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發現身邊圍着黑壓壓的人影,在他睜開眼的瞬間作鳥獸狀散開,擦茶几的,掃地的,拿拖把的。
彷彿都在各忙各的的,只是眼神不時飛快地梭他一眼。
羅雷腦袋巨痛,昨晚喝了太多酒,都想不起大概的過程了。
冷麟天正了正領子,從樓上下來。昨晚他也喝了很多酒,不過好在他從來不會把自己灌醉到失態的程度。
感覺到每個傭人的表情很詭異,似乎今天聚集在大廳裡的特別多。
他想起羅雷那廝昨晚喝多了,非上了他的車,要蹭到這裡來,就順便捎回來了。
只是羅雷喝得多了,一路吐,臭烘烘的,他直接讓保鏢扔在了大廳上。
直覺羅雷出了什麼事,否則不會有這麼多傭人流動。
羅雷宿醉,腦子脹痛地揮揮手:“給我倒杯水來。”
喉嚨真是乾涸啊,在冒火一樣。
他的鼻骨好像很痛,彷彿在夢裡被人揍過一般。
冷麟天雙手袖兜,慢悠悠走過來,近了,看到羅雷‘褲’襠上的傑作……瞬間眉頭‘抽’了‘抽’。
“昨晚喝醉了,你還有如此雅興?在這裡玩‘女’人了?”
羅雷沒聽明白,丟了個沙發枕:“哪來的‘女’人?”
“羅雷,你不會飢不擇食,玩了傭人吧?”冷麟天犀利的目光一掃,那些傭人瞬間尷尬地咳了咳,很快一個個消失於大廳。
她們只是都很好奇……這麼帥的主人……鳥是什麼樣的……
如果是一般男人的……她們絕對沒興趣……觀看……
“嘖,我再飢不擇食,也不會到這個程度。”
冷麟天用手指勾住他‘胸’前的兩個‘洞’‘洞’:“天雷勾動地火,玩得都這樣了,還沒有?”
羅雷低頭一看。
難怪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胸’口兩坨還有‘褲’襠處,涼颼颼的!
“他媽的!”
羅雷暴怒:“這怎麼回事!”
“問你自己。”
城堡裡到處都有監視器,尤其是這段時間冷麟天爲了監視景佳人,全天夜都開着的。讓傭人找出大廳裡的那一段帶子,調出昨晚到現在的時間段……
然後,看到在清晨5點多的時候,一個‘女’人鬼鬼祟祟地靠近羅雷。
羅雷面‘色’‘陰’冷,看着溫心暖挽起裙子,伸腳踩他的臉!
踩不過癮,還穿着他的鞋子踩!
難怪他剛剛進衛生間的時候,看到臉上有狀似鞋印的黑‘色’痕跡……
再然後,溫心暖又鬼鬼祟祟地找來一把剪刀,蹲在羅雷面前搗鼓了一陣。
‘褲’襠上的大‘洞’,竟然是她剪的!
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羅雷是真的沒想到,敢在他頭上拔‘毛’的人會是溫心暖。
錄影裡,陸陸續續走來觀看的傭人,發出各種驚歎的議論……
冷麟天笑得把手裡的茶杯都摔了,第一次這麼不顧及形象。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在哪?!”
沒想到‘陰’溝裡也翻船……
被他抓到就死定了。
溫心暖蹲在城堡後院的‘花’壇裡,目光蒼茫地看着遠方……
她想Bill了,不知道沒有她在的日子,孩子怎麼樣,有沒有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