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康說:“是,所以說啊,人生如夢,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大哥,你恨我不?”
金鍊子搖搖頭說:“從前恨,現在不恨了。曉康,你想不想東山再起?我保證,咱倆這次合夥,把石生幹倒,我跟你平分K市的天下,我要把失去的東西全部奪回來。”
曉康搖搖頭說:“算了,過去了了,我想開了,還是跟着小麗平平安安過日子的好。”
小麗在旁邊也說:“是啊哥,你也年紀不小了,整天打打殺殺的有意思嘛,該成個家了,不如,我在黑石村給你說個媳婦,你就在這兒過日子算了。”
金鍊子說:“胡扯,我是一條龍,早晚飛上天,女人根本圈不住我。我不想成家。”
小麗說:“哥,你何必呢,那麼大年紀了,還是早早成親,有個家,孩子老婆熱炕頭的舒服。”
金鍊子就笑笑,不去搭理他。
到現在爲止,金鍊子還是不死心,對石生虎視眈眈。
他知道自己不是石生的對手,因爲石生太厲害了,石生的背後是張氏企業集團,財大氣粗,他爹是何金貴,他哥哥是江給。石生的管理才能跟拉攏人心的技術都是一流。
現在整個K市的兄弟們都被石生整的服服帖帖,想東山再起,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他咽不下這口氣,不把石生整趴下老子誓不爲人。
金鍊子在小麗哪兒住了七八天,小麗跟曉康照顧了他七八天。
半夜,小麗縮在曉康的被窩裡,咋着也睡不着了,女人抱着男人的腰。
小麗說:“曉康,我從小沒親人,金鍊子賭我跟親妹妹一樣,他叫我一聲妹,就一輩子是我哥,我不想看着他走回頭路,咱給他說個媳婦唄?”
曉康說:“黑石村沒有適合他的,他都五十了,誰會跟個老頭子?寡婦門也不肯。”
小麗眼光一亮,道:“那……把憨女說給我哥,你看咋樣?憨女還年輕,二賴子那個地方不行了,讓咱哥到她家當倒插門,天天跟憨女日,你說行嗎?”
你還別說,憨女跟金鍊子是天生的一對。
憨女四十多了,一個女人拉着孩子,照顧生病的男人,確實不容易,幫她找個男人,憨女也算成個家。
曉康說:“辦法是不錯,金鍊子娶了憨女,那二賴子咋辦?”
小麗說:“讓二賴子給金鍊子當哥。反正他那個地方也不行了,不能讓憨女滿意,讓他退位。”
兩口子打定了注意,就這樣決定了。於是第二天早上,小麗屁顛屁顛的跑進了憨女的豬場。
憨女最近確實憋燥的不行,自從上次跟石生那麼一次以後,女人已經一年多沒有碰過男人了,那個地方整天癢癢地不行,幾乎結蜘蛛網。
正瞌睡呢,來個枕頭,小麗進門說媒了。
小麗來到豬場的時候,憨女正在那兒給豬配種,忙的不亦樂乎。
憨女別看是女人,技術熟練,還很有力氣,她先把母豬趕進了公豬的豬圈。那隻公豬看到母豬以後,就嗷嗷怪叫
起來,上躥下跳的,恨不得撲上去把母豬壓倒。
憨女打開了種豬的鐵柵欄門,那頭公豬就咆哮而出,一下子撲在了母豬的身上。
開始的時候母豬還不願意,來回的躲閃,躲閃了幾次以後,就被公豬按倒,徹底的不能動了。
憨女的工作就是,抄起一根鐵槓子,墊在母豬的肚子底下,這樣公豬的身體就不至於把母豬壓趴下。母豬也能多堅持幾分鐘。
等公豬把**輸入進母豬的身體,肚子下面的那個傢伙收回來,給豬配種的工作就算結束了。
憨女有經驗,按說用針管幫母豬配種,也可以成功,可憨女不這樣做,還是自然**的好,因爲這樣小豬坐胎穩,成活率高,生出的小豬也不容易生病,非常的好養活。
憨女看着公豬趴在母豬的身上,母豬陶醉了,憨女也陶醉了。
憨女的心裡很不是滋味,豬都比她強,也有被公豬壓倒的權力,沒事的時候也可以爽一下。再看看自己,還不如一頭豬呢。
憨女的心裡就生出一股淒涼。嘆口氣。只嘆息自己命苦。
正瞅着那豬發呆呢,小麗從那邊過來了:“呀,嬸子,配種呢?”小麗跟她打招呼。
憨女的臉就一紅,怒道:“去你妗子個腿,你才配種呢。”
小麗知道自己失言了,就捂着嘴咯咯咯的笑,說:“我問你是給豬配種呢?:
“我去,你纔跟豬配種呢。”憨女還是不樂意。
這話咋說咋覺得彆扭,小麗只有笑。
憨女示意小麗不要說話,那意思我忙着呢,有話,咱們一會兒再說。
其實豬跟人一樣,在幹那個事的時候最害怕打擾了,萬一驚了馬,輕者楊偉不舉,重者精盡人亡。
憨女給豬配種完畢,把公豬的鐵柵欄門關上,又把母豬趕回了豬圈。洗乾淨了手,趕緊招呼小麗:“麗,你咋來了,找嬸子有事?坐,進屋裡坐。”
小麗就跟着憨女進了屋子,一屁股坐下,小麗也不藏着掖着,單刀直入。:“嬸子,俺找你有事。”
憨女問:“啥事,說唄?”
