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假如說,我是說假如。”我頓了頓,笑着對貝蕾說說,“假如所有天蠶族的人都以爲她老公死了,而她又跟另外一個男人結婚了。後來,他老公又出現了,哪應該如何是好?”
“我們天蠶族是十分尊重女士的權力的。”貝蕾說, “我們首先會讓女士選擇。她選擇誰,我們公衆就會認可誰。”
“這還是比較人性化的,不,是天蠶性化的。”我說道,“在人類社會,公衆的壓力,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種暴力介入。再加上無良媒體的胡言亂語,把屬於個人隱私和權利的部分,放到火上去烤,這一點做的特別不好。沒有你們這樣的方式好,你們這樣更符合家庭的需要,以及人的內心的情感的需要。”
“那如果女士這一方,不太好做出選擇,哪又該怎麼辦呢?”我問道。
“這很簡單!讓兩任老公重新比賽。”貝蕾說,“尋找一批目擊的人,作爲整個事件的證明人。勝出的那一方,爲合法的老公。當然,失敗的那一方,也不會跟女士成爲仇人。畢竟,他們可能還有孩子的因素在裡面。”
“你們這個招親比賽,是採用統一的固定的方式?還是由女方指定的特殊方式?”我問貝蕾說,“還是由男方或者男女雙方指定的方式?”
“招親的比賽的方式,由女方指定,不管是誰追求的誰?”貝蕾說,“這是天蠶族,母系氏族所賦於的權力。”
"噢!是這樣啊!"我說道,“看來,你們天蠶族的婚姻制度,還是十分合理的。”
“書生,我們去看一看天蠶族的戰士們,是如何作戰的吧!”貝蕾說,“看了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如何作戰?”我問貝蕾道,“你們天蠶族面對的戰爭多嗎?”
“我們面對的戰爭很多。”貝蕾正式的說道,“我們天蠶族面臨的外部生存環境,十分的惡劣。爲了保證我們有足夠的生存空間,經常會有戰爭發生。我們整個天蠶族,就是在戰爭的洗禮之中,一步一步進化成長而來的。”
“我們也是一個多災多難的種族。”我說道。“我們人類也是每隔幾年,就要經歷一場大的戰爭的洗禮。人們也一直在思考,如何避免戰爭對整個人類,整個民族,整個國的所造成的影響。”
“你們人類的戰爭,大多數還處於內戰。所謂的民族,國家,還是人類自身的戰爭。”貝蕾說道,“不管那一方勝利,最後損失的還是人類自己。而我們天蠶族的戰爭,都是跟其他星系的,不同種類的種族進行的。我不敢說,我們的戰爭一定就是正義的,但是,最起碼,跟你們人類相比較,我們的意義和價值,比你們人類的內戰要好很多。”
“我十分贊同你的論述。雖然從更高層次上來說,只要是戰爭就有他的侷限性,但是不同種族之間的戰爭,對於本種族的生存和發展是有長遠的利益和益處的。”我對貝蕾說道,“從這個意義來說,我們人類的戰爭就低級多了。”
又是一陣促織的叫聲,我們來到了一個未知的所在。
“貝蕾,這是哪裡?”我問道。
“這是一個未知的星球,是很久之前,天蠶族的戰場之一。”貝蕾說,“你看那些沙漠化的土地,那裡再也長不出來美麗的植物了。你說也對,這是戰爭的後遺症。”
“我們人類的家園,正在遭受如此的沙漠化過程。”我說,“遲早一天,也會變成一個不毛之球。”
“你看,我們的戰士向那裡進發了。”貝雷說,“你看到那些飛船了嗎?”
“飛船在哪裡?”我問貝蕾,“我怎麼看不到?”
“我再走近一些,你就看到了。”貝蕾說,“你看到沙漠上那一條很深的印跡了嗎?”
我仔細的看了一看,果然在沙漠的表面,有一條跟其他地方不一樣的印跡。那形狀就如同一條巨龍躺在那裡,又過了一會兒,移動的流沙就將印跡撫平,那裡又跟周圍的環境一樣,再也看不到有什麼不同。
“我再把時間快進一下,奇蹟馬上出現了。”貝蕾說,“快看。開始了。 ”
只見沙漠的顏色突然發生了變化,先是搖晃着從沙子下面,長出幾座巨大的山,如同一個圓形的環;然後幾條河從山中流下,直流向中間。中間的地勢慢慢的變低,植物開始出現了。不一會兒就形成了一片森林。各種不同的動物,也開始在森林裡活動起來。
“這是沙漠中的綠洲嗎?”我問貝蕾道,“真是太神奇了。這是真的綠洲,還是海市蜃樓?”
