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說:“好,咱們一塊去,抓只兔子回來,生吞活剝也比餓死強。”
金貴就拉住了青竹的手,剛要衝進雨地裡,忽然它們有了個驚奇的發現。
原來在他們藏身的山洞旁邊,還有個不大的山洞。旁邊的那個山洞裡竟然有人,是一男一女,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正在幹那個事。
何金貴一眼就瞅準了,竟然是他們找了半天的劉二賴跟憨女。
憨女正在那兒哭,盈盈落淚,劉二賴把憨女抱在懷裡。
憨女的哭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哼哼,再後來就不哼哼了,竟然變成了呻吟……。
憨女也被劉二賴撩撥的興起,往男人的懷裡拱個不停,最後被劉二賴壓在了身下。
劉二賴在老婆的臉上親了幾下,就解開了憨女的腰帶,跟憨女鼓搗起來。憨女哼哼的更厲害了。
其實劉二賴跟憨女沒有被水沖走。
幾個小時前,青竹下水救他們。大洪水鋪天蓋地急衝而下,一下子就把它們三個衝散了。
劉二賴情急之中抱着憨女,一下子就被浪頭打進了潮水裡。等他們冒出腦袋的時候,四處查看,青竹早不知道衝到哪兒去了。
劉二賴雖然心疼自己的豬場被沖走,可是他還不想死。
他知道生命是珍貴的,錢算什麼?命保住了就行,大不了從頭再來。反正自己是從無到有,白手起家的。
他就抱着憨女遊啊遊,向着蟒蛇谷的高地游過去,憨女已經被大水嗆暈了,昏迷的女人仍舊死死抓着二賴子的手臂。
好不容上了高坡,劉二賴把老婆放下,呼喊着憨女的名字,男人嚎啕大哭,就怕老婆被水淹死。
他趕緊給憨女做人工呼吸,並且按壓她的胸脯,一股水從憨女的嘴巴里噴出來,憨女轉醒了。
劉二賴一下就把憨女抱在了懷裡:“老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在乎那些豬,把你害成這樣啊。”
劉二賴哭,憨女也哭,其實女人的心眼都小,憨女比劉二賴還心疼那些豬。
他們兩口子找到一個避雨的山洞,只能等着大雨停止,可是等啊等,從天明等到天黑,大雨也沒有停的意思。
憨女的眼睛都哭腫了,水蜜桃一樣:“二賴,咱們的心血都沒有了,以後該咋辦啊?”
劉二賴咬咬牙說:“沒事,人活着就行,錢可以再賺。”
這個豬場憨女也付出了多年的勤苦。嫁給劉二賴的五年裡,憨女任勞任怨,跟劉二賴並肩作戰。
現在劉二賴的豬場規模已經很大,上千頭成年的狀豬,就這麼一夜之間沒有了,女人怎麼能不心疼。
遇到這事兒,男人扛得住,女人一般扛不住。
爲了安慰老婆,劉二賴就親她,抱她,摟她,小乖乖甜寶寶的叫。
你還別說,劉二賴別的能耐沒有,哄老婆還是有一套的,這麼一親,一摟,衣服一脫,憨女就像一頭被撓了癢癢的豬一樣,乖乖的
躺下了。
奶奶的,反正也沒別的事,乾脆日一次吧,死了是賺頭。劉二賴就抱住憨女,在山洞裡狠狠的逮了一次。
這一逮不要緊,被隔壁的何金貴和青竹瞧個正着。
青竹看了看金貴,金貴看了看青竹,兩個人撲哧笑了。
但是他們沒有打擾劉二賴的好事,就是看着他們忙活。
劉二賴把憨女壓在身下,親女人的臉,吻女人的脣,撕扯女人的衣服。
因爲雨水大,衣服黏在身上,很不好脫,劉二賴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解開憨女的腰帶。
憨女年紀不大,也就30多歲,一身的皮膚霜雪那樣潔白,渾身散發出黑石山女人那種特有的魅力。
老實說憨女頗有幾分姿色:一頭長髮又黑又順,打了個髻盤在頭上,。
黑髮下,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像一眼活泛的山泉,訴說着無盡的哀怨。
白裡透紅的皮膚細膩光滑,像熟透的櫻桃,彈指可破;輕柔的腰身全然不象是生了幾個娃的女人。
劉二賴在憨女的身上瘋狂動作,上下啓動,因爲姿勢的問題,何金貴只是看到了劉二賴兩半大屁股和一雙黑黝黝的腳丫子。
青竹也伸着脖子想看,何金貴上去捂住了青竹的眼,不讓她看,青竹就從金貴的手指縫裡偷看。
何金貴秉着呼吸,不敢驚叫,他害怕嚇着劉二賴,萬一嚇個楊偉不舉,以後生兒育女都成問題,那是坑人。
憨女在劉二賴的身子下面哼哼唧唧,女人兩條渾圓潔白的大腿死死夾着男人,他們在顫抖,在哆嗦,在豪放。
天下沒有比**更讓人放鬆的運動了,兩口子這麼一鼓搗,什麼都忘記了,忘記了大雨沖毀家園,忘記了洪水沖走財產,完全陶醉在醉生夢死的歡愉裡。
生命在於牀上運動,這句話是至理名言。他們一起達到了高超。
劉二賴終於將一股**在憨女的身體裡釋放,然後抱着女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完事以後,劉二賴問憨女:“舒服一點沒有?”
