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符神之子!”
聽到這青年的話,酒樓中的人再次震驚起來了,他們都沒有聽說過符神還有兒子,都是現在才知道。
“是麼!”
那中年人也是一驚,點頭道,“的確,是我孤陋寡聞了,沒想起來符神天宮的陳畫龍,而符神之子,我也是剛知道的,還望你們極爲不要在意。”
話語吐出,那一桌的幾個青年也是一笑點頭,說話的青年道,“呵呵,沒關係,我符神天宮平日裡也不太在意這些虛名,前輩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聽到這話,酒樓中的人再次身體一震,全都看向了那一桌上的青年,眼中露出了敬畏之色。
到了現在他們才知道,原來這一羣青年,都是符神天宮的弟子,這一個身份,真的太尊貴了。
坐在另一張桌子上的方恆,卻是在此刻露出了冷笑。
“嘿嘿,這羣符神天宮的人真是有意思。”
靈玄這時候也暗笑一聲,“嘴上說着不在乎什麼虛名,可是別人一不誇符神天宮,立刻就出言制止,還表明身份,這是不在乎虛名?”
“呵呵,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這符神天宮之人的素質了,不值一提。”
方恆也是暗笑一聲,原本他還覺得符神天宮是很厲害的組織,只是現在看了這些弟子行事他就知道,符神天宮真不怎麼樣。
“呵呵,其實這一次神機空間開啓,的確是風起雲涌的大事,不過這件大事,現在已經變得不怎麼純粹了,甚至可以說是得名不副實起來。”
就在這時,那符神天宮的青年再次笑了一聲,說出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
“這位公子,不知道怎麼變得名不副實了?”
酒樓中的一個人問道。
“呵呵,強者和天才的聚集之地,卻偏偏有一羣弱者溜進來要參合一腳,你說這還怎麼名副其實?”
那青年笑道,“更讓我們感覺無奈的是,弱者就罷了,偏偏這羣弱者,還自以爲自己多強。”
這話一出,酒樓中的人更加好奇了,他們不知道這青年說的到底是誰。
“的確,強者和天才的聚集之地要是有弱者溜進去,那是可笑無比的。”
那問話的人點點頭,“可是不知道,公子嘴裡的弱者,是哪些?”
“具體的名字我也不方便說。”那青年笑道,“不過諸位可以自己想象一下,比如最近,哪一批人,成爲了某位神武的記名弟子?這羣人剛剛成爲弟子,連修煉都沒有多長時間,就要過來參合,你們說可不可笑?”
這話一出,酒樓中的人都是目光一閃,全都沉默了。
這話太明顯了,最近這段時間,舉辦弟子大會的,除了雙神天宮,再也沒有其他的天宮了。
再加上雙神天宮和符神天宮之前還有過兩次的矛盾,兩次都是符神天宮吃虧,這時候符神天宮的人說這話,很明顯就是暗地裡羞辱雙神天宮。
坐在隱秘之處的方恆聽到這話,冷笑更濃。
在別人不再的地方,背地裡說別人的壞話,這種行爲,簡直就是廢物到了極點。
剛纔的方恆,已經覺得這符神天宮不怎麼樣了,現在的方恆卻知道符神天宮,是根本上就不行。
連背地裡敗壞別人名聲的事情都做,不要臉到了這個地步,何談武道中的明心見性?只是一羣廢物罷了。
“哈哈,有意思啊有意思,背地裡敗壞別人名聲,你們很有成就感嗎?”
就在這時,一道話語突然從外界響起,下一刻,一個身穿黑袍,面容英俊的青年就走了進來。
聽到這麼直接的話語,酒樓中的人都是一驚,方恆也是眉毛一挑,他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竟敢有人直接說出符神天宮弟子的無恥。
“我們說話,關你何事?”
果然,那之前說話的符神弟子也是臉色一冷,“你是雙神天宮的人?”
“哈哈,我可沒說我是。”
黑衣青年大笑一聲,“我只是看不慣一些人在背地裡敗壞別人名聲而已,你們說別人名不副實,我看你們,纔是名不副實。”
說話之間,這黑衣青年就走了兩步,直接到了方恆旁邊的一張桌子上。
就在這青年坐下的時候,那幾個符神天宮的年輕人臉色也更加難看了。
“我們名不副實?呵呵,那不知怎麼樣,纔算是名副其實?”
就在這時,那符神弟子冷冷道,“不知道殺了你,算不算名副其實了?”
話語吐出,酒樓中的人都是臉色一變,他們知道,符神天宮的弟子都怒了,要動手。
那黑衣青年卻是哈哈大笑,“我不過說了兩句實話,你們就動殺心,由此可見,我說你們名不副實還是誇獎你們了,你們就是一羣廢物而已。”
話語說完,這黑衣青年就是一轉頭,看向了方恆笑道,“兄臺,你說是不是。”
聽到了這話,方恆的眉毛一挑,卻沒有說話,只是呵呵笑了一聲。
他不認識這青年,他也不知道這青年侮辱這符神天宮的弟子做什麼,那他當然不會輕易搭茬。
“方恆,你小心,這小子不簡單,體內的力量極其邪惡。”
就在方恆笑的時候,靈玄也突然說話了,“他是個魔道武者。”
“我也看出來了。”
方恆也是快速傳音,“就是不知道他和我搭話什麼意思,看着像是示好,不過我不認識他,他爲何要這麼做?”
