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週緊張的工作,工作對玩來說,總是一地的雞毛。
週五晚上,我回到家裡,又躺在自己的牀上,想着自己的心事。
明天就是週六。我躺在牀上,想着明天還要不是去植物園。
“媳婦跟孩子,她們在張家口那邊,這一週不知道過的怎麼樣。要不,我這一週給她們打個電話?”我心想道,“算了,還是發個微信問問算了。她們在那邊有吃有喝,那邊又很涼快,她們過得很自在,也不需要我多費心。”
“貝蕾,我們明天還要照樣去植物園,跟碼農會面嗎?”我用意念問貝蕾。“這一回她不會再放我的鴿子了吧!”
“那是肯定的。碼農不是說,明天她會提前到植物園嗎?”貝蕾說,“那我們就晚點過去,等她到了植物園之後,我再送你過去。省得再讓你白跑一趟。”
“嗯!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這次不能再放她放我的鴿子了。”我說。“反正你那邊的速度很快,一轉眼就到了。讓她在植物園多等一會兒,算是對她之前所作所爲的懲罰了。”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一看是碼農打過來的。
“碼農您好!”我說。
“書生,沒有打擾你吧?”碼農說。
“沒有!我剛衝了個澡,還沒有睡覺。”我說。
“我明天,會提前到植物園,在那邊等你。到了我給你打電話。”碼農說。
“好的!明天見。”我說,“別再遲到了。”
“一定不會遲到的。”碼農說,“我有一個同事,要開車去香山,他順路帶我過去。”
“那太好了。”我說。
“那好!我們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上午十點,在植物園見,不見不散。”碼農說,“你先休息吧!”
“明天不見不散。”碼農說完電話掛斷了。
我從牀上爬起來,找了一部推理偵探電影看起來,一直到很晚才睡覺。
第二天,我還在做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的夢,急促的電話鈴聲就把我叫醒了。
我睡眼矇矓的拿起手機,一看是碼農的電話,我坐起來接聽電話。
“書生,你還沒有到吧!”碼農說,“我已經到了,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好的!你等我一會兒,我再有幾分鐘就到。”我說。
“那好吧!我先在植物園裡逛逛。待會兒見。”碼農說完掛上了電話。
我一看時間,已經九點五十了。我迅速的起來,洗臉刷牙,趕快讓貝蕾把我送到植物園去。
我到了植物園,從飛船中出來,立即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給碼農打電話。
可是,卻分明聽到,“對不起,您播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播。”
我的大腦一下子迷茫了,這是怎麼一個情況?難道她又沒有來,或者出什麼狀況,故意玩我的吧!
我拿出手機又播了一次,還是同樣的提示,“對不起,您播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播。”
我又一連播打了三次,還是同樣的提示。
“也許,她手機沒有電了,我再等等。她發現手機沒有電了,會想辦法充點電,然後她再聯繫我,或者我再過一會兒,再給她打過去。”
我忐忑不安的在植物裡徘徊了好一陣子,又拿起手機播打了碼農的電話。裡面還是原來的提示,“對不起,您播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播。”
“算了,我不再跟她打電話了。”我對自己說,“肯定又被人戲弄了。”
“貝蕾,我聯繫不上碼農,她是不是又沒有來植物園,故意玩咱們的吧!”我用意念跟貝蕾說。
“不會。我這裡顯示,她現在正在植物園裡面。”貝蕾說。
“那你把她的詳細座標告訴我,我直接去找她。”我對貝蕾說。
“不用這麼急。她人都在這裡,聯繫不上,過一會兒再聯繫她。或者你等她跟你聯繫也行。你別急,我再睡一會兒。”
我看着植物園慢慢增多起來的人,心裡很不是滋味。這茫茫人海之中,哪一個纔是碼農呢?我要是能自己找到她,就不用這麼費勁,明明知道她在植物園裡面,卻怎麼也聯繫上。
過了一會兒,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我想一定是碼農的電話。我迅速的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碼農的電話。
“書生,你好。”碼農說,“你到了嗎?”
