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姿勢坐在這裡,也太猥瑣了點。
西門龍霆一把將她的手打開,啪的一下,景佳人的手震麻得好痛。
景佳人按住自己的手背,她今天真是來討打的,全身上下被他捏得青青腫腫,骨骼像是被碾過了的痛。
西門龍霆驀然扯過她的手腕,盯着她的手背。
他死死地盯着她被拍紅的地方,臉上有一絲不知所措的痛惜。
就像孩子不知輕重地做錯了事。
景佳人的心瞬間柔軟:“我沒有怪你!”
“……”
“西門龍霆,我全都沒有怪你……包括,你爲我拉票,你做所有事,我不是瞎子,我都知道你的出發點是因爲我……”
雖然那些做法沒有太遵照她的意願。
“我今天來找你,就是告訴你,我……你做什麼?”
放在他的脣前輕輕地****……
景佳人的心由疼痛變到窒息,覺得很難受。
“西門龍霆,你聽到我的話了嗎?你到底有沒有醒酒?”
沒有醒,爲什麼會懂得她痛,開始關心她。
可如果醒了,爲什麼他一聲不吭的……
西門龍霆鑊住她的手專注地舔~吻,手掌心炙熱的燙度。
威爾遜在一旁說道:“少爺現在意識還不太清楚,我建議你剛剛說的話,等少爺清醒的時候再說一遍。”
景佳人:“……”
“這樣少爺會很開心。”
這樣就開心了?
導致他煩悶的原因,是她在會場裡沒有及時說清楚?
景佳人頓時有深刻的內疚。
“你別再喝酒了,回去睡一覺……我明天去看你?”
景佳人抽着手,他卻是不放,將她往懷裡一帶,死死地抱住她……
“景佳人……別走……”
濃密的睫毛在陰暗中有扇形的弧度,他的嗓音疲累得沙啞:“你是我的。”
嘀嗒的冷水熨着兩人的體溫,染着溫度流淌着。
西門龍霆靠在她肩頭,失去力量地往前栽去……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早晨,景佳人在男性的臂彎裡醒來,一睜開眼,就看到西門龍霆倨傲的下巴。
昨晚他昏倒後,就讓威爾遜把他弄回了洋樓……
本來他就夠重的了,他還壓抱着她的,緊密不分。
威爾遜出動了擔架車,纔將兩人一起挪回來。
景佳人吃力地擡手,食指在他的臉上戳了戳:“西門龍霆,你真是個不省心的傢伙!”
西門龍霆的發凌亂地卷着,睡着的臉安靜美好。
景佳人慢慢挪開他的手臂——他終於不像昨晚那樣緊抱着她不放了。
好不容易離開他的懷抱,她整個人被壓得血絡不通,揉了揉麻痹的身體,看到胳膊上若隱若現的青痕。
景佳人走進衛生間,面對着鏡子,被蹂~躪過的身體就像剛經歷了一場家暴。
別提西門龍霆了,就連景佳人自己看了都覺得心驚。
她昨晚沒死在他手裡,真是運氣……
骨頭好痛啊,她揉着肩甲,西門龍霆,昨晚被這樣凌虐一場,至少我不欠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