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譏諷地笑着,男人在婚前婚後,據說都是極大的反差。
樓上響起急促的腳步,羅雷出現了,走路都帶風。
看到沙發上躺着的莉莉絲,羅雷眉峰一皺:“怎麼回事?”
“她跟人起了爭執……”
“那時你人在哪裡?”
保鏢腰間的槍被‘抽’了,槍‘洞’抵住他的腦袋,那保鏢嚇得往地上跪去。
羅雷面容‘陰’狠:“我讓你去保護她,不是跟去喝西北風的。”
“當時我去給她買吃的,小姐說餓了……”
羅雷手勁一晃,那槍轉了一圈,槍把狠狠打在保鏢的頭上,速度又快又狠,景佳人甚至沒看清他何時出手,人已經倒在地上。
頭上被槍把深深地鑿出了血印子,陷入了昏‘迷’。
這一下可是用了多大的力道啊。
羅雷扔了槍,俯身將‘女’人抱在懷中,看她的目光充滿了疼惜。
景佳人冷眸,看來,她果然是羅雷的心寵,而且是寵得令人髮指!所以纔會這麼肆無忌憚嗎?
明顯是剛剛泡過夜場,渾身帶着酒吧裡的煙味和酒味……
這樣自甘墮落的‘女’人竟也會有男人視爲心寶?
溫心暖有哪點比她差了?
羅雷抱着莉莉絲上樓,蒼狼抱着溫心暖下樓。
兩個男人‘交’錯而過,這幅畫面還真是極其的諷刺。
不過,此時羅雷的心思完全不在溫心暖身上
“叫醫生。”他衝傭人低吼,“動作快點,想等着‘抽’鞭子麼?”
別說溫心暖,就連景佳人都看不過去。
就算有羅雷做靠山,這個‘女’人欺負心暖和Bill的賬,景佳人也會想辦法討回來。
“怎麼了,發燒還沒好?”景佳人起身,朝溫心暖走去。
蒼狼把溫心暖放置在沙發上,她搖搖頭:“好多了,但是頭還有些暈。他非要抱我下來。”
景佳人倒是不介意他們在羅雷面前表現得這麼親熱。
只是,她眼尖地看到溫心暖頸子上的痕跡。
“這是怎麼回事?”景佳人就要扯開她的領子看。
溫心暖抓住她的手:“沒什麼,Bill呢?”
“發生了什麼事?”景佳人猛地看向蒼狼。
從他們下樓,她就覺得兩人的臉‘色’都乖乖的。
“沒事,這裡是自己磕碰了,都說只是生病了……”溫心暖飛快看了蒼狼一眼,眼中帶着哀求。
蒼狼也點點頭:“生病。”
景佳人鬆口氣:“要是羅賤又欺負你了,一定要告訴我。”
“嗯嗯。Bill呢?我好想他了……”主要是莉莉絲回來了,她怕孩子被欺負。
景佳人也疑‘惑’:“奇怪,我也一上午沒見着他,還以爲他在房間裡陪着你。”
“Bill在哪裡?”溫心暖問傭人。
傭人這才說:“他一上午鬧着找媽媽,少爺說他不聽話,讓我們把他關進了雜房裡。”
“爲什麼是雜房?雜房那麼黑?Bill最怕黑。”
“少爺說三歲了還怕黑,長大很難變成男子漢,就是要鍛鍊他的膽量。”
羅雷爲什麼總是跟一個孩子較勁?哪個孩子小時候不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