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龍霆輕輕地廝磨她的脣,氣息噴得更熱:“你答應的事,又想反悔麼?”
景佳人的手指插~進他的短髮間,笑着直視他的眼睛:“這樣真的好嗎?”
“……”
“你就不怕對小佳人不好?我可是孕婦。”
“我哪次沒有小心?我什麼時候傷害過你半點?”次數多了,他有足夠的經驗不傷到她。
“西門龍霆……”
“在這裡,還是牀上?”他的喉頭浮動了兩下,手探得更近,氣息染上了最大的曖~昧。
他忍不住了。
景佳人的面頰更燒紅,眼簾微垂,西門龍霆當她默認了,將她打橫抱起往牀上走去。
在柔軟的大牀上更安全,這些危險性的動作還是等小佳人出生以後再說。
景佳人躺在柔軟的牀上,長髮鬆散而開。
西門龍霆扯開腰帶,結實的身體覆蓋下來……
“唔……西門龍霆,爲什麼你的腦子裡一天到晚就只有這個……”
景佳人意亂情迷地問。
耳邊有他低醇的嗓音作答——
“因爲只有這個時候,你纔會心無旁鷲,眼裡只有我!”
“……”
“只有這時候,你纔是徹徹底底屬於我的,我們最親密!”
哥倫比亞。
深秋的天開始轉冷了,壁爐邊的搖椅上躺着個男人,修長的雙腿隨意地擱在腳踏上,臉色疲憊,胸前幾顆釦子扯着。
壁爐裡燃着火焰,一簇簇的明亮照着他的側臉。
傭人們遠遠地看着,表示出驚奇……
幾年了,堡主一走音訊全無。
這些傭人看到他突然回來,居然還抱着個孩子,都感到驚奇極了。
羅雷此番回來,就像個頹廢的大叔,眼神呆滯,一隻腳瘸着,拄着手杖,另隻手裡懷抱着嬰兒,肩上還揹着軟包,放着嬰兒必需品。
羅雷回來後,全權掌管着小BABY的一切所需,陪吃陪睡陪玩。
嬰兒的精力總是充分,睡一小時,哭一小時,要換尿布了,要餵奶了,哭了難受了……
羅雷像個陀螺,忙得裡裡外外到處轉。
這會兒,小傢伙才睡着,羅雷終於可以躺下來小息。
在搖椅邊上,白色的嬰兒牀裡,溫寵兒吮吸着大拇指,睡得香甜。
一大一小,陷入熟睡狀態。
終於,有一個傭人拿着毯子,躡手躡腳地往這邊走來。
羅雷的衣襟扯開敞着,不知道是泛冷,還是做了噩夢,身體時而地發顫。
傭人將毯子蓋在羅雷的身上……
就在她要抽身之際,一隻手猛地攥住了她的手,很拽到懷中。
“別走。”
羅雷死死攥着她,睜開一雙藍色黯淡的眸。
傭人驚嚇得叫起來:“堡、堡主!”
羅雷眼神一變,手一推,鐵腿一揣,傭人被震出去摔在地上,狼狽難堪。
“誰允許你靠近我?!”
“我只是看你冷……給你加條毯子。”傭人跌倒地上,生怕羅雷擡起的腿踹過來,嚇得抱住頭。
羅雷火爆的目光掃到身上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