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婚之夜,是你最粗暴的一次,那天我也是像這樣起不來……在牀上躺一個多星期。”
羅雷眉峰一皺,他記得當時他娶了並不愛的新娘,人生徹底灰暗。
喝多了酒後,他情緒失控,把怒氣全都發泄到了她的身上。
“在牀上躺一個星期?”他嗤聲,“謊話也要編得像樣點。”
“是真的,不信你問問傭人……你每次醒來拍拍屁股都不見人,有什麼時候關心過我的死活?”溫心暖澄亮的目光彷彿在無言地指控。
羅雷一把扯掉她遮擋身體的衣服,就要分開她的雙腿。
溫心暖着急道:“你還想怎麼樣——”
羅雷看到她腿邊的血漬,眉頭皺起,又掃了一眼牀單。
赫然的一大團血漬。
的確,他平時從來不管溫心暖的死活,爽完了就洗乾淨自己走人。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溫心暖被折磨成這樣……
“連站起來都有困難?”
“不困難,你出去吧,我自己站起來。”溫心暖別開臉。
忽然身體一輕,她被打橫抱了起來。
溫心暖着急地說:“我的身體真的承受不起了。”
“我也沒有胃口對這麼髒的女人下嘴。”
他抱着她踢開衛生間的門,放到浴缸裡。
溫心暖苦着臉:“你不會想洗乾淨後又來吧?”
羅雷沒有理會她,打開了水出頭,調節着水的溫度……
溫心暖急了:“我要佳人。”
“她在拍婚紗外景,有空理你?”
“我今天也要拍外景的……”
羅雷目光一寒:“爬不起來了還想拍外景?你想拍滾牀單的外景麼?”
“也不想想這都是誰的錯。”
“女人,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羅雷解了袖口挽起,一副要準備幫她洗澡的架勢。這可是破天荒啊,天要下紅雨啊!
不過,他也沒有溫柔就是,直接拿着噴頭就往她的臉上射去,溫心暖忙閉氣,吐着被射進嘴裡的水。
溫心暖潔白的小身體上,青青紫紫的印記落在羅雷的眼裡。
這些印記輕的一兩天消失,重的要一個星期。
以前的羅雷久久纔回一次,每次回來她都痊癒了。
而這次,這些傷痕全在他的眼底,他的心一緊,竟會有憐惜的感覺。
換做以前,他冷冷地望一眼,或許她真的死了,他也不會有感覺。
羅雷的目光凝了片刻,直到溫心暖叫道:“燙燙燙……”
水雖然調節了,但隔一會兒後會越來越熱的。
羅雷立即打到冷水閥。
“冷!冷!”
“……”
“我自己來,一看你就是從來什麼事都不會幹的大少爺。”溫心暖捋掉臉上的水,很快就調好水溫。
頭髮被他弄得溼溼的,就像一隻溼噠噠的落水狗。
“別動。”他把她的身體壓回浴缸。
“我要拿毛巾,眼睛進水了……”
羅雷微微起身,扯了毛巾塞給她:“想要什麼直接說,我幫你拿不就行了?”
溫心暖擦擦眼睛,奇怪地瞅着他。雖然他還是兇巴巴的,可是,他爲什麼突然對她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