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凱的司機匆匆的趕了過來,他滿臉嚴肅的把手按在腰間的火器上,皺眉盯着已經走遠的四人。
“少爺,沒事吧?”
劉凱笑着搖了搖頭,對於自家的這位稱職司機,他頗爲滿意。
司機又警惕的看了看周邊情況,見沒有危險後,才把按腰間上的手放了下來。
劉凱走到我身邊說道:
“這幾個脾氣還挺吊,也不知是哪個學校走出來的。”
我無奈的呼了口氣:
“是哪個學校不重要……既然是從天狼遊戲裡走出來的人,一百名倖存者,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幾人也無心再在這裡休息,拿起水和零食,返回到了車上,繼續出發。
這車一直從清晨開到了晚上,我們才沿着高速公路岔口處,進入了徽城的地界。
司機載着我們穿梭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裡,最後說道:
“少爺,我建議咱們今晚先找地方歇息一晚,明天清晨再出發琅琊山。”
畢竟已經到了晚上,琅琊山做爲徽城的景區,晚上去不太合適,而時間還剩明天一天,足夠。
劉凱跟我的想法一樣,他遵循了我們的建議後,便點頭說道:“那好!陳叔,幫我們定最好的酒店!”
做司機的陳叔點了點頭,隨後打了個電話預訂了房間,又重新導了航。
只用了十分鐘,我們便在一座豪華的酒店大樓前停下。
有時候還真羨慕劉凱這種富二代,走那裡都是最好的服務和享受。
在美女迎賓的帶領下,我們很快安頓了下來。
除了我和徐子宣一起,其它人都是各自單獨房間,所有訂的房間都是豪華的總統套房。
進屋後,徐子宣就疲憊的往大牀上一倒,細長的美腿翹在牀邊,白皙的腳踝上露着乾淨的白色短襪。
我看在眼裡,心裡頓時火急火燎,於是便往牀邊湊去。
大家都知道我和徐子宣的關係,卻不知我和子宣相戀同居了這麼久,卻從未越界過一次。
這次遠赴琅琊山,又剛好和徐子宣獨處在豪華酒店裡,氣氛和機會可謂是萬事俱備。
徐子宣原本閉着眼,感受到我湊了過來,便睜了一隻眼看向我,隨後帶笑的秀眉一挑:
“你想幹什麼?”
這徐子宣不笑還好,一笑之下,在我眼裡盡是風情萬種,對我有種無法抵抗的吸引力。
我笑着答道:
“你!”
說完,我就沒忍住的伸手撩開她的頭髮,隨後彎頭直接吻了過去。
徐子宣根本沒有躲,甚至還主動配合的和我熱情的纏繞着,兩個人逐漸急促的喘息聲傳入耳中,瞬間渾身火熱。
我輕輕摟住徐子宣的後背,滾燙的都像是沒了骨頭。
她主動的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像是害怕我突然消失了般,輕輕用力一拉,我整個人直接從牀邊壓到了她的身上,帶着一聲喘聲,我的手不由自出的從衣角探了進去……
感受着她身上的滾燙和柔軟,我的心跳都開始加快,雖然相識已久,但兩人動情時,我依舊無比緊張!
可就在我準備再深入進行時,門外“砰!砰!砰!……”的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我被嚇得瞬間渾身一頓,徐子宣同樣也是滿臉問號,隨後掃興的用被子蓋住了臉。
我萬分無語的咬了咬腮幫骨,只好對子宣小聲說道:
“我去看看,馬上就回來,等我……”
徐子宣在被窩裡點點頭,我拿起一件衣服套上,就咬着牙往門口走去。
因爲是總統套房,房間很大,甚至牀和門口還有個拐角的距離。
往過走時,門外的人還着急的按着門鈴,吵死了!
我有些生氣的打開門,想看看到底是誰,結果開門後,竟是滿臉焦急的劉凱。
“你特麼半夜不睡覺,到底想幹嘛啊?”
劉凱焦急的滿頭大汗:
“秋雨不見了,我看到她跟着一名黑衣人走了!”
黑衣人?
起先我確實舉得有蹊蹺,後來一回想蘇秋雨的身份問題,瞬間就釋然了,很有可能是蘇秋雨自家的組織來聯繫她了,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於是我淡然的說道:
“黑衣人既然讓她跟着走,說明不會害她,要不然爲什麼不動手呢?”
劉凱一聽,覺得有些道理,但見我要關門的意思,連忙按住房間門,又焦急的說道:
“我還是不放心啊,她一個較弱的女孩子,怎麼能半夜跟着黑衣人走?”
我無奈的說道:
“你該不會真以爲蘇秋雨只是普通女孩?”
劉凱眨了眨眼:
“至少她不是壞的吧……”
我極其無語的說道:
“你擔心她就去找她啊,找我幹嘛,我又不能當你女朋友,走開!”
隨後,我“砰”的身把房間門給關上了。
靠在門後,我心想這劉凱應該是真對蘇秋雨有了情愫,不然不會這麼執着。
儘管在劉凱面前表現的無所謂,可我心裡還是會想,這蘇秋雨到底去了哪兒?和黑衣人去幹什麼?
想着,我重新走到牀邊時,徐子宣已經起牀去了洗澡間沖涼了。
我默默的走到陽臺窗邊點了根菸,剛剛的興趣消散全無。
過了會兒後,徐子宣穿着睡衣走了過來,從身後摟住我的腰,小聲問道:
“剛聽劉凱說,蘇秋雨不見了?”
我點了點頭:
“嗯,不知道她又要搞什麼鬼。”
徐子宣想了想後,又問道:
“劉凱該不會真傻到,去找蘇秋雨了吧?”
徐子宣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
這劉凱墜入了愛河,完全喪失了腦子的思考能力。
萬一她真的去找蘇秋雨,以他那點兒水平,準讓人不放心。
想到這裡,我趕緊和徐子宣一起出了房間,走到了劉凱的房間門前敲了敲,果然沒有人迴應。
“這個笨蛋傢伙!”
我生氣又擔憂的罵了句,又趕緊走到陳叔的房前敲開了門:
“陳叔,劉凱半夜出去了,我不放心他,準備出去找找!”
專業負責的陳叔,即使住進了酒店,也只是脫了外套,裡面還穿着筆挺的衣褲。
他緊皺眉頭,二話沒說,拿起衣服就我們一起往樓下走。
夜以深,我們三人走出酒店後,我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酒店周邊似乎埋伏了許多帶有靈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