“我早就到了,剛纔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提示你的手機關機了。”我說。
“真對不住你。我剛纔在植物園逛,遇到了我以前的男朋友。爲了保密和方便,把我手機關了。這樣,咱們下週六再見面,你從石城到北京,這幾次往返的費用我來出。真的對不住啊!”碼農帶着激動的情緒對我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語重心長的說,“希望你今天能成功。咱們下週再見面。”
“書生,你太善解人意了。”碼農說,“下週見。”
我一個人,站在那裡,看了看天空,看了看植物園裡豎着的植物們,心中感覺十分的奇怪。
“貝蕾,碼農在植物園,遇到了前男友,人家約會去了。”我用意念對貝蕾說,“我們的會面,恐怕又得推到遙遙無期的下週六了。但願下週六,不會再出什麼幺蛾子。”
“那我送你回家。”貝蕾只輕輕說了一句。
“你難道不應該對我說點什麼嗎?”我生氣的對貝蕾說,“我們都白白跑了三趟了。我真不想再跑第四趟了。很擔心,下次還是一樣的結局。”
“淡定!我送你回家。”貝蕾輕輕的說,“你們人類總是這麼的情緒化。”
“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選擇這樣的人呢?”我對貝蕾說,“她有什麼優勢嗎?”
“碼農是獨一無二的,咱們要做的這件事情,在現在的人類成員中,只有她能做的了。”貝蕾說,“你以爲我願意找這樣沒有時間觀念的人嗎?”
“那好吧!你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我們下週六再來一趟,看看結果如何再說吧!”我說。
工作總是一樣的瑣碎和反覆。
一轉眼又到了週六。
我一大早起牀,洗臉刷牙,出去吃了點早餐,就早早的讓貝蕾送我到植物園裡。
我坐在飛船裡,看着植物園的滿眼綠色,心中反而格外的平靜。
我閉上眼睛,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南無阿彌陀佛。
“貝蕾,植物園已經開門了,你送我下去,我去等一下碼農。”我對貝蕾說。
“好的!希望這一次一切順利。”貝蕾說,“我現在也對你們人類無語了。”
我走在植物園的路上,正想着要不要現在,就給碼農打一個電話。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是碼農打過來的。
“書生,我是碼農,你到了嗎?”碼農帶着滄桑的口吻問。
“我已經到植物園裡面了,你現在在哪兒?”我問碼農。
“我也在植物園裡面呢!我現在正在沿着人工湖向前走。”碼農說。
“我也沿着人工湖往前走,你在哪個方向,咱們找一個明顯的標誌,我去找你。”我一邊說,一邊擡起頭向前方看去。
我看見一個個子不高的女人,正一邊打電話,一邊向前走。
“難道這是碼農嗎?”我心想。
爲了驗證我的想法是不是正確,我在電話裡對碼農說。
“你轉一下身,往周圍看一看,有沒有什麼明顯的標誌,然後在那裡等我,我去找你。”我說。
“那我看一下啊!”她一邊說,一邊轉身向周圍看去。
“我這邊有一個亭子,亭子邊上有幾塊石頭,我就在這個亭子裡等你吧!”碼農說。
我已經知道,剛纔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碼農。
“好的!你在亭子裡等我,我去找你。要是找不到你,我再打電話給你。”我說。
“好的!我就在這裡等你。”她說。
我慢慢的向碼農所在的亭子走去,不一會兒就到了亭子跟前。
她背對着我,正站在那裡,看着不遠處的花朵。
“您好!請問,您是碼農嗎?”我站在亭子下面的臺階上,向着亭子裡面大聲的問。
碼農聽到了聲音,轉過身看見了,向我招了招手說:“書生,我在這裡。你快過來吧!”
一個漂亮的女人,映入我的眼簾之中。
我迅速的走進亭子,對碼農說:“碼農您好!我是書生,很高興見到您!”
“對不住了書生,讓你空跑了好幾趟。”碼農說,“咱們直接入正題,聊一聊你說的那個項目吧!”
“您客氣了。我不會編程,過來呢,就是向您請教的,多等等也是應該的。”我說,“還希望你能詳細的跟我講講,天蠶項目到底是要做什麼的。”
“天蠶項目,我之所以對它感興趣,是因爲它是要重新塑造一個新的世界。”碼農一邊說,一邊在亭子裡走起來。
“現在,國內一般的遊戲項目,都是找一批人開發一個遊戲,找個明星代言,圈點錢,然後就沒有下文了。”碼農說,“但是天蠶項目,不僅僅是一個遊戲,它還需要有自己的編繹器,自己的數據庫,自己的操作系統,許多新的東西在裡面。我不知道這樣講,你能不能聽明白?”
“我雖然不會編程,但是一些基本的概念,還是聽說過的。”我說,“您接着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