拾豬蛋的。
豬蛋也不好意思回絕,就說:“長海叔,你來了,坐,坐。”
本來豬蛋應該管長海叫哥的,可是因爲跟彩霞成親的關係,就降低了一輩,只能管長海叫叔。
長海問:“豬蛋,還生氣呢?別跟你嬸子一般見識,她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心眼不壞,那個啥,我給你賠禮了,咱爺倆喝兩盅?”
長海就吩咐彩霞,進廚房弄倆菜,跟豬蛋喝上了。
長海的酒量不錯,因爲常年跟着何金貴,走南闖北的應酬多,所以喝三兩瓶沒事。
可豬蛋還是個孩子,剛剛出學校沒多久,酒量不佳,一瓶酒下去,就把豬蛋給幹蒙了。
豬蛋舌頭短了,眼睛也看不清了,走路也晃盪了,眼前的東西一個勁的晃啊晃,一頭就栽倒在了炕上。
長海看看時機成熟,於是就上去把豬蛋剝了個精光,拽進了被窩,蒙上了被子。
長海走的時候對彩霞說:“閨女,叔叔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有多少手段,你只管使出來,以後可別怪叔叔沒幫你。”
彩霞滿眼含淚,叔叔跟嬸子的大恩大德彩霞沒齒難忘。
“|叔你回吧,俺知道該怎麼做。”
長海打了個飽嗝,甩甩袖子走了。
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透,星星一閃一閃,一輪皓月掛在天上,月光將屋子裝的滿滿的。
婆婆素琴已經睡下了。
素琴這段時間困的不行,天天聽兒子跟兒媳婦的房,她早就體力不支了。北屋裡傳來婆婆的鼾聲。
彩霞坐在豬蛋的旁邊茫然若失,不知道該咋辦。
儘管叔叔已經爲她鋪好了一條金光大道,可這條路怎麼走下去,還心裡還是沒底。
豬蛋會不會反抗?自己一個女孩子,能不能纏住豬蛋,她心裡都沒底,可無論如何也要試一試。
彩霞咬咬牙,一跺腳,就脫了衣服,一條布絲也不沾,慢慢揭開豬蛋的被子,溜進了被窩、
裡面的豬蛋赤身果體,同樣一條布絲也不沾,彩霞首先就打了個冷戰。
這是他第一次跟一個陌生男人有肌膚之親,那種感覺好比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初次看到燃燒的火炭一樣,好奇,懵懂,不知道危險,內心的誘惑吞噬着她的神經,讓她欲罷不能。
她的心在狂跳,熱血在彭拜,胸膛裡好比有三五八隻兔子突突的亂跳,就要跳出胸口。
驚懼,羞恥,不安,糾結,襲擾着她的腦海。但是又無怨無悔,覺得理所當然。
這男人
是俺的,他的心是俺的,身體也應該是俺的,俺明媒正娶的男人俺怕啥?
跟別人睡覺犯法,跟自己的男人睡覺是天經地義。
彩霞的內心鬥爭了好一會兒,終於開始平靜,擡手一點點摸向了男人的胸。
男人的身體就像一塊燃燒的火炭,烘烤着她的身體,幾乎摧毀她慾望的神經。
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到來,不過卻是她主動的。
還好豬蛋的身體只是動了一下,沒有反抗,現在的豬蛋已經爛醉如泥,不要說反抗,殺了他都不知道。
女人的手一點點向下,摸在了男人的肚子上,她發現豬蛋的肌肉還是挺結實的,沒有江給那樣結成塊的胸肌跟腹肌,但是肚子也厚實圓潤。
撫摸了一會兒,她的手就慢慢向下。那是女人夢寐以求的夢幻之地,輕輕一碰,豬蛋的那個東西就動了一下,蹦地跳起來老高。
開始的時候彩霞嚇了一跳,這東西竟然會動?看你往哪兒跑?她的手就追着那個東西摸。
終於摸到了,讓女人不能一手把握,彩霞的心裡就踏實了很多。
隨着男人慾望的興起,女人的身體也有了反應,彩霞就哆嗦起來,呼吸越來越急促,渾身開始發熱。
她就抓住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的劃拉。
男人的那個地方就像一座高挺的山峰直立起來,而且越來越挺立。
豬蛋雖然神智不清,但是也把持不住了,翻身就把彩霞壓在了身下。
豬蛋的迅速讓彩霞應顧不暇,竟然開始躲閃,但終究是沒有躲開,她的身體就被劃破了。
初次的疼痛讓她渾身戰慄起來,那個地方就像被一有力的老虎鉗使勁的擰扯一樣,撕心裂肺的疼。
她使勁揪住了豬蛋的肩膀,牙齒一下咬在了豬蛋的臉皮上,竭斯底裡慘叫起來。
這聲慘叫還是沒有驚醒迷茫的豬蛋,他的動作更猛烈了,幾乎有點瘋狂。
豬蛋趴在彩霞的身上,咬她的臉蛋咬她的脣,彷彿要把她撕成碎片。
他的手劃過女人的肩膀,鎖骨,最後落在女人的臀部上,使勁抱住她,猛烈地撞擊。
女人在豬蛋的身下竭力嚎叫,疼得她脖子擺來擺去。
可是豬蛋很有力氣,抱着她死死不放手。
第一次的緊迫感,沒讓豬蛋堅持多長時間,很快在女人的身上大叫一聲……
很快,屋子裡安靜下來,豬蛋軟綿綿翻了下去,進入了夢鄉。
彩霞哭了,她搞不明白,道不盡歡愉的女人第一次會這麼痛苦,儘管她已經有了思想準備。
彩霞睡不着了,那個地方疼的鑽心,一牀被子也被撕扯了,身子下面溼漉漉的一片,她抹了一把,滑膩膩的竟然是血。
彩霞就這樣在慌亂和痛楚下失去了女人的第一次。豬蛋也在迷茫和夢境中失去他的處男貞操。
但他們是乾淨的,也是完美的。更是純潔的。
第二天狗蛋醒過來以後,看到了渾身赤果的身體,看到了旁邊一絲不掛的彩霞,他什麼都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