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欺負佳人了?”
溫心暖眯起眼,在警署裡掃了一圈。
那個欺負過景佳人的女警察做賊心虛,臉色發白,忽然就打翻了手邊的茶杯。
“就是你了!”溫心暖一副大姐頭的樣子朝她而去,走路還一扭一扭的,儼然一副黑社會大姐的模樣。
季子昂微微淡笑,一臉寵溺地看着溫心暖對女警察下毒手。
啪啪兩個耳刮子過去,打得是霍霍生風。
溫心暖一臉甩了5個,女警察的轉移都偏了個圈。
溫心暖看着自己的手掌說:“哼,爲了對付那些欺負我的人……我這巴掌可是練過的。”
練過?
“我已經摸索出一套,既打得別人的臉很腫,自己的手又不會痛的方法。”
溫心暖看着女警官高高腫起來的臉,滿意地衝景佳人邀功。
哪有人閒着蛋疼去研究這個……
景佳人無語問:“爲什麼要研究?”
“以前被太多人欺負,不厲害點怎麼行?不欺負回去,她們會蹬鼻子上臉的。”
景佳人略有意外,連以前那個被圍觀欺負的柔軟綿羊……
現在都奮起了。
“尤其是,別人欺負我無所謂,忍忍就算了,”溫心暖的眼眸冒火光,“我不能容忍別人欺負我的家人,朋友!”
bill……
就是因爲曾經的她太懦弱,纔會毀了bill的童年,導致他現在都性格冷淡、孤僻。
“你說的對,”景佳人沉聲說,“不過,如果手掌打得疼,你也可以不用手的。”
“……你這樣說也對哦。”
景佳人咳嗽了幾聲,腦子越來越昏沉:“bill好嗎?”
她的記憶還沒恢復,所以以她現在的身份來說,她還沒見過bill。
“嗯,正好寒假,他從美國回來過年。”
“那我可以見到他了?”
“當然……不過那孩子……性格很古怪……”溫心暖說到這個兒子,就開始憂傷。
做母親的虧欠,似乎一輩子都無法彌補了。
bill的隔閡很重,不肯諒解父母。
溫心暖目光突然又一亮,握着景佳人的手說:“我們今年可以一起過春節了!真好,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在一起團聚了!小太陽呢,我想他了……還有star,我還沒有見過呢!什麼時候放出來溜溜!”
“好啊,”景佳人勾脣,很快又皺眉問,“主要是西門龍霆……”
“應該沒事吧,”溫心暖看了季子昂一眼,“你放心,就算他幫不上忙,我傾家蕩產也會幫西門先生揪出來。”
景佳人的心滿滿漲漲的溫暖。
在最落魄的時候,有朋友依靠的感覺……
“景小姐放心,”季子昂淡聲說,“我會當自己的事來處理。”
“謝謝季先生。”
頓了頓,他翹起一抹奇異的笑:“只是很想不通,以西門先生這樣的身份,居然有警察敢抓他麼?”
景佳人剛想說什麼,腦子裡的扯痛一陣緊過一陣……
昏迷過去的一瞬間,她看到溫心暖焦急地抓住她的手,連聲問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