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刀吧”花子銘語氣平緩卻又帶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說道。
“噌”
一聲清脆悅耳的鳴響聲響起,伴隨着一道耀眼的玉白色光芒,上井田再不敢遲疑,拔出了自己的武士長刀。
“出鞘如蟬鳴,鋒刃似白玉,好刀”花子銘一聲感慨,接着說道:“來吧,讓我看看你的上井八刀,使出你全部的實力,否則你和你弟弟今天只能躺在這裡了”
一句話又把上井田剛纔說的給還了回去,上井田雖然覺得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可剛纔剎那的交手,他深深的明白花子銘的實力是多麼的恐怖,他更加知道思緒稍微混亂,境地有了滯軸,那麼一會兒使刀的時候必然會大打折扣,那純粹是找死了。
“劈山”
伴隨着‘啪嗒啪嗒啪嗒’一陣連綿踏地聲,上井田雙腿如車輪轉動,快步加速,武士長刀便狠狠的對着花子銘劈了下去,不過沒等刀刃劈實了,手腕微抖,下劈的長刀頓時如風車般急速轉動起來,帶起一陣耀眼的光芒。
“絞風,使得倒是有點模樣,不過你如果就這麼點實力的話,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花子銘置身刀光之中,卻渾然沒當回事,語速依然不快不慢,右手一晃,如蛟龍探爪,直直就對着刀光光圈的最中心抓了過去。
“空手入白刃?”上井田肅然一驚,此人實力當真是可怖,他知道自己的絞風雖然看起來很厲害,可在真正高手的眼裡,也只是唬人的玩意,威力不值一提。
心念轉動,他立馬變招。
“斷流”
斷流,斷三山五嶽,斷滾滾天上之水,不管你多麼了不起,我都是一刀了斷。
劈砍之間,上井田的斷流刀式已經帶上了一股睥睨八方的無敵氣勢,武士長刀直直對着花子銘砍過去,大有一刀把花子銘攔腰砍斷的意思。
可惜他實力終究不及,再加上境界不足,在精明的刀術招式到了他手裡,也無法解其精髓,發揮出應有的威力來。
“給我把刀拿過來吧”花子銘一聲冷喝,蛟龍再探爪已經醞釀成了真龍探爪,雖然只是一字之差,可蛟就是蛟,還沒有進行最後一步蛻凡祛塵,一步化龍,威力自然遠遠比不上真龍探爪。
上井田只覺得眼前一花,武士長刀已經被花子銘拿到了手裡,右手自然而然的挽了個刀花,耀眼的光芒再現,花子銘道:“你的上井八刀實在不堪一提,看來你還是沒有得到真傳。我且問你,上井原野你可認識”
“爺爺?你認識我爺爺?”上井田愣住了,開始迷糊起來。
“原來那老東西竟是你爺爺”花子銘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臉上立刻糾結起來,良久,他臉上的表情平復下來,緩緩說道:“是你爺爺就是你爺爺吧,不過我花子銘的原則,從來不對向我招手的人留情……”
“你今天對我露了殺機,我更加不能就這麼白白便宜了你,不過……”花子銘暗自感嘆:“就讓你看看我的原野八刀吧”
話還沒落,花子銘右手揚手,瞬間就見到一道匹練般的刀光自上而下急劈了下來,刀光罩住了上井田全身,他縱然想躲,可身體一動,就感覺到無論是上下左右還是前後都被刀光包圍住了,根本就沒有躲的餘地可言。
“劈山”
花子銘一聲輕喝,這道如匹練瀑布般的刀光已經劈下,連一絲的異響都沒有,身爲當事人的上井田甚至也沒來得及反應,他一條胳膊已經離開了身體掉落在地面上,掌上手指還本能的因爲劇烈痛楚而動彈了幾下,
鮮血也嘩嘩的流了出來。
“啊,啊……”
好一會兒,上井田才慘叫出聲來。
一刀,僅僅是一刀,或者說連一刀都沒有使完,上井田已經斷了條胳膊。
“二哥,二哥你怎麼了”上井武次郎駭的渾身哆嗦,不知所措起來,接着他跌跌撞撞的撲到了上井田身旁,僅僅的抱住了因爲斷臂之痛而渾身抽搐的上井田。
花子銘卻是風輕雲淡,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啪’一聲響,他把武士長刀扔到了上井田身邊一側:“今天斷你一臂就免了你這一死,回去吧,回去日本你們的家族,告訴上井原野,就說花旗酋長問問他是怎麼管教自家子孫的,問問他是不是老了動不了了,如果是的話,我花旗酋長也不介意替他管教管教上井家的這些敗類”
“原野八刀,竟是原野八刀,他怎麼會用的?”上井田心裡一遍遍的自問。
