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王府。
“七爺,龍雨回來了。”
龍風和妹妹走進書房。
“龍雨拜見七爺。”女子長髮豎起如男子狀態,身着一身暗色勁裝,手中拿着寶劍跪在古鏡影的眼前。
古鏡影從睡榻上起身,收起摺扇,“查的怎麼樣?”
“稟告七爺,屬下帶人在寒山下尋找多日一無所獲,除了有一些野獸的屍骨,並無人骨。”
古鏡影聽完龍雨的稟告晃動手中的摺扇示意她站起來。心中卻想,如果昨日沒在酒樓中看到那一幕說不定他有十足肯定。但是昨日之後他有些疑慮。
龍雨對着哥哥詢問一眼,龍風則暗示妹妹別說話。
“那你在寒山底下還有什麼發現沒有?”
“寒山深淵底是茂密的叢林,哪裡野獸衆多,還有很多毒樹和毒草,樹下帶去二十人,只剩下五人活着,而且還有一片陰霾之處,那片陰霾散發着毒氣,無法靠近,也看不到裡面的情形,但是樹下肯定,那片毒氣是人爲。”
龍雨再次跪下,對於死去衆多兄弟她表示愧疚。
古鏡影再次陷入沉思,迫切想知道究竟寒山之淵藏着是什麼?她究竟是不是那個人?
“你先下去休息吧,容後本王還有吩咐。”
“是。”龍雨起身行禮,最後看一眼哥哥離開。
龍風明白七爺的意思,於是試探開口詢問:“七爺您是不是覺得冷姬太過妖異?”那樣的身手是夠妖異的,而且即便是當年的玄門也沒有這本事。
“無論如何她都已經引起朝廷動盪,父皇是不會放過她。”當年父皇因爲玄門的聲勢縱容四皇兄出手,眼下他絕對不會再容忍會玄術的人存在。
而尹凌羅只是一個棋子,她是神級玄者,地獄父皇來說是個威脅,想到這裡古鏡影不免心中有一絲想救她的衝動。
“那七爺的意思是想救她?”
嘆息一聲,古鏡影看向窗外,他心中也矛盾,究竟是救還是不救?“算了,看父皇的動作。”沒有把握他是不會出手,何況他也一直在尋找的東西或許就在他的身上。
燕山石窟中,尹凌羅的周身全是吐着紅色芯子的毒蛇,而且這些蛇全是雙頭。她一下都不敢動,全身害怕的一直在哆嗦。
冷姬和她的飛獸就站在蛇的身後看着她的害怕,她也知道害怕的嗎?
“尹凌羅你也知道害怕嗎?”微微一笑的詢問。
而尹凌羅早已經驚嚇迴應不出聲音,但是那雙梨花落淚的眼睛卻是讓人心疼。不過她用錯了對象,現在她對於冷姬來說根本還不夠平息她心中的仇恨。
“喲,真是可憐啊,尹侍妾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步,寬且還是玄門最後的玄者呢。”說這句話的時候,冷姬幾乎是咬着牙齒說。
“你最好是放了我。”尹凌煙的眼珠迅速轉動一圈纔開口,好害怕一開口那些雙頭蛇就衝上她身。
“你以爲古方星會前來尋找你嗎?”一道紫色光圈禁錮尹凌羅的脖子,而主要端緊握在冷姬的手掌心,這道光芒是從冷姬的手掌所發出來。
“會的!”尹凌羅艱難說出兩個字。
而冷姬看到她的模樣不知道是該說她自信還是該說她沒腦子。“你在古方星手中的價值是什麼?”玄門覆滅思念,而龍戒也在古方星的手中,一直沒有用處。四年來,她究竟對古方星的價值在哪裡。
尹凌煙的嘴角不斷冒血,可她依舊保持自信的微笑告誡冷姬:“因爲只有我能找到北王想要的東西。”
四魂珠,古方星一直在找四魂珠這她知道,可是有一點不明白,沒有她古方星可以自己去找,玄門已經消失他不必擔心玄門,留着她是怎麼意思?
“說明白點,不然我要飛獸和毒蛇撕碎你這細皮嫩肉。”
“我——說——”
冷姬的手中不斷加重,聽到她開口於是再次鬆懈一些。
“我的手中有玄門權杖在手,可以催動龍戒去感應四魂珠。”
原來如此,她忘記了玄門的權杖,她以爲權杖隨着大火和母親一起死去,沒想到權杖會被她霸爲己有。
“讓權杖現身。”權杖是根據主子的意念而生。隨時隱藏在身上,不過她在酒樓的時候爲何沒有催動權杖?
如果權杖出現,那麼自己根本不一定會是她的對手。
“龍戒不在,我啓動不了。”
這就是尹凌羅最怨恨的地方,她不是玄門後人,所以她即便是得到權杖,也必須在龍戒的面前纔有用,不然的話權杖根本不會顯現出來。
“你可真是可悲。”冷姬的話語中嘲笑她的無知,權杖是輕易能駕馭的嗎,當初母親多少年的玄術才能啓動,她還不是一般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