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江五彩的龍形力量與周芸的拳頭相撞的時候,衆人耳朵裡只聽見“轟”一聲巨響,然後天空中五彩的力量到處飛舞,猶如柳絮飄飛,落英繽紛。
在吳江龍形力量與周芸那兩個碩大的拳頭相接後,巨大力量迅速波紋般散開,吳江手裡推動的“血毒破”龍形力量頓時被周芸的拳頭擊散,不過周芸也被吳江那五彩的龍形力量不斷腐蝕,兩個大拳頭最後只剩下森白的骨頭。
巨大的衝力讓吳江再次受傷,在空中吐出一口鮮血以後,吳江被周芸巨大的力量打飛後退三十餘丈方纔穩住身形。不過周芸也不見得比吳江好到哪裡去,五彩的龍形力量雖然被她的拳頭打散,不過那五行毒力的腐蝕力量可不是一般的毒力能媲美的。
五行毒力順着已經只剩下森白骨頭的兩隻手掌,一路上延,很快周芸那粗壯的兩隻手臂竟然被五行毒力腐蝕的只剩下了骨頭,猶如一個人形骷髏一樣。
“啊……”周芸不斷髮出慘叫,最後竟然兩隻骷髏辦的手臂揮舞着,御風飛向了吳江,似乎不殺吳江難以泄她的心頭之恨。周芸剛剛御風要飛向吳江,突然,她那已經高約一丈的身形猶如充滿了氣氣球泄氣了一樣,緩緩變小。
“不,這怎麼可能,我的‘接神入體’的狀態不應該這麼快結束啊?怎麼會這樣?吳江,都是你,吳江……我要殺了你!”說着,已經縮小成爲原來模樣的周芸,一身血污,披頭散髮,肌膚裸露着衝向了吳江。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抱住了周芸:“芸兒,你難道還有這麼執迷不悟嗎?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不要再這樣了……”
杭瑞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緊緊抱住周芸,周芸被杭瑞抱住以後,不停地掙扎,似乎想要掙脫杭瑞的懷抱。
“杭瑞,難道你以爲我幫你解除身上的毒力,你就可以爲所欲爲,阻止我了嗎?”周芸歇斯底里的喊道。
“芸兒,你看看你,原本好好的一個人,爲了那虛無縹緲的祖神阿莫多耶,如今落得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爲何還不清醒過來?就要這樣執迷不悟呢?”杭瑞忍不住痛哭道。
“杭瑞,祖神不是你能亂提及的,你現在馬上放開我,不然的話,我一定會稟明祖神,讓他將天罰懲罰你。”周芸依然掙扎着說道,不過周芸的力量越來越小……
“不,不可能的,我的力量呢?我的力量怎麼開始流逝了,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突然周芸開始恐慌地道。而杭瑞則是抱着周芸,落到地上一個石椅上面。
“芸兒,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着你的力量,當初你不過是修行的時候,命書受到了損傷,只要能找到那些天材地寶,也能有恢復的希望。可是你竟然會相信你們那個小姐的蠱惑,走上了一條人神共憤的修行之路。如今,你的力量失去也好,至少你不會再去害人了。”杭瑞痛苦不堪地道。
“不,我要我的力量,阿莫多耶祖神,難道您已經放棄了您的信徒,放棄了您的子民周芸嗎?您就是我人生路上的指明燈,您放棄了我,也就等於殺了我,沒有您,我不知道怎樣活下去……祖神,求求您了,把力量還給我吧!”周芸匍匐在地上,那已經變成了骷髏的雙手,不顧一切地在地上抓刨,看上去詭異無比。
看着在地上痛哭抓刨的周芸,杭瑞無比傷心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將自己的衣服脫下,遮在了周芸身上,希望等周芸哭夠了再說。因爲周芸根本就不聽他的話,心裡面只有那個阿莫多耶祖神了。
這個時候,彭中遠也在丹藥的治療下也好了許多,他和鬼手以及程昊天三人一起來到杭瑞身旁,看着在地上痛哭不堪的周芸,程昊天皺着眉頭道:“門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周長老她……”