憨女撩了一下眼前凌亂的秀髮,說:“舒服多了,好像沒那麼心疼了。”
劉二賴說:“這就對了,錢財本來就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咱家有你,有孩子,我就什麼都沒有失去。
憨女,你放心,不出五年,我劉二賴還是劉二賴,我還能擁有一個這麼大的豬場,還能讓你跟着我過好日子。”
憨女趴在男人的肚子上,摸着男人說:“二賴,俺相信你,俺也一樣,有你有孩子,俺就啥也沒有失去。”
兩個人又開始撕磨。
何金貴大失所望,本來他覺得,憑劉二賴蠻牛一樣的體格,怎麼着也得堅持個把小時。
自己的精神還沒有集中,正想看看好戲,沒想到劉二賴哪兒三兩下就完事了。
從今以後,二賴子哥在何金貴眼裡慾海奇男子的形象大打折扣。
劉二賴的傢伙不小,
可惜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何金貴真想上去,照二賴子屁股上踢一腳,罵聲廢物!憨女嫁給你算是糟蹋了。
但是金貴沒好意思上去,因爲人家兩口子還光着呢。
何金貴就咳嗽一聲:“咳咳咳……”
這一咳嗽不要緊,把二賴子嚇得差點不舉。擡眼一看:“金貴,你怎麼來了?”
一看是何金貴,憨女媽呀一聲怪叫,趕緊找衣服穿。
嚇得她一個勁的躲閃,捂住上面下面露底了,捂住下面,上面又露餡了,女人的手一上一下來回的遮掩,樣子可愛極了。
劉二賴的臉膛也紅紅的。
劉二賴提起了褲子,尷尬地問:“金貴,你咋來了?”
何金貴說:“找你們啊,村子裡的人全部集合了,就差你倆了,我害怕你們出危險,就一路找過來了。”
憨女已經提上了短褲,憨女有點生氣,衝何金貴怒道:“狗日的何金貴,你都看到了啥?”
何金貴嘿嘿一笑說:“我啥都看到了,我看到一對沒穿衣服的賤人,在哪兒做廣播體操,還看到你哼哼唧唧,在哪兒講日……語。”
憨女說:“放你的狗屁,誰講日語了?”
何金貴說:“就是你,這就對了。這纔是咱們黑石山的人,泰山崩於前,照樣上牀面不改色。錢沒有了可以再掙,底氣沒有了,就真的什麼都完了。”
何金貴拉着青竹,劉二賴拉着憨女,四個人一起返回了村民避雨的那個山洞。
山洞裡熙熙攘攘,大大小小淨是人腦袋,大人哭,小孩叫,好不熱鬧。
鐵蛋,玉蘭,還有豬蛋正在忙活,給受傷的人們包紮傷口。
所有的人都是狼狽不堪。光屁股的,光腳丫子的,沒穿衣服的,比比皆是。
很多人都是在睡夢裡被人拉起來送上山的,衣服都來不及穿。
大家總算在山洪暴發的前夕盡數逃上了蟒蛇谷,要不然就真的被大水沖走了。黑石山的村民無一不感激何金貴的救命之恩、
何金貴進去以後,幾個小隊的隊長立刻靠了過來:“金貴,回來了?人找到沒有?”
何金貴點點頭說:“找到了,青竹,二賴子還有憨女都找到了。江給跟長海回來沒有。”
這時候,長海跟江給也跳了過來,江給說:“我們回來了,爹,失蹤的幾個人全都救回來了。黑石山沒有一個人被水流沖走的,全部順利上山。”
何金貴點點頭,總算吁了口氣。他看了看山洞裡黑壓壓的人羣,大家各個狼狽不堪,全都愁眉苦臉。
房子被大水浸泡了,有的家被洪水衝跑了,所有的財產打了水漂,誰也高興不起來。很多人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何金貴知道,如果現在不給羣衆打氣加油,不鼓起他們的勇氣,黑石山的家園就不能重建。
何金貴飛身跳上了一塊石頭,使勁拍了拍巴掌,扯着嗓子喊:“大家靜一靜,靜一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