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皇子和金衝雲見這兩人到來,面露喜色,身影一躍,踏步而上。 落在兩位老者面前開口喊道:“羽天宿老(蟲荒宿老)!”
兩人各自對着兩人點頭,隨即問道:“皇子,紫龍山是能孕育仙料,可是你確定是此刻出世嗎?”
天羽皇子點頭道:“有八成可能!一般情況下,紫龍山是不會出現屏障的,唯有規則活躍的情況下,才能引得天地靈氣自主的組成屏障。而且最重要的是,有獸潮。要控制如此多兇獸,絕對有奪天地之造化級的絕世妖獸控制,能讓如此妖獸在意的東西,絕對不是凡品,就算不是仙料,怕也是其他絕世至寶。”
羽天和蟲荒點點頭,目光看向紫龍山,手指一點。一道光芒射出去,果然他們射出的力量被一道屏障擋下。
“看來,紫龍山在時隔百年後,又有聖品級別的物品出現了。甚至有可能是仙料!”兩位老者對望了一眼,他們儘管不同屬陣營,但也相互認識,“此次,怕我們又要一次爭鬥了。”
“哈哈哈……還怕你這老傢伙不成!”蟲荒大笑,“這一次倒要看看,誰能勝!”
“蟲荒,羽天,你們這兩個老傢伙居然還沒有死。哈哈,有好東西怎麼能忘記老朽?”在虛空突然暴動出一聲巨響,隨着這聲巨響,空間再次爆裂開來,隨着這一聲爆裂,一個身着黑色衣袍的老者走出來,老者負手而立,雖然沒有兇獸坐騎和代步工具,可就靜靜的站在那裡,也給人一種巨大的壓力,三人各處一角,都與天地共振,天地頻率在這一刻動盪不息,衆人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隨着天地的頻率震動而難受至極。
有修行者抵擋不住,直接暈死過去,口中不斷的鼓盪出血液。
葉楚看着身邊一個王者就如此昏死,心中也震撼‘奪天地之造化’強者的恐怖,王者就因爲承受不了他們影響天地的頻率而暈眩,那他們要是真正展開實力,會多麼強悍。
向婷看着到來的老者,面色大喜,身影躍動而上,落在老者面漆那躬身行禮道:“向婷見過犁牛宿老。”
犁牛看了一眼向婷,笑着說道:“原來是你這娃娃傳回來的消息。不錯,幾年未見,居然被你修行到七重頂峰了。假以時日,說不定能超過我這個老傢伙。”
“宿老過獎了!”向婷躬身退在犁牛後面,沒有繼續說什麼。
“犁牛,你這老傢伙還沒有什麼,我們怎麼捨得死。”蟲荒看着犁牛罵了一句道,“怎麼?你們天霄閣也對紫山出現之物有興趣?”
“和你們一樣,是我個人有興趣。大限將到,看看有沒有機緣能延續自己的壽命。”犁牛笑道。
蟲荒和羽天哼了一聲,目光看向紫山之上,隨即才說道:“聽說這裡有着恐怖的獸潮,應該有奪天地造化級別的妖獸控制,我們一起聯手先把他們解決了如何?”
“理當如此!”犁天對着兩人笑道,隨即轉向向婷說道,“紫山真要孕育什麼出來了,裡面凶多吉少,你不要輕易踏足其中,修行有很多方式,不一定要冒險。”
“知道了!”向婷開口答道。
三人踏步向着屏障走去,就在他們要走到屏障的時候,遠處卻一道身影激射而來,這道身影出現,葉楚也覺得驚異至極。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狐山的狐老。曾經葉楚被他算計過一次,葉楚記憶猶新。
“他居然也趕來了!”葉楚突然想到了一些什麼,目光看向自己的懷中,只不過那小狐狸還是窩在他丹田的位置沉睡。
“老狐狸,你居然也來了。消息倒是挺靈通,不管傳言你被那老瘋子削掉了百年壽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哈哈哈……”蟲荒帶着幸災樂禍之色,看着狐老大笑。
狐老面色鐵青,冷哼了一聲道:“你碰到那老瘋子,也好不了多少。有什麼值得笑的,你要有本事,別說算計他的弟子了,就算此刻敢當着我們的面罵他幾句,老朽就服你。”
狐老的一句話讓蟲荒面色漲紅,如同吃了蒼蠅一般,笑聲截然而止。這讓狐老更是露出了幾分鄙夷之色。
狐老沒有理會他,目光看向梨天:“你這老傢伙精神抖擻,看來死的會比我們晚一些。”
“前輩過獎了,當年在前輩手下未曾接下十招,一直想要再次領教,不知道還有機會沒?”梨天笑着看着狐老說道。
“走完紫龍山這一趟,老朽給你機會。”狐老說道,“不過老朽即使被削掉了百年壽元。也不是你們能撼動的。”
“嗤……”
蟲荒嗤之以鼻,不屑的用着鼻子哼了一聲:“老傢伙最喜歡倚老賣老,誰比誰強還說不定。羽天,不要和這老傢伙胡扯,我們一起出手,先衝上紫山再說。至於誰強誰弱,到時候奪寶的時候,大家拼一拼就是。”
隨着蟲荒一句話,四人都走向屏障,重聚的屏障擋住四人。四人也不說話,各自出了一手,手掌按在屏障上,沒有暴動出威勢,可就是這樣按在屏障上,屏障上出現一道道裂縫,裂縫化作蜘蛛網般密佈屏障,屏障轟然倒塌。
這一幕讓不少修行者暗自咋舌,心想不愧是奪天地造化的強者,強的一塌糊塗。他們之前合力都無法撼動分毫的屏障,居然被對方一掌就輕易的破開。
四人破開屏障,步入了紫山之中,他們的速度很快,躍動之間,短短時間就攀越上山腰。可就在他們攀越上山腰的同時,那震動大地的獸潮出現,萬獸奔騰,向着四人衝擊而來。
“一些畜生而已,也妄想擋住我們的腳步。”幾人都不屑,說話之間,身上的力量涌動而出,天地隨之共振,在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圓盾,圓盾擋在他們的面前,獸潮衝擊而來,撞在了圓盾之上,兇獸被擋住,同時被反震力轟的血肉模糊,而後被後面衝擊而來的兇獸衝擊,直接被踐踏的粉碎,血液染紅紫山。
四人就站在那裡,把獸羣生生的斬斷了一般,在他們的身後,留下了長長的一條道路,如同水衝擊在阻擋物上,阻擋物下留下了一片空白。
兇獸依舊不斷大的撞擊在圓盾上,腦袋直接被撞的粉碎,前仆後繼的兇獸無窮,儘管把四人淹沒,但四人卻穩穩的站在原地。恐怖的實力,在這一刻展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