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暖楞了一下,什麼男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羅雷冷聲提醒:“那個和你燭光晚餐的男人。”
溫心暖反應過來:“他是——”
“咳咳。”景佳人清了清嗓子,“兩位當着孩子的面,別說太深奧的話題。”
溫心暖瞬間明白景佳人的意思,垂下眼瞼說:“他什麼都知道,但是他說沒關係。如果孩子跟了我,他也會當做自己的孩子,幫我一起撫養他長大。”
“世界上會有這麼蠢的男人?”
“你不相信,就把孩子給我,就會相信這世界上會不會有這樣的男人。”
羅雷眼眸中充滿了冷氣。這個該死的女人,已經生過孩子了還不安分,纔回了中國一個多星期,就給他戴了好大的綠帽——
男人渾身充滿了戾氣走到她面前。
忽然,大手猛地從她雙腿間擠進去,摳住了她的那裡……
這動作太突然了,溫心暖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震驚地看着他,他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防止她後退逃跑。
“你——你在做什麼。”她面色蒼白!
“我想看看,你離開我以後,又被多少的男人上過。”他隔着褲子想要侵入她的身體,一陣刺痛襲來,“變鬆了。”
溫心暖劇烈地掙扎着:“放手,當着孩子的面——你還是不是人,你這個畜生!”
畜生?
羅雷的眼睛冒着藍光,怒了。
景佳人見此,立即放下bill,打算過去幫忙。可是還沒等她走近,溫心暖情急之下,抓起一旁的藥水瓶子,已經砸了下羅雷的腦袋。
藥水瓶非常厚,跌到地上都沒有破,滾了好幾圈。
倒是羅雷,頭部傳來一陣劇痛,摸了摸,感覺一陣凸起,該是要青了。
下一秒,一個耳光毫無預警甩到溫心暖的臉上,她整個身子顛了下,跌到在地上。
bill瞬間往這邊跑來,抱住羅雷的腿:“不打麻麻,不打麻麻……”
羅雷腿一抖,劇烈的震動已經將孩子震了出去。
景佳人忙扶起bill站好,這個渣男居然敢打女人——
她見不得溫心暖被欺負,自然要上去幫忙。
然而,羅雷彷彿後面也長了眼睛,在她靠近的時候猛地閃了一下,一隻手扼住景佳人的手腕,她手裡的防身電棒跌到地上……
羅雷嗜血殘酷地說:“偷襲我?也不看看我是誰。”
他什麼槍林彈雨沒見過?賣命混到今天的地位。
景佳人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
他不是西門龍霆,不愛她,自然不會對她留情,只要再用力就要扼斷她的手骨了。
“放開佳人!”溫心暖左顧右盼找不到武器,猛地衝過去,用腦袋去撞羅雷的胸膛——
只感覺撞到鐵板的震痛。
溫心暖暈了暈,腳底不穩,再度摔回地上。
這動靜已經引起門口保鏢的警覺心,他們迅速打開房門衝進來。
溫心暖捂着火辣辣的臉頰,她被打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已經習慣了。但是,羅雷絕不可以欺負兒子和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