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院子,重新累了一個石臺,準備了一個新的鐵浴桶,幾十壇老舊被堆放在旁邊。
郭九已經採用土方法爲陳鶴鬆化驗過血液,用現在的話講,陳鶴鬆屬於AB型血液,無論你是O型,A型,B型,陳鶴鬆都可以使用。
得出這個結果後,郭九內心感慨了一下,這個陳鶴鬆真是命不該絕,這樣也好,自己可以省下一枚化解血液衝突的融血丹了。
融血丹煉製不易,煉製一枚花費的藥材轉換成錢差不多三十萬龍洋,能省一枚是一枚。
時間不長,郭九,陳鶴鳴,陳通,以及被擡着的陳鶴鬆來到這個院子裡,同行的還有幾個夥計跟六名俘虜。
整個院子封閉,外面有四個人在四方巡邏,禁止任何人靠近。
院子中央的木材堆被點燃了,很快,整個院子裡都傳來一股暖意,將陳鶴鬆赤果果的放在一張椅子上。
郭九拿着一把小號銀質小刀來到陳鶴鬆面前,陳鶴鳴跟陳通兩人一左一右按住陳鶴鬆對郭九點了點頭。
郭九擡手一劃,銀質小刀在陳鶴鬆胸口一拃長青色淤痕上劃過,一股青色的血液出現了,旁邊一名夥計立刻拿着一個托盤接住。
緊接着,郭九擡手在陳鶴鬆胸口開始戳戳點點,隨着郭九的動作,陳鶴鬆胸口流傳的青色血液越來越多。
另一邊,已經有人開始打開酒罈往鐵浴桶內倒酒,下方開始生火給鐵浴桶加溫。
旁邊扶着接血液的夥計連着換了三次器皿,慢慢的,陳鶴鬆胸口留出的血液開始出現紅色,看到這裡,陳鶴鳴跟陳通都鬆了一口氣。
又過了一會,郭九速度極快的在陳鶴鬆腿部,雙臂,胸口,劃破了幾道口子,一揮手,陳鶴鳴跟陳通兩人就架着陳鶴鬆到一旁的鐵桶內。
鐵桶內此刻已經有一部分老酒了,陳鶴鬆坐下之後,老酒淹沒了陳鶴鬆的小腿。
郭九對着陳通點了點頭,陳通就知道該做什麼了,擡手一揮,兩個夥計就架着一個俘虜過來了,擡手在這個俘虜脖子大動脈劃了一道,就將這個符籙頭下腳上給架起來了。
頭髮早就被剃光了,頭部被反覆清洗了多次,爲的就是這個時候使用他們不耽誤事。
一股股血液開始流入鐵浴桶內跟裡面的老酒混合在一起,陳通擡手在這個俘虜身上多處按照一定次序拍打。
加速血液從俘虜身體內留出。
很快,這名俘虜的身體內的血液流乾了,立刻扔到一旁又帶過來一名俘虜依法炮製,連着處理了四名俘虜。
血液已經漫過桶內陳鶴鬆脖子,可以了,郭九擺了擺手,陳通一會,帶着夥計將幾具屍體跟剩餘兩個俘虜帶出去了。
鐵浴桶內溫度上來了,血液開始冒泡,一股血腥氣開始蔓延,郭九從身上拿出一個布卷一抖展開了。
布捲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銀針,擡手抓住銀針就開始朝陳鶴鬆身上扎去,頭部,脖子出,胸口,後背,都一一的插上銀針。
動作非常的利索。
完成了這些,郭九就到一旁站立洗手,旁邊一個夥計端着一個盆過來了,時間不是很長,陳鶴鬆嘴部開始有動靜。
夥計立刻將盆往前移了一下,“哇”的一聲,陳鶴鬆一張嘴吐出一大口青色的血液,喘了幾口氣,再一次張嘴吐血。
到了第三次時候,吐出的血液已經開始出現血紅色。
郭九跟陳鶴鳴都看到了,兩人對視一眼都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郭九提前說過,當吐出的血液開始出現紅色時候。
說明陳鶴鬆一隻腳已經從鬼門關拉回來了,至於另外一隻腳能不能回來,就看陳鶴鬆自身的求生欲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小半個時辰過去,陳鶴鬆臉上多了一絲紅色,郭九這纔出手將陳鶴鬆身上的銀針全部拔掉。
旁邊不遠處,一個鐵木通內開始添加淨水,這個淨水是按照郭九的意思使用木炭,絲綢,過濾兩次的水。
鐵浴桶內還放置了一些精鹽,郭九還放置了兩顆藥丸,這兩個藥丸有什麼用,是什麼丹藥,郭九沒有說,衆人也沒有問。
另一邊,一個大鐵桶內已經開始燒製熱水。
過了一會,郭九從血水當中拿出陳鶴鬆的手把了把脈,對着一旁的陳鶴鳴點了點頭。
陳鶴鳴跟陳通兩人就將陳鶴鬆架起來離開血桶,一旁夥計已經調好了溫水,開始往陳鶴鬆身上破,清理掉陳鶴鬆身上的血跡。
完事後, 將陳鶴鬆放在另一個鐵浴桶內,陳豪又喂陳鶴鬆吃了一粒丹藥,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郭九轉頭看着陳鶴鳴說了一句“如果午時之前陳家主可以甦醒,就說明陳家主已經過去這一關了”
“現在我們只能聽天由命了”
陳鶴鳴聽完一抱拳說道“這次幸虧遇到九爺了,否則,我大哥已經救不回來了,我陳家欠土帝一脈大恩”。
說完,陳鶴鳴立刻大禮參拜,一旁的陳通也跟着跪下去了,郭九立刻將兩人攙扶起來了。
三人說了一會話,郭九交代了一番後留下一個藥瓶就離開了,剩下的事情由他們父子盯着就可以了。
返回煉藥的小院,安排人繼續煉藥,郭九雖然沒有將話說死,實則內心知道,陳鶴鬆這一條命是救回來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快到午時的時候,陳鶴鬆跟陳通兩人在木桶旁來回的走動坐立不安。
就在這個時候,木桶內陳鶴鬆張開嘴“額......”發出了聲音。
陳鶴鬆跟陳通兩人是大喜,立刻拿過來郭九留下的丹藥,端過來蜂蜜水讓陳鶴鬆服下。
緊接着將陳鶴鬆架出木桶清洗一番穿上內衣,送到房間內躺着。
完成這些後父子二人相互看了看,都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陳通一臉感慨的說道“跟土帝一起下地宮可以增加三成活命的機會”
“這句話真是名不虛傳!”。
以前或許有點不服,此刻陳通是心服口服外帶佩服,如果這一次沒有土帝在,父子二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陳鶴鬆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