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繼續後退,立盾牌”郭九喊了一聲就往後退,衆人立刻跟着後退,眼前這幅景象太過於詭異了。
再一次後退了二三十米距離,不少人按照郭九的指示立刻拿出盾牌立在身前,想看看眼前詭異場景最終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血色霧氣更濃了,就在這個時候十二具緩緩漂浮起來的屍體爆炸了“嘭嘭嘭........”的聲音響個不停。
衆人立刻躲在盾牌後面,很快,因爆炸四處飛濺的碎肉落在盾牌上,盾牌上出現“呲呲呲.....”的聲音。
“啊啊啊”有人沒多利索身上沾惹上了血肉。
郭九聽到慘叫聲立刻說了一句“快吃解毒丹,用燒酒清洗傷口”。
聽到郭九的安排,周圍的人立刻行動起來,開始幫助那些傷者療傷,有喂藥的,有使用老酒清理傷口的。
燒酒倒在傷口上,讓“啊啊啊.....”慘叫聲不絕於耳。
就在人們認爲事情已經結束的時候,郭九又喊了一聲“後退!”說完帶頭後撤,衆人立刻跟上。
此刻,沒人懷疑郭九的命令了。
衆人剛剛後退了幾十米,就看到前面地面開始出現裂痕“咔”“崩”兩種聲音不斷的響起,而且,響聲越來越密集。
時間不是很長“轟隆隆.....”的聲音出現了,山體開始出現滑坡,一塊塊巨石脫離山體朝一旁的溝壑滑落。
衆人忍不住又後撤了十幾米,呆呆的看着眼前,原本平整的山脊此刻已經看不到了。
如果衝高空俯瞰,會發現這一節山脊被人截取了一個L型,筆直的懸崖出現了,懸崖下方是一個平整的平臺。
腳下震動消失之後,郭九,葛元道長,陳鶴鬆,陳鶴鳴,陳通,五個人帶領衆人往前走了一段路來到懸崖邊往下看。
不看則已,一看都吸了一口涼氣。
之間平整的地面上赫然出現一朵黑色的蓮花,從高處往下看,黑蓮栩栩如生隨風擺動,給人一種寧靜的意境。
彷彿這朵黑蓮活過來一樣,有一種別樣的生機。
郭九內心的很是感慨,下面這奪黑蓮雕刻採用的是3D手法,想不到今天竟然在這裡看到了三維立體畫,古人留下的技藝真是失傳太多了。
“黑蓮教雕刻手法真讓人佩服,這種手法已經技進乎道了”郭九一臉感慨的說出這句話。
“九爺說的不錯”
“我自問也進入的地宮不少了,雕刻水平能跟眼前黑蓮相比的幾乎沒有,哪怕是那些帝王宮,也沒有這種雕刻技藝”
“黑蓮教果然非同一般”
陳鶴鬆在一旁滿臉感慨的說出這句話,陳鶴鬆自小就進行土夫子一行培養,十一歲就跟棺槨內死人過夜。
十四歲正式跟隨大人下地宮,十七歲單獨闖地宮,到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了,去過的地宮大大小小不可計數。
那些地宮內雕刻水平真的趕不上眼前這朵黑蓮。
郭九轉頭看着葛元道長來了一句“道長,給我幾張祛煞符我下去一趟”。
陳通在一旁緊跟着說了一句“多來幾張,我也下去看看”。
“道長,只給九爺好了”陳鶴鳴在一旁說話了,直接替葛元道長做主拒絕兒子的要求。
老爹發話了,陳通也只能無奈的撇撇嘴,葛元道長一笑,從身上拿出一疊祛煞符交給郭九。
之所以是一疊,是因爲葛元道長畫了很多張,能不能起作用,能起多大作用,
葛元道長自己都不知道。
多多益善吧,總有一張可以發揮作用。
郭九接過來符籙,轉身對着衆人點了點頭,往前一步就跳下去了。
這裡距離地面有十幾米的高度,郭九身體距離地面不太遠的時候身體立刻翻轉了幾次卸掉了下墜的力量,雙腳問問的踩在地面上雙腿彎曲一下。
站穩了。
擡頭看向崖體愣住了,滿臉的詫異表情。
上面衆人看到郭九的表現也都是一皺眉,不理解郭九爲什麼滿臉詫異,難道,這個斷崖面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引入郭九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女菩薩像,菩薩腳踩蓮花,蓮花下面一個個佛陀寂滅場景,女菩薩腳踩蓮花看着下方掙扎的一個個佛陀。
整個人散發着濃濃的慈悲意境,哀傷意境!
一幅畫竟然向人傳達了兩種意境,簡直匪夷所思,這就是郭九詫異的地方。
這個巨大的菩薩像由兩扇石門組成,石門合攏就是一副完整的畫像,在石門左右兩側,擺放着蓮花石龕。
晃了晃腦袋,擡手拿出一張祛煞符揮出去了,符籙在半空中無火自燃,做完之後這才向前方石門走去。
來到石門近前又使用了一張祛煞符,同樣是在半空一晃自動燃燒,能有這種效果是因爲製作符紙時候加入了特殊材料。
猛然間一晃動就會產生熱量燃燒。
郭九使用這些祛煞符根本就不帶心疼的,因爲郭九知道,這些符籙幾乎無用,真正的祛煞符什麼威力自己體驗過。
並且自己儲物戒指內就裝有,只是本着從不在人前顯露這些非人手段原則罷了。
這個時候,上方的陳鶴鬆跟葛元道長藉着長繩也快速下來了,跟郭九一眼看到女菩薩石門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
三人走到石門前開始仔細觀看,看看能否找到開門的機關,轉悠了一圈在石門前碰頭了。
葛元道長看着石門說了一句“黑蓮教真是大手筆,竟然將入口掩飾的如此到位,如果不是九爺,我們真無法想象出山脊下是這幅光景”。
“我現在懷疑這裡不是黑蓮教的藏寶地了,按照目前這種規模,此地肯定是黑蓮教一處重要的駐地”陳鶴鬆皺着眉頭說出自己的分析。
“陳家主說的不錯,我也有這種想法”
“看看這些雕刻,絕對是技近乎道的雕刻大家的做品,一般的駐地絕對不陪採用這種級別的石雕”
“如果這裡是黑蓮教重要駐地,這對我們真不是什麼好事”
郭九看着眼前的石門慢悠悠的說出這番話,葛元道長跟陳鶴鬆在一旁慢慢的點了點頭,很理解郭九在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