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這樣防衛森嚴的情況殺了景佳人,西‘門’龍霆遲早會查到她的頭上。
所以,先將景佳人‘弄’出去,她有的是機會栽贓給冷麟天!
……
冷麟天站在賭船巨大的甲板上,端一杯香檳,看着浩瀚的海景,並不爲賭船內的美麗倩影而感興趣。
很快,他接起手機,得到一個消息:
三天後,西‘門’龍櫻將在維爾納教堂舉行婚禮,新郎是冷傲風。
冷冷的‘脣’角挽起。
他漾着酒杯笑了……
西‘門’龍櫻一向做事謹慎,這次敢舉行婚禮,就不怕他聞風去劫了冷傲風,毀壞婚禮場麼!
一股暗暗的戰火風起雲涌。
看來三天後的婚禮並不會順利了……
“你四條,我同‘花’順。這一把我又贏了。”
同‘花’順就是同‘花’‘色’的順子(比如黑桃34567?,四條是四張一樣的牌(比如四條A?。
西‘門’龍櫻把牌攤下來,她已經連勝兩局,要再勝一局,後面的都不用比了。
果然她選擇今天來沒有錯麼。
“哥,我可是上午纔在維魯斯賭場贏了一圈,最大的勝利品是一座小島。”
西‘門’龍霆目光發暗:“洗牌。”
景佳人坐在一旁在發着呆,彷彿是沒聽到。
今天的冷傲風格外沉默安靜,他平時話就不多,除了對景佳人時跟外人都沒話可說。而今天的他,更是絕對的沉默,目光深沉得讓景佳人都開始看不透了。
他是不是臥薪嚐膽,在等到拿到權勢後的回擊?
怎麼辦,她現在不想看到冷傲風奪勢以後,跟西‘門’龍霆殘殺廝鬥。
西‘門’龍霆回頭,面‘露’不悅:“你在發什麼呆?”
景佳人回過神,冷冷地洗牌,發牌。
“哥,我覺得一直這麼賭很無趣,要不然再加點有趣的小戲?”
西‘門’龍霆手氣不順,不耐煩問:“你又要玩什麼‘花’樣?”
“輸的那個人,在臉上畫小丑。”
“……”
“當然,你要是保持形象,可以派你身邊的傭人。”西‘門’龍櫻看自己順風順水,料定自己這局也會贏,就開始打起景佳人的主意了。
景佳人皺眉:“關我什麼事?”
“你是我哥的貼身傭人……”
“我不參與。”
“身爲一個傭人,有說‘不’的權利?”西‘門’龍櫻拿出一支畫筆,“哥,你覺得呢?不過是在臉上畫畫,有什麼關係!”
開玩笑,她帶的畫筆專程爲景佳人打造,可是極其難洗掉的,最起碼也要一個星期或半個月才淡去。
要西‘門’龍霆每天面對那樣的臉,還有興趣再愛怎麼可能?
本來想手氣不順就作罷,這連勝了兩局……
西‘門’龍櫻蠢蠢‘欲’動:“怎麼樣,活絡活絡氣氛嘛!”
西‘門’龍霆看了景佳人一眼,她的心不在焉已經‘激’怒了他:“我答應了。”
“……”景佳人,“那要是輸了,西‘門’小姐可不能找替身,我也在你的臉上畫畫如何?”
“大膽!”
“不是你說的麼,爲了調劑氣氛!”景佳人諷刺道,“雖然我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傭人,但玩遊戲不分身份,只求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