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目光倔強,淡淡一笑:“蘇宅的少奶奶被打了耳光,你也不管嗎?”
從小到大,夏奈兒還從來沒有被人打過耳光,就算父母都不會!
因爲從小爸爸就說過:打耳光,代表尊嚴掃地。
爸爸希望自己的孩子自尊自愛,做個有骨氣的人!所以即便再生氣,也不會打她們的耳光。
可是現在,溫婉柔輕易地粉碎了她的尊嚴。
夏奈兒揚高聲調:“蘇世捷,你是不是男人,難道不會覺得很丟臉嗎?”
親眼看到自己的老婆被別的女人甩耳光,他無動於衷就算了,既然還幫那個女人!
蘇世捷的眼眸閃了閃,淡淡放開她的手:“這是你咎由自取。”
他就是要告訴她,有他寵愛是一件多麼珍貴的事。
他要告訴她,不受寵的女人和受寵的女人有多大的反差……
等她明白他待她的好時,她纔會懂得珍惜。
所以,他不能心軟。
“李嬸,看看溫小姐有沒有被燙傷……拿醫藥箱來。”
蘇世捷轉過身,扶着溫婉柔朝大廳的沙發上走去。
李嬸和一羣傭人也都隨着離開,獨留下夏奈兒一個人在原地。
夏奈兒呆呆地站在那裡,臉色蒼白,手腳冰涼。
湯汁粘稠地沾着衣裳,左臉頰上還傳來清晰的腫痛感。
她愣愣地看着蘇世捷離去的背影,目光有些茫然,彷彿看不懂他……又彷彿,突然間才徹底瞭解他這個人一樣!
原來她以前對他的瞭解還是太片面了,原來,他遠比她想象中的還人渣。
哈,這種男人,姐姐怎麼會愛?
是姐姐還沒看清嗎,還是,愛情矇蔽了姐姐的雙眼?
但是夏奈兒不會,這輩子永永遠遠,寧死,也不會愛上這種男人。
她發誓。毒誓。
……
夜晚。
蘇世捷站在窗前,看着對面的小雜房,眼眸漆黑,菸頭在黑暗中閃着火星。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得到他的允許後,一個傭人走進來:
“少爺,這是您要的藥膏和氨水。”
蘇世捷沒有回頭,淡淡地熄滅了雪茄:“給她送過去。”
傭人愣了一下,沒明白這個“她”是指誰。停了好一會,聽到蘇世捷低聲:“還愣在這裡幹什麼?”
傭人慌忙離開了,蘇世捷站在那兒,煩悶中,又拿出一根雪茄。
從昨天起,他就搬到了這間客房,因爲對面就是夏奈兒住的小雜房。沒有她睡在身邊,不習慣,一晚上,他都沒有入睡。
她幾次醒來,打開小雜房的燈,他都是知道的。
她以爲只是她難受失眠嗎?他也一樣!
他本來告訴自己,狠心不要管她。
但是一閉上眼,就想起她微微紅腫的臉,她望着他時那慘然犀利的眼神。就像一根針,反覆地刺着他的心臟。
敲門聲又響了。
蘇世捷不耐煩地:“進來。”
進來的是溫婉柔,她穿着一件性感的黑蕾~絲睡衣,外面披着一件配套的黑色蕾~絲長衫。
頭髮捲曲性感地散在肩胛兩旁,她朝他走近,臉上帶着萬種風情的微笑。--5326484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