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管家的話,不是新人。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是南院的孟小飛。”小廝急忙低頭認真回答道。
“孟小飛?”白雁亭眯眼微微露出了怒氣來。
“是,打中午便開始劈材如今這是第二十擔了。再有五擔今年廚房到過年便不用再劈了。”小廝一副崇拜的模樣說道。
“你說他劈了二十擔!”白雁亭一聽這話臉色當即就白了。若是自己沒記錯,孟小飛早上剛剛纔因爲自己受了傷。
“小的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厲害的人物。那劈材的動作比跳舞還好看。”小廝以爲白雁亭也想過去看新鮮急忙說道。
“誰讓你們讓劈材的!”那知道白雁亭確實一把將那小廝手中的木條推到了地上,語氣暴怒道。
“王爺!”小廝嚇得急忙跪下。
“都給我滾!”白雁亭一揮手,當即這條通道上的小廝們快速的撤離了開去。
“王爺莫急,看樣子是孟小飛自己願意劈的。”管家拉住了白雁亭想要去南院的動作道。
“他就一你不戳他就不動的米蟲,他怎麼可能是自願的!到底是誰讓他做的!明明剛剛纔受傷,他不要命了麼!”白雁亭只覺着心中一股子的怒火向上冒,異常生氣。
“王爺息怒,現在還不是生氣的時候。我會讓人把這事兒查清楚。”管家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人靠的太近後道。
“那傢伙讓他幹他就幹啊!怎麼不知道讓人來找我!”白雁亭這才平息了一些怒氣瞧着管家道。
“恐怕那小娃娃又以爲是王爺您故意爲難他的了。”管家很是犯難的接着說道。
“恩?”白雁亭一愣。
“畢竟王爺您在那小娃娃的心中,地位還有老奴的高。”管家接着帶着一絲的笑意看着白雁亭。
“.....哼”白雁亭一聽完這話,當即揮手朝着後院接着走去:“他愛砍,就砍去,本王爺不管了!”
南院這邊,可沒人傳來王爺生氣的事兒。倒是姓羅的親自走了過來,瞧着孟小飛坐在一堆砍好的木頭上正大口喝着水:“沒想着,你這小子還真有點兒本事兒。原本以爲不過是個軟腳蝦,力氣還真不錯。”
“謝謝誇獎。”孟小飛沒擡頭,摸了摸自己手掌上的傷口,還好有那布條勒着沒有裂開太多。
“我說小子,就你這本事,不去當兵可惜了啊。”姓羅的讓人搬了個凳子坐在了孟小飛身邊道。
孟小飛當即搖頭訕笑道:“小的的志不在此,再說了。打仗可是硬碰硬的,我這小胳膊小腿的別一衝撞就斷了。”
“恩,你這話倒是實在。”姓羅的來來回回看了孟小飛幾眼後這才點了點頭。隨後如同拉家常般在孟小飛耳邊說道:“對了,我可聽說,這長河國和我們開戰了。”
“啊?不會吧,長河國的國王不是挺不願意打仗的麼?”孟小飛一愣,臉色有些僵硬的說道。
“老國王去年不是死了,現在長河國的國王是新的。”姓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眯眯的看着孟小飛。就憑着孟小飛這身本事以後若是和自己搭夥必然能有一番出息。看來自己將他當做是王爺帶貨的男寵真是看錯了。不如趁着現在好好安撫一下,做個朋友以後也好相處。
“是麼?我還真沒聽說過。不過,這裡真的要和長河國開戰了麼?”孟小飛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頭,一雙眼睛開始四處亂飄了起來。
“這可不,聽說啊那長河國的軍隊都在邊關駐紮了半月了。”姓羅的自然原因孟小飛像是沒事兒人一般和自己說話,這樣倒是好拉近感情。
“這樣啊...”孟小飛低頭瞧着自己的腳背點了點頭。
“我們家王爺一過完年,也會去邊關。”姓羅的如同想到什麼一般,低聲在孟小飛耳邊說道。一時爲了提醒孟小飛自己在王爺走後必然是這個王府的主子,而是讓孟小飛覺着自己知道這事兒在王府的地位可不低。
“是...麼?”孟小飛一愣,心中卻想到了另外的事兒去。
“那是啊,還有啊。據說這次長河國的將軍可厲害了,長得和雷公一樣。”姓羅的見着孟小飛聽的爺認真接着道。
“你怎麼知道的?”孟小飛猛地擡起了頭看着姓羅的問道。
“雖說這裡是內京,離邊關有半個月的車程。但是,我是誰啊這京城裡大大小小的事兒能有我不知道的?”姓羅的見着孟小飛很是在意這事兒,面露一絲得意道。
“是,是,是。”孟小飛聽完這話,當即又慫了起來不足的點頭。
“好了,不和你瞎掰了。我還有點兒事兒,廚房裡缺不了我的。你把手裡的活幹完。今天就算完了,明天接着啊。”姓羅的看了眼廚房那邊的炊煙當即站起了身來。
“哎。”孟小飛急忙也起身對着姓羅的訕笑點頭。
待到姓羅的離開,已經是吃午飯的時間了。
“王爺,您在這兒已經偷看了快半個時辰了,要不要進去見見?”管家陪着白雁亭站在南院外的角落道。
“不用,既然他願意幹就讓他幹去。”白雁亭確實皺眉,覺着孟小飛對着那爲難自己的倭瓜客客氣氣。而對着自己卻是一副惡鬼模樣,自己對孟小飛可比那些人要好的多。
“王爺莫不是吃醋了?”管家瞧着白雁亭的模樣低聲詢問道。
“誰吃醋了啊!誰吃醋了啊!我只是不明白對着那欺善怕惡的傢伙孟小飛他都能和和氣氣恭恭敬敬的的說話,怎麼到我這兒就變得爭鋒相對了?”白雁亭聽完這話當即慌忙了起來。
“估摸着是王爺與他八字不合吧。”管家摸了摸自己的鬍子,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道。
“怎麼可能,本王爺的八字和誰,誰都合。”白雁亭當即糾正道,而且語氣強硬無比。
“王爺說的是。”管家笑的很是奸詐,點了點頭轉身捂住自己的嘴巴偷笑了幾下。
“我就鬱悶了,這到底是爲什麼啊?”白雁亭卻注意力放在了院子中道。
“王爺,他突然放下斧頭進屋了。”管家回頭瞧着孟小飛對白雁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