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隱取出當初記下倭國病人地址的紙條,遞給出租車司機,讓他按照上面的地址開過去。
司機紙條看了一眼,有些猶豫的道:“這個地方……有點偏啊。”
“沒事,你就開過去,價錢我算你兩倍。”江隱隨口說道。
聽說對方願意出兩倍價錢,司機大喜,按照紙條上所寫的地址直開過去。
半個小時之後,出租車停了下來。江隱往外面看了一眼,發現這裡確實是個偏僻的地方,周圍光禿禿的沒有人煙,只有旁邊一棟三層樓高的看起來有些破舊的房子。
付了錢之後,江隱就帶着藍凝霜下了車。
藍凝霜看着眼前的破舊樓房,有些懷疑的對江隱問道:“紫影,你確定你的病人是在這裡?”剛纔在路上的時候,江隱已經將他要來給人治病的事情告訴她了。
江隱點了點頭,“應該沒錯。”他的神識已經掃到這棟房子裡面有不少人。
江隱在一樓的大門上敲了幾下,沒過多久,就有一名男子過來開門。
“你們是?”這名男子警惕的打量了一下江隱二人,開口問道。
“我是來自青烏笑林堂的醫生紫影,這次是專門來給座山先生看病的。”江隱回答道。
“哦,原來是紫影醫生,”這名男子顯然之前就已經知道江隱會來給座山看病,所以熱情的說道:“兩位請跟我來。”
在這名男子的引導下,江隱二人進了大門。進去之後,兩人才發現雖然這棟樓外面一副破破爛爛的樣子,可是裡面裝修的還挺好看的,有着濃濃的倭國風格。
那名男子帶着江隱二人到了二樓,穿過一個五米來長的走廊。
在經過走廊邊上的一個房間時,藍凝霜突然“啊”的一聲低叫,因爲她看到這個房間並沒有關門,裡面有一對赤身露體的男女正在交.合。
那個女的兩手扶在一張椅子的椅背上,高高的撅起她的屁股,而那個男的則是在她身後用力的聳動。女子因爲興奮,嘴裡發出陣陣呻吟聲。
當江隱三人經過的時候,那名男子一眼就看到了藍凝霜,他笑了笑,對着藍凝霜招了招手,似乎是在邀請她加入,嚇得藍凝霜急忙拉住江隱的袖子,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
江隱搖了搖頭,倭國人在男女這一方面確實是夠開放的。
穿過走廊之後,男子帶着江隱二人登上前往三樓的樓梯。
來到三樓之後,男子帶着兩人來到了一扇倭國特有的拉門之前。
這扇拉門之前站着兩名身穿黑衣,臉上蒙着黑布的男子。江隱看這兩名男子的裝扮,聯想到倭國有名的一種特殊武士,忍者。
把江隱帶上來的這名男子對着這扇門,用日語恭敬的說了一句話。
江氏集團以前有些業務上面與倭國公司有合作,所以江隱在大學期間有輔修過倭語,所以他能聽得懂這男子所說的話,“座山先生,笑林堂的那名醫生來了。”
裡面傳來一道無力卻不失威嚴的聲音,“請他進來。”當然這句話也是用日語說的。
“是!”男子拉開拉門,對江隱二人做了個請的動作,“請進。”
江隱帶着藍凝霜走進房間之後,發現裡面有三名男子席地而坐,準確來說是按照倭國的禮儀跪坐在地上。他們中間擺着一張矮矮的茶几。
坐在正中央的是一名頭髮灰白的男子,這男子大約五十來歲左右,臉色蠟黃,眼神渾濁,給人一種很沒精神的感覺。
江隱一下就看出這男子身患肝癌,應該就是這次自己要救治的病人座山。
坐在座山右手邊的一名青年,這青年長相俊秀,不過卻是一臉的桀驁之色。當他看見江隱身旁的藍凝霜時,頓時眼睛一亮,透出一絲淫光。
此時藍凝霜有些出神,她的腦海裡還浮現着剛纔在二樓看到的一幕,她還是個處女,沒有經歷過那種事,也從來沒看過倭國的片子,所以剛纔那幅赤.裸裸的場景對她的衝擊很大。因爲想到這些事情,所以她的臉上微微泛紅,使她看起來比平時更增嬌豔。
而坐在座山左手邊的,是一名幹練男子。看到這名幹練男子的時候,江隱心裡閃過一絲訝異,因爲他在這幹練男子身上察覺到一股不弱的氣息,如果和普通的武修比起來,應該相當於一名九級武師了。
見江隱二人進來,這名幹練男子站了起來,恭敬的對灰髮男子鞠了一個躬,用日語說道:“座山先生,那我就先出發了。”
“好,”座山點了點頭,“小心一點,務必要將文件拿回來。”
“是!”幹練男子在此對座山鞠了一躬,然後轉身出門而去。
“座山先生,”將江隱二人帶進來的那名男子對座山介紹道:“這位就是來給您治病的紫影先生。”
“歡迎,”座山站起身來,對江隱鞠了一躬,“麻煩你了,紫影先生。”
聽到這句話,江隱卻一動不動,他在等着旁邊的男子幫他翻譯。他感覺這棟房子裡面透着一絲古怪,所以他不想暴露自己聽得懂日語的事情。
果然旁邊的男子向江隱翻譯道:“紫影先生,座山先生說接下來要麻煩您了。”
江隱微微一笑,說道:“不會,我們馬上開始吧。”
等男子翻譯之後,座山上下打量了一下江隱,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怎麼沒有帶醫療箱?”他的印象裡,醫生看病一般都會帶着各種醫療器具之類的,從沒見過江隱這種兩手空空的醫生。
江隱取出銀針,笑道:“我只用這一根針就好了。”
雖然眼裡還是有些懷疑,但是座山也沒有再說什麼,點頭道:“好,那我們開始吧,我該怎麼做?”
“你只需要躺在牀上,然後放鬆就好了。”江隱回答道。
在男子的翻譯下,座山和江隱溝通起來毫無障礙,所以他很快就躺在了房間裡面的那張大牀之上。
江隱剛要給座山施針,忽然想起來什麼,他指着藍凝霜對座山說道:“先幫我這位朋友安排一個房間吧。”他知道治療肝癌沒這麼快,不可能讓藍凝霜一直在這等着,所以想先讓她回房間休息。
“我帶她去吧。”聽完翻譯,原本一直盯着藍凝霜的那名青年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