這時,馮子墨三人也圍了過來,吳江在這裡,他們不敢離開,所以只好爲了過來,也當滿足一下他們的好奇心。
杭瑞悽慘地一笑,道:“這都是冤孽啊!我也不再是什麼門主了,以後暗影門就靠你們了,芸兒她一年前修行的時候,不慎走火入魔,傷到了命書。命書上再也不能儲藏一絲木靈力,這樣一來也就相當於是一個廢人了。”
“無法接受這個打擊的她便離開了中正神州城,說是出去散心。我當時忙於門中事務,雖然很擔心她,但是又脫不開身去陪她,於是便派了五個暗行者悄悄跟隨着芸兒,暗中保護她。”
“半年後,芸兒回來了,這一次芸兒不但安全回來了,而且她的修爲也恢復了,這讓我很是好奇,便問她是怎麼恢復的。可是每一次問她,她都是支支吾吾,到後來乾脆就敷衍我說她無意中服下了天材地寶,才恢復了修爲。我不相信,於是想去找暗中保護她的五個暗行者問問,可是我去找這五個人的時候才發現,這五個人竟然根本就沒有回來,也失去了聯繫和蹤影……”
這時,吳江也御風飛來,他雖然受傷不輕,不過他的肉體強度不錯,雖然被周芸震傷了內臟,不過只要給吳江時間,他便能通過風屬性本源靈力迅速恢復傷勢。
只聽杭瑞繼續道:“這樣一來,我便感到更加奇怪了,於是我便暗暗留心芸兒的行爲。起初芸兒並沒有什麼異狀,不過,後來我發現,在每個月十五月圓之時,芸兒便會悄悄離開暗影門總舵,不知道去幹什麼。然後到了第二天才會回來,每一次回來以後我就會發現她的修爲似乎精進了一些,身上不時會有力量泄出的氣息。但是,我隱隱就是覺得她身上有些不對勁!”
“當芸兒第三次月圓之夜又離開的時候,我悄悄跟上了她,想去看看她到底是幹什麼去了。芸兒月圓之夜,往往會去中正神州城裡面那些步行者和飛行者修爲的聚集地,然後會尋找一個飛行者初階修爲的散修。芸兒找到的散修都是木屬性的,而芸兒也是一個木行者,這讓我更加好奇了……”
“而芸兒找到那個木屬性的飛行者以後,便會將這個行者打暈,然後悄悄帶到中正神州城邊緣偏僻的地方。然後我便看見芸兒竟然在修行一種詭異無比的功法,我看見他將這個木行者的命書挖出,然後放入自己的嘴裡,通過自身的靈力煉化命書。可是兩個人雖然都是木行者,但是修爲不同,身體不同,是很難煉化別人的命書的。於是,我便看見每當芸兒煉化一段時間以後,便會喝一口那個木行者的鮮血……然後繼續煉化……”
“啊!這也太噁心了吧!”一旁的馮子墨聞言,嗲聲說道。而段公望和商滴連連附和。
杭瑞看了一眼三人,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道:“我當時也覺得很噁心,於是便現身制止芸兒。可是芸兒看見我並沒有任何驚訝,反而很平靜地告訴我,如果她不這樣做的話,她會慢慢失去命書上的靈力,然後慢慢老去,最後便是——死亡。”
“當時我聽完芸兒的話後,也不知道到底是該阻止她,還是該放任她。阻止她的話,我們上百年的夫妻感情讓我不忍心這麼做。可是不阻止她的話她這樣殘殺別人,成全自己,我又無法面對自己的良心。”
“就這樣,這半年時間來,我又親眼目睹芸兒這樣慘殺了三人。第三次,她竟然把目標放到了暗影門的暗行者上,我便阻止她,可是她竟然在我身上下了詭異的毒,每當我想阻止她的時候,便會毒性發作,痛不欲生……於是,我眼睜睜地看着她吞噬了一個暗行者的命書,還利用毒力控制了三十多個暗行者,似乎是在圈養他們一樣,爲今後的吞噬做準備……”
“你簡直不是人,竟然這樣殺害我的兄弟,我要殺了她!”突然,暗夜不知道什麼時候帶着一羣暗行者趕來,似乎聽到了杭瑞的話,暗夜忍不住手裡凝出七八道一尺長短的黃色尖銳土刺,然後飛向了周芸。
此時的周芸已經一動不動地匍匐在地上,彷彿失去了知覺一般,如何能躲避暗夜的土刺,眼看着土刺就要刺到周芸身上,杭瑞動了……
PS:先去吃飯,吃飯後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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