不過他們倆都沒再開口,在弟弟上井武次郎的幫助下,上井田僅存的左手撿起了地上的右手臂,就像是撿的一塊破爛,根本就不是自家身上掉下來的物件一般,臉色蒼白,點了點頭,遂轉身進了豐田越野,離開了這裡。
看着越野消失在無盡的黑夜裡,花子銘突然發出一聲感嘆,嘆息聲低沉迴轉,道盡了他此時不停變換的心緒,接着他掏了一支菸點上,眨巴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又在空中吐出了一個接着一個的圈圈,最後他又猛吸一口煙,臉腮鼓動,瞬間傾吐出去,煙霧如利箭一般穿透了一個又一個圈圈,最後消散在無盡的虛空中,像極了他此刻空蕩蕩的心。
下一刻他轉回身朝停車的地方走去,可還沒走幾步,突然就是一陣‘咕嚕嚕,咕嚕嚕’的聲音響起,聲音連綿不絕。
接着就看到花子銘眉頭皺到了一塊兒去了,再接着他彎腰,雙手捂住了腹部,急速跑着打開了車門,伸手一指,對着王韻雅道:“給我,快給我,快快快,受不了了……”
聲音低沉,纏綿悱惻,引入無數遐想,王韻雅臉色瞬間就變得更加陰冷了,堪比外邊這年末的夜,寒冷刺骨。
“無恥”
“你”花子銘一瞪眼,又指了指後邊一個白色的圓滾滾的東西:“給我衛生紙,衛生紙你看不到嗎?我他娘受不了了”
“下流”王韻雅道,她儘管性格冷漠,可也不是一無所知的幼稚女,相反她還看過N多的片片,知道男人有時候憋不住了,會施展五爪金龍,最後用衛生紙承載戰利品,可她愣是沒想到花子銘竟然無恥到了這個程度,竟然當着她的面就要做那事,他的臉皮到底有多厚?他眼睛真瞎了嗎?不知道自己是個正常的女人嗎?
“我……”花子銘徹底怒了:“他孃的,老子拉肚子,要親身體會一下衛生紙那一抹最柔軟的溫柔,不行嗎?快給我,遲了就來不及了,唔……”
花子銘猛嚥了一口空氣,右手也接着捂住了身後,彷彿下一刻就有洪水猛獸要衝出來。真他孃的受不了了。
“不早說”王韻雅俊雅秀氣的臉徹底紅了,她沒想到竟然是這樣,擦屁股就擦屁股,非得讓什麼彎子,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說什麼體會一下衛生紙那一抹最柔軟的溫柔……
花子銘接過衛生紙,簌簌扯了一米多長就慌忙奔着路邊的曠野跑了進去,再接着就是一聲聲‘噗噗噗噗’的連綿炮響聲,在這靜謐無聲的夜裡,聲音顯得特別的清晰。
聲聲入耳,王韻雅的玉臉就更紅了。
良久,花子銘才軟塌着腰走了回來,渾身如脫力了一般,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坐回車裡,他立刻咒罵起來:“他奶奶的,打了一架總不至於拉肚子吧,莫不是席長青那廝請客,窮的用了過時的材料,他孃的缺心眼帶祖墳冒黑煙的,改天我非得找他算賬去”
“快走吧,這都快十一點了”王韻雅適時說了一句。
被他剛纔那一出鬧得,王韻雅愣是忘了詢問剛纔驚奇的一幕。
她沒問,花子銘便也懶得多做解釋,發動車子慢慢向市區跑去。此刻什麼洗個熱水澡,什麼美美的一覺睡到自然醒,什麼上井家,什麼上井原野,上井八刀……
他是一點都不願意去想了,他只想瞅機會找席長青報仇去。
一夜無話,花子銘第二天趕到公司,已經是上午九點半多了,他鐵鐵的遲到了,不過進入公司後,卻沒有人敢說他。
這廝穩穩的就是個流氓霸王,誰敢惹?
他先去了一趟總裁辦公室,王韻雅早就來了,正低頭忙着批閱下邊呈上來的文件,好像是什麼方案,有個別地方不合公司目前的情況,需要斟酌再認真修改一下。
之後他纔去了自己的辦公室,也即是所謂的安監部辦公室。
他沒想到,辦公室裡已經有人了,一個穿着一身黑色紡紗連衣裙的身影正背對着他,柔順絲滑過了肩膀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身後,讓人不自覺的有一種想撫摸一把的衝動。
“咕咚”
花子銘望着此人背對着他彎腰收拾東西時導致挺起的嬌俏翹臀,終究沒有忍住,食指亂顫,重重的吞了一口唾沫。
“額的個娘哎,這小屁股,真心迷死我花大爺了”花子銘低聲細語道。
“誰?”他話音還沒落下,就是一聲暴喝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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