小麗說:“嬸子,你晚上一個人暖冷被窩,你憋得慌不?”
“這個………………”憨女的臉騰地紅了,“死丫頭,你問這個做啥,我憋得慌不憋得慌,管你屁事?”
小麗說:“嬸子,你別誤會,俺的意思是,看你一個人寂寞,想幫你成個家,給你找個男人。”
憨女一聽心裡就是一喜,但是礙於情面,她又不好意思滿口答應,只好說:“你叔還活着呢,找啥男人?小麗,你啥意思?”
小麗說:“沒啥意思啊,俺就是看嬸子一個人可憐,俺叔雖說還活着,可跟死了有啥區別?你一個女人家,帶着兩個孩子,還要管理豬場,累了也沒人心疼,病了也沒人照顧,說個知心話也沒人聽。嬸兒,……不如你就再找一個吧,這樣可以幫幫你。”
小麗的話一下子說到了憨女的心坎上,撥動着女人那根脆弱的琴絃,憨女抽泣一聲哭了:“丫
頭啊,嬸子何嘗沒想過,可是俺走了,你叔咋辦?他沒人照顧,會很可憐的。”
小麗說:“沒人讓你走,就是給你找個倒插門,晚上給你暖被窩,白天陪你說話。”
憨女迫不及待問:“小麗,你是不是幫俺找到合適的了?”
小麗抿嘴一笑說:“是,俺有個乾哥哥,非常的有錢,人也實誠,女人死了沒多久,現在單身,俺想把他說給你,你看行不?”
憨女的臉騰地紅了,問:“那男人……帥不帥?”
小麗說:“帥,非常有男人味,你一見就喜歡。”
憨女就不做聲了,臉上飛起一片小白。算是默許了。
小麗說:“你要是同意呢,就點點頭,不同意呢,就搖搖頭,搖頭不算點頭算。”
憨女沒做聲,紅着臉點點頭,就像公雞頭頂上的冠子。
憨女就那麼答應了,於是小麗回家以後展開了行動。
金鍊子是被小麗騙進憨女家的。
那一天小麗跟金鍊子說:“哥,我想買幾頭小豬,你去幫我看看唄。”
既然妹妹開了口,金鍊子就不敢不從,跟着小麗來到了憨女的家。
小麗把金鍊子推進了憨女的屋子,就把門關上了,屋子裡只剩下了憨女跟金鍊子兩個人。
憨女就那麼坐在炕上,滿臉含羞,
女人的年紀不大,四十來歲,她的皮膚依然白皙,頭髮依然茂盛,歲月的滄桑沒有在憨女的身上留下任何的印跡,猛地看起來,還跟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一樣。
她的小腰依然纖細,給人一種楚楚動人的感覺。
金鍊子走進屋,根本不知道發生了啥事,這時候他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就跟憨女打招呼:“妹子,小麗讓我過來幫她逮豬。”
憨女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小麗是多了個心眼,不想把事情搞得太明朗。她就趕緊站起來讓座:“大哥,你做,恁坐,喝水不?”
憨女趕緊站起來爲金鍊子倒水,金鍊子是見過世面的人,風度翩翩,保養得極好,五十多歲的人看起來只有四十多歲,一點也不顯老。
憨女忍不住細瞅了男人一下,金鍊子果然不錯,滿臉青光光的絡腮鬍子,一口的金牙,眉毛不濃,但是很有精神,是個風流紳士,憨女就有三分動情。
“妹子,你別忙,我不渴,不渴。”金鍊子趕緊推讓。
他的手無意中碰到了憨女的手,女人的手軟綿綿的,非常的柔滑,金蓮子的手指忽然就傳過一道電流,一下子擊中了心臟。他的心就醉迷了。
金鍊子闖過大風大浪,經歷過的女人無數,這麼成熟,穩重,漂亮而且有內涵的女人他根本沒見過。簡直驚若天人。他的眼睛就呆了,嘴巴也合不上了,哈喇子差點砸中腳面。
“哥,你喝水,喝水。”憨女費了老大的勁兒,才把手從金鍊子的手裡抽出來,小姑娘一樣嬌羞。
“哥,你知道小麗讓你過來幹啥嗎?”憨女問。
金鍊子說:“知道,幫她逮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