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石生的手瞬間躲開了,儘管女孩子表現出了少有的主動,可他知道,那是梅姐調教出來的,裝出來的。
夜總會的小姐不主動,就不能把客人勾搭住,不勾搭客人,就掙不來錢,沒錢,你吃屁喝風啊?
所以每個姑娘進夜總會,都要經過老鴇子的專業調教。
石生說:“別,婉玉你別這樣,我知道你不願意,咱倆就這樣,說說話,不也挺好嗎?”
婉玉說:“不行哩,不行哩,明天早上梅姐要驗身的,如果你不破了俺的身,俺就得不到那一萬塊,石生哥,求求你,睡了俺吧。”
石生搞不明白,爲什麼每次進夜總會,小姐都會跟他主動睡覺,難道自己帥的冒泡了?
其實不然,夜總會也是生意,生意一般都講究業務,小姐的工資跟業務是掛鉤的。
也就是說,你勾搭的男人越多,掙的錢就越多,掙的錢多,提成自然也就多了。
所以很多夜總會的小姐拼命地拉客,每天晚上,在各大夜總會,娛樂城還有洗頭城,洗腳城的門口,你都會看到很多穿着暴漏的小姐在哪兒拉客。
小姐拉客稱之爲站街。不論冬夏,她們身上的衣服穿得都很少,也很鮮豔,都是短胸裝,超短褲,下面露着白花花的大腿,衝着來往的人騷首弄姿,見客人就拉,因爲拉到客人就等於拉到錢。
每個行業都會有競爭,其實夜總會跟夜總會,洗頭城跟洗頭城之間也存在競爭,而且競爭非常的激烈。
那些小姐們不但要拉住老客戶,還要發展新客戶,有時候兩邊的小姐爲了拉同一個客人,會在大街上發生爭執,甚至大打出手,拍着膝蓋罵街,這都不是什麼稀罕事。
姑娘們的青春也就那麼幾年,隨着年齡的增大,人老色衰以後,就會門前冷落車馬稀,很少有人光顧了。
最搶手的是新人,那個夜總會裡添了新人,那幫嫖客們就會一擁而上。
特別是處女,更是嫖客們眼中的稀罕物,他們會一擲千金,毫不吝嗇,也要一親香澤。
娛樂城的老闆做生意也很精明,漂亮的處女不是給那些嫖客們睡的,而是他們用來巴結官場,還有拉攏大客戶的工具。
所以每個娛樂城,只要有新的姑娘進來,必然會有官府的車停在外面,或者是富商的車停在外面。
今天的婉玉就是曉康故意留給石生的,第一是報答石生上次的救命之恩,第二,他有個邪惡的計劃,這個計劃就是向張氏企業集團發起挑戰。因爲曉康要出手了。
石生不明白其中的奧妙,他把曉康當做了好人。覺得婉玉就是普通的小姐。
石生說:“婉玉,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一萬塊,咱們……不上牀,就這麼說說話,明天梅姐驗身的時候,我幫你擋着。”
“真的?”婉玉眼睛一亮,驚喜非常。
石生點點頭。婉玉接着問:“石生哥,你爲什麼要這樣?”
石生說:“曉康請客,我盛情難卻,可是我又不能對不起家裡的媳婦,所以只能這樣。”
婉玉的眼裡閃着淚花:“石生哥,你是個好人,俺要是有你這樣的男人,可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石生憨憨一笑,端起了酒杯:“喝酒喝酒。別掃了興。”
婉玉端起紅酒抿了一口,非常的淑女,問:“石生哥,你經常到這個地方來嘛?”
石生搓着酒杯說:“也不常來,你知道的,生意人嘛,風花雪月在所難免。都是應酬。”
“喔,石生哥,那你結婚了嗎?”
石生說:“我剛纔不是說了嗎,就怕對不起媳婦,所以早結婚了。”
“喔……”婉玉的臉色黯淡下來,有點失望。
其實石生非常的帥,風度翩翩,濃眉大眼,四方臉膛,下面還有一些稀疏的絡腮鬍子。顯得風流而又粗狂。透出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這樣的男人是最令女人心儀的。
夜總會的小姐當然也喜歡帥哥,跟帥哥睡覺,是她們夢寐以求的願望,特別是自己的第一次,都希望交給帥哥。
婉玉說:“石生哥,那樣你不是很吃虧?這錢俺拿着也不舒心,你還是……睡了俺吧。”
石生一愣:“別,妹子,我不敢。”
“爲啥不敢?害怕回家跪搓衣板啊?”
石生笑笑:“不是的,你這麼清純,我害怕玷污你,你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有多重要嗎?將來嫁人以後,會一輩子擡不起頭的。”
婉玉撲哧一笑,說:“老土,現在什麼年代了,誰還在乎這個?”