“這一切都是真的。”貝蕾微笑着說,“天蠶族掌握了宇宙的形成規則,可以很容易的重新生成指定的星球模式。這種自然環境的變化,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這一切都是如何實現的?”我驚奇的問道,“我能學會嗎?”
“這個不用學,只要你擁有我們天蠶族的超級計算機,或者擁有同等能力的設備,任何人都能做到。”貝蕾說,“不過,我現在只有部分的硬件在運作,這些事情還不能全部做到。”
"原來是這樣,我真想見識一下,你們的超級計算機是怎麼一種樣子?"我說。
“這個還需要你們去尋找,把我失落的硬件找回來,重新啓動。”貝蕾說,“一切就會展現在你們的面前。”
“你們?”我對貝蕾說,“剛纔你用了你們?”
“是的!我會另外邀請幾個人類朋友,你們組成一個團隊。”貝蕾說,“一起去尋找失落的硬件。我相信你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書生,敵人們上當了。”貝蕾說着,指着從遠處飛來的東西。
我順着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一羣圓形的碟形飛行器,正在向那一片綠洲飛過去。
“它們來了?”我說,“是什麼人?”
“它們是血族人。”貝蕾說,“它們是宇宙中的強盜,專門打劫別的星球。你看到的這一羣飛行器,是它們的探子。”
“血族人?”我問道,“血族人是怎樣的種類?”
“它們靠吸食別的動物的鮮血爲生。”貝蕾說,“你們人類管它們叫做吸血鬼。”
“原來這種東西,真的存在。”我說。“看來,凡是傳說都有一定的原因。”
血族人的飛船停在森林邊上的山中。過了半天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呢?”我問道。“它們不會發現了什麼吧!”
“不。它們在等待夜晚的來臨,血族人害怕光。”貝蕾說,“我把時間往前調一調,你再看。”
時間向前推移,夜晚來臨了。
在昏暗的光線之中,貝蕾將座標定位在血族的飛船上。
不一會兒,一隻飛船的艙門打開,一羣吸血鬼從裡面蜂擁而下,向森林沖去。一陣讓人難受的尖叫聲,傳遍了整個森林。
在寂靜的夜晚,森林裡不時的傳出慘叫聲。
“它們先派出來幾隻,故意把動靜弄的很大。”貝蕾說,“一般星球上的生物,看到有血族入侵,都會有很大的動作。這正好中了他們的計。”
“這東西,還很聰明。”我對貝蕾說,“可不像,我原來看的電視劇裡面,那種只知道吸血的怪物。”
“你靜下心來等待。好戲還在後面。”貝蕾說,“我把時間再往前調一調。”
時間向前進,幾天過去了。
這一天晚上,所有的血族飛船,全部打開。裡面飛出許多小型的飛船。飛向森森的不同位置。
“它們想在這裡建一個基地。這些小飛船,是負責警戒的。”貝蕾說,“你看那些飛船的位置。”
貝蕾模擬出一個圖形,展現在我的面前。
“它們的飛船把森林圍了起來,而且飛船的位置,好像是某種有規律的設置。”我說,“像是羣居動物捕獵前的準備。比如說:狼或者別的什麼動物。”
“是的!它們這是在佔據有利的位置。”貝蕾說,“不久,它們的國王和王后,就會到來。那纔是我們要關注的重點。”
不久,兩隻巨大的飛船,劃破長空。慢慢的降落在離森林不遠的地方。
巨大的艙門打開,裡面出來許多不同種類的飛船和車輛。
“它們要行動了。”貝蕾說,“這兩隻巨大的飛船裡,是血族的國王和王后。國王統治着血族的男人,王后統治着血族的女人。”
當所有血族的設備和人員,都準備到位之後。一陣陣尖叫從森林裡傳出。
“血族開始捕獵了。”貝蕾說,“天蠶族的戰士,就要來了。”
正當吸血鬼們瘋狂捕獵的時候。一陣驚天動地的響聲傳來。那片森林瞬間消息了。而那些血族的臣民們,一下被這影像弄糊塗了。
它們一個個倒在沙漠之中,伸着長長的舌頭。
當它們明白過來上當之後,瘋狂的各自往母船上趕。
這時候,天蠶族的飛船已經出現在了它們的面前。一陣陣巨大的爆炸聲之後,這一支血族的艦隊,就永遠和它們的獵物一起留在了沙漠之中。
一陣急促的鈴聲,把我從夢中拉回到現實之中。
我睜開眼睛,看着頭頂上的天花板,用手摸了摸身邊,摸到一隻手機。上面的鈴聲還在響着,我隨手滑動手機屏幕,關閉鈴聲。
我愣了一會兒,才明白。剛纔只是一個夢,我又回到現實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