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泡完澡,正準備丟開一切煩惱睡覺。
內線響了。
她以爲是何護士這麼快就準備好手機給她,拿起聽筒夾在肩上:“喂?”
“……”
“準備好了,就隨時拿到我房間裡來吧。”
“……”
“怎麼不說話?”
那邊突然掛了,景佳人以爲電話不通,莫名其妙地無語了一陣。
剛鋪好被子準備睡覺,內線又響了。
景佳人接起來,餵了幾句那邊都沒聲音。
“裝神弄鬼,”景佳人皺眉,“今晚我累了,別再打擾我休息!”
狠狠地掛上聽筒,可是緊接着電鈴又響起了。
景佳人背脊一冷,這三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是誠心不想讓她睡覺嗎?
查看了一下前面的來電,發現她跟何護士通話的號碼跟後面的幾個並不一樣……
抓起聽筒:“你是誰,到底想做什麼?”
“……”
“再不說話我要拔線了。”
“……”
“莫名其妙,神經病!”景佳人想是誰的惡作劇吧,掛掉電話後,就把線給拔了。
這下終於清靜了,她可以安逸地睡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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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聲,溫暖的水流進大型按摩浴缸裡,旁邊的窗戶大開,風吹外面灌進來。
西門龍霆仰臥在浴缸中,手邊擺了幾瓶威士忌。
心煩的時候就想喝點酒,而越喝酒,就越心煩……
到夜晚,他會特別想念那個女人,明明他就在她眼前,他囚着她,卻永遠也夠不着她。
酒精混着血液侵蝕,那思念的滋味逼得他發狂。
機械地摁下號碼,而這一次,那邊傳來無法接通的忙音——
景佳人拔掉電話線了。
她怎麼知道,大晚上一直給她打騷擾電話的會是西門龍霆呢?
沉甸甸剛要入夢鄉,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景佳人煩躁不安:“誰啊,都這麼晚了,我已經睡了。”
該死,她纔剛剛入眠,已經多夜因爲西門龍霆沒有睡過好覺了。
“是我。”傳來威爾遜的聲音。
景佳人怔了下,難道出事了?立即開了檯燈,披了件外套到身上。
“這個時間了,找我什麼事?”
威爾遜遲疑地說:“少爺喝了些酒。”
原來是喝醉了。
景佳人鬆口氣,還以爲又出事了:“喝了酒不應該扶他休息嗎?或者叫廚房裡的人給他做碗醒酒湯,來找我做什麼?”
“景小姐可以去陪陪他。”
“我爲什麼要陪他?”
“如果景小姐不去,我就只好去找何小姐了。”威爾遜試探地說。
“怎麼,他們沒在一起麼?”景佳人頗有意外,“而且我去能起到什麼作用……你知道,我現在懷有身孕……也沒辦法照顧他。”
“少爺喝得不是很醉,應該不會亂來的。”
“……”
“景小姐去嗎?”
“好吧,我去看看。”
不知道西門龍霆半夜不睡覺,又發什麼神經。她打着呵欠,連睡衣都懶得換,困死了。
西門龍霆在氣惱景佳人——明以爲他今晚會跟何小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