石生說:“你錯了,其實中國的男人都很傳統,十有八九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新婚妻子是處女。非處代表的是被判,當然,被人強健的除外。”
婉玉小嘴巴一撅,不樂意了,說:“那你們男人呢,男人逛夜總會就不是被判?這是對女人的不公。”
石生說:“男人也看人不是?很多男人也重視自己貞操的。”
婉玉抿嘴一笑,問:“石生哥,那你重視不重視自己的貞操?”
石生眉毛一揚:“你覺得呢?”
婉玉溫情地盯着石生,輕輕把酒杯放下,慢慢湊向了石生的耳朵,在男人的耳垂上用舌尖舔了一下,說:“俺要破了你的貞操,石生哥,你睡了俺吧,俺是自願的。”
石生趕緊把腦袋躲開,問:“你幹嘛要這樣?”
婉玉說:“石生哥,你不知道,幹俺們這行的,貞操早晚給人,很多人都是老頭子,俺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給個老頭,俺喜歡帥哥,俺喜歡你,剛纔第一眼看到你,俺就稀罕你。哥,你看天晚了,咱倆……睡吧。”
石生還想反抗,。可是小姐的嘴巴已經吻向了他的脣,身子也慢慢靠過來,坐在了他的腿上。
婉玉兩隻手勾着石生的脖子,嘴巴一個勁的在石生的臉上舔,儘管她表現出了少有的主動,可還是遮掩不住那股少女的嬌羞,女人的眼神迷離,動作也很笨拙。
石生忍啊忍,最後也沒有忍住,因爲實在忍無可忍。
他手裡的酒杯也放在了茶几上,一下子
抱住了婉玉的腰,開始跟女孩子對吻。
婉玉的身上噴發出一股少女獨特的香氣,侵入石生的鼻孔,讓他醉迷。
石生不忍傷害她,就像抱着一塊珍寶那樣小心翼翼,真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女孩子的小蠻腰掰斷了,掰斷了沒地方接去,縫小肛來了也縫不住,原裝的零件啊。
婉玉渾身顫抖起來,她又羞又怕,希望石生對她粗暴,可是又害怕石生對她粗暴。
她沒有經歷過男人,第一次進夜總會老闆就安排她接客,梅姐整整訓練了她三天。
她知道男人的東西威武猙獰,非常的可怕,也知道男人的東西跟女人那個地方一樣,需要呵護,而且非常脆弱。
她也知道第一次會很疼痛,所以必須要有前戲。等兩個人全部溼潤。
她的心狂跳起來,整個身體都在石生的懷裡顫抖。手也沒地方放,不知道該摸男人的什麼地方。
石生根本無法控制,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抱在懷裡,不弄一下就沒有天理了。
他的腦海裡暫時忘記了所有的東西,忘記了家裡的媳婦水妮,忘記了城裡包養的小琴,甚至他爹何金貴是誰都忘記了。
他的腦海裡一片餛飩,就是想把婉玉按倒,帶給她快樂,同時也帶給自己快樂。
石生的嘴巴跟剪子一樣,嘎嘣一咬,婉玉的胸衣就脫落了,半個香肩白雪一樣綻露在眼前,半遮半掩的如峰就像一隻玉兔慢慢探出的窩窩。
吊帶完全脫落,女人的兩隻如房就全部映現,果然不是很大,微微鼓起,就像兩隻荷包蛋。
白玉微瑕,白玉微瑕啊。石生感到有點失望。他跟其他沒出息的男人一樣,喜歡大的女孩。
婉玉的如房雖然沒有發育完全,但是晶瑩剔透小巧玲瓏,它的潛力是無限的,
因爲女人在妊娠期間會第二次發育,一旦懷上孩子,就會跟吹氣球一樣鼓起來。
當初的水妮是這樣,小琴也是這樣。
那雙嬌如上沒有如頭,圓圓的乳暈中間只有兩個很小的口口,就像小孩子的嘴巴一樣。微微鼓起。沒有經歷男人雨露滋潤的女人就是這樣。
石生就低下頭,用舌尖在婉玉的兩個小銅錢上慢慢舔舐,粗糙的味蕾銼刀一樣,剛剛碰觸到女孩的如房,婉玉就劇烈顫抖起來,嘴巴里啊了一聲。
緊接着,那個地方的小豆豆就慢慢從**的中間探出頭來,就像一顆含羞帶臊的玉蘭。
輕輕一碰,**果然綻露了出來。
石生的舌頭瘋狂地舔舐,婉玉的身子越來越顫抖,最後,兩顆小豆豆全部挺立起來,黃豆一樣。
一陣陣麻酥酥的電流從婉玉的胸口傳遍全身,她都有點欲罷不能,猛地抓起石生的手,就按向了自己的肚子,然後穿過腰帶,慢慢按向了自己的神秘地帶。
婉玉的下身跟小琴一樣,一根毛髮也沒有。
當初跟小琴第一次在夜總會相遇的時候,小琴的那個地方也是一毛不拔,結婚以後,生完孩子,女人的那個地方纔變得毛茸茸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