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沉默了片刻,對身後的人說:“可不可以給我們單獨的空間?”
西‘門’龍霆譏諷地笑了:“讓外人迴避,是麼?”
“這本來就是我的家事。”
西‘門’龍霆滿臉不悅,凝眉想了想,讓保鏢帶他們去了賭場裡專供休息的小包間。
轉身,他又令威爾遜去調查景爸爸的來路,他在賭場裡輸了多少錢。
很快得到消息回覆說:“景先生在賭場裡沒有賭錢。”
“他怎麼進來的?”
“他有VIP會員金卡。”
西‘門’龍霆揚眉,VIP會員卡已是非常難得,更何況他居然手持金卡。
金卡擁有隨進隨出的特權以外,最重要的一點是絕對保密客人的隱‘私’,不做登記,而且可以轉手送他人使用。這樣的金卡只有特別活動纔可以得到,發出去的一共才幾十張。
當時調查景佳人的時候,也順便調查過景家了。
景中天的身世、背景都很乾淨,也很普通。
“少爺,要不要再徹底地去調查一下景先生?”
“不用了,我家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景佳人從隔壁小包間裡走出來,這是通往N個包間的小房廳。
西‘門’龍霆‘交’疊着修長的‘腿’坐在那裡,冷冷揚眉,對她幾次提到的“我家”“外人”,實在是極爲刺耳。
可是他又沒理由發作,因爲他確實是“外人”!
“問得如何?”
景佳人搖頭:“他一口咬定是來賭錢的,什麼也不肯多說。”
威爾遜觀察了一下主人的臉‘色’,說:“我們剛剛調查過了,景先生在賭場裡並沒有賭博記錄。”
景佳人一點兒也不驚訝:“我冷靜下來後,也想通了,以我爸爸的個‘性’不可能專程飛到這裡來賭博。況且,他的神‘色’就像是有事在瞞我。”
“既然如此,”西‘門’龍霆犀利地問,“爲什麼不要我調查?”
“每個人都有他不想告人的秘密,既然他不是來賭博,沒有做對不起家人的事……”
“他雖沒有賭博,你怎麼能肯定他沒做別的對不起家人的事?”
“你什麼意思?”
“例如來這裡找‘女’人。”
景佳人正‘色’說:“不會!我相信我爸爸的人品!他愛媽媽,絕不可能揹着媽媽找‘女’人。”
西‘門’龍霆不屑地笑了:“愛經過這麼多年,也會變淡,被時光摧殘。”
“……”
“就算依然愛,男人找‘女’人,也不過是發泄生理上的需求。”
景佳人立即反駁說:“你是這樣的人,但別以爲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你一樣。至少我爸爸不是!”
看到她這麼維護和信任一個男人,哪怕那個男人是他父親
西‘門’龍霆冷眸眯起,還是不悅了。
“如果他有在這裡玩‘女’人,我可以查得一清二楚。”
話音剛落,就有調查的保鏢過來彙報,說是景中天在這裡沒有玩‘女’人的記錄。
那他來這裡做什麼?
不止景佳人,就連西‘門’龍霆也感到好奇。
“景先生也沒有進行其它娛樂消費,不過買了一些吃的。”
“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