“你不是經常說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小心他一點。”靈玄再次說了句。
“嗯。”
方恆也是暗中點頭,心中提起了警惕。
轟隆!
就在方恆和靈玄對話完畢的時候,突然間,酒樓內也傳出了一道爆響聲,卻是那幾位符神天宮弟子面前的桌子,直接碎了!
同時那幾個符神天宮的弟子也站起身來,充滿殺意的目光直接看向了這個黑衣青年。
“呵呵,怎麼,想動手?”
見到這羣人的動作,那黑衣青年也是一笑,“沒必要如此吧,我不過說了兩句而已,難道符神天宮的弟子,就這麼點本事?”
話語吐出,那幾個符神天宮的人也都是臉色一怒,只是一看四周的人這麼多,卻也拉不下臉來真動手。
“哼,兄臺誤會了,我們可不是動手,只是這酒樓內的酒菜不合口味而已。”
就在這時,一個符神弟子冷哼一聲,下一刻就猛然轉頭,冷冷道,“我們走。”
話語落地,一衆符神弟子就直接離開,只是在離開的同時,卻陰陰的看了那黑衣青年一眼,顯然,是打算在外面對付他。
這黑衣青年卻是不在意,笑容依舊,看向了不敢動彈的掌櫃道,“呵呵,這件事情倒是怪我了,壞了你們的生意,這樣,他們的,就記我賬上,還有這位兄臺的。”
嗖!
話語之間,這青年就扔了一個儲物袋,酒樓掌櫃的一接,立刻露出了喜色,連連點頭,“多謝公子。”
“客氣。”
黑衣青年一笑,就看向了方恆,“兄臺,有沒有興趣出去走走?”
“呵呵。”
方恆一笑,淡淡道,“這位兄臺,我們好像並不認識吧,你爲何要幫我結賬?”
“哈哈,兄臺不認識我,我卻是認識兄臺的。”這黑衣青年笑道,“至於給兄臺結賬,也只是我想和兄臺交個朋友。”
“是麼?”
聽到這話,方恆眉頭挑了挑,酒樓中的客人也都驚異的看着方恆,他們也不知道方恆是誰,這位膽大異常的年輕人,爲何要對方恆示好。
“可以。”
片刻後,方恆突地一笑,“既然兄臺想和我交個朋友,那我也沒什麼意見,出去走走就是。”
話語之間,方恆就站起身來,向着外界走去。
那黑衣青年也是一笑,立刻起身,跟着方恆,向外界走了過去。
剛一走到外界,方恆就發覺到了一些目光注視向了自己旁邊的黑衣青年。
他知道,這一定是符神天宮的人。
只是對此他卻不怎麼在意,轉頭笑道,“兄臺,不知道你想去哪?”
“呵呵,方兄跟我來就是。”
這出來的黑衣青年一笑,轉身就帶着方恆走了起來,很快就帶着方恆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巷子當中。
就在這時,嗖嗖幾道破空聲也突然響起,卻是那羣符神天宮的弟子也跟了過來,直接出現在了方恆兩人的面前。
“哈哈,真是找死,居然來這種地方!”
“你死定了,敢羞辱我符神天宮之人!”
幾道話語吐出,那黑衣青年卻是一笑,根本沒有在乎,只是看着方恆,道,“方兄,你覺得他們如何?”
“廢物而已。”
方恆淡淡道,“不過我更好奇的是,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哈哈,廢物嗎?既然是廢物,那不如就交給方兄解決如何?”
黑衣青年笑道,“至於我怎麼知道方兄是誰,這個,等下我會給方兄解釋的。”
“我想你還是現在解釋比較好。”
方恆淡淡道,“同時,他們我也不會如何,因爲我不認識他們。”
“你不會對我們如何?就算你不會對我們如何,我們也要殺了你!”
就在這時,那符神天宮的弟子卻冷冷說道,“因爲你羞辱了我符神天宮!”
“聽到沒有方兄,他們可是要對付你呢。”
那青年笑道,下一刻就身體一動,似乎要退後。
“殺!”
就在這時,暴喝聲猛的響起,卻是那幾個符神弟子突地衝向了那青年,似乎是打算先殺了那青年,再殺方恆。
只是就在他們的身體剛剛掠過方恆身體的時候,這幾個符神弟子的身體卻突地手掌一動,刀劍兵器出現在了他們的手上,對着方恆的身體就劈!
“嗯!”
一看到這一幕,方恆的眼神就是一縮,腳步猛然退後。
就在他退後的同時,那本來作勢退後的青年,卻突然對方恆拍出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