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髒話,你以爲你就不髒?”溫心暖反諷道,“到處玩女人,我看你才最髒。”
“……”
“這麼髒的你,離我遠點!”
羅雷纔不想靠近他,冷冷揚聲叫了保鏢來,給她換褲子!
這種天氣尿溼了,總不能一直穿着等幹吧,何況那不是水!
就在保鏢剛靠近牀邊的時候,羅雷又狠狠凝眉:“等等!”
溫心暖也縮着大叫:“不要碰我……咳咳……不要男人碰我……”
羅雷狠狠盯着她:“你是要保鏢給你換,還是我來幫你換?”
“都不要!”
“必須選擇其中一個,否則……”他冷冷地說道,“如果選我,就求我幫你換。”
那麼髒,他嫌棄地皺了下眉,恐怕不止要換,還得要把她再洗洗。
“我不換,我不要換……”溫心暖的保護色,絕不要換下來。
“換不換你沒有選擇。快說,到底選誰幫你換!”羅雷不耐煩了。
溫心暖咬了下脣,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怕什麼臊。對,死都不怕的人天下無敵了!
“我絕對不換……如果非得換,也不要你……”
“你說什麼?”羅雷的臉色黑下來。
“寧願是保鏢,也不要是你!”溫心暖努力提了口氣,大聲地說,“聽不清楚嗎?”
羅雷的臉色更沉。醫生說她體質虛弱,他看她倒中氣十足,哪有病蔫蔫的樣子。
他氣得太陽穴痛,冷冷地揉了揉:“現在就換病房……”
“是。”
“有空調有浴室有浴缸的!”他陰狠地說,“再準備兩套換洗的衣服。”
“是……”保鏢轉身就要出去。
羅雷又補充道:“尿不溼。”
溫心暖嗆咳地瞪着他,他說什麼,尿不溼?
羅雷陰鷙地盯着她——女人,你以爲我治不了你。
大半夜的羅雷像扛死豬一樣將溫心暖扛在肩上,換了全醫院最好的一間vip病房。
這過程中他就頂着那股帶藥的尿味,快薰死他了……
先到的保鏢已經放好水,將房間初步整理了一番。
羅雷將她放進衛生間,三兩下就剝光了身上的衣服,先用蓬頭將她衝一次,尤其是下面。
溫心暖兩隻手擋住關鍵部位,身體扭來甩去的不配合,反而濺了羅雷一身的水。
“別亂甩,你是狗嗎?”
“走開,我不要你幫我洗……”她虛弱地喊着。
“不想我幫你,想保鏢進來幫你洗?”羅雷的眼睛冒着火,“溫心暖,看不出來啊,你變成公交車了,是男人都載?”
“是……”溫心暖瞪大眼,“但是狗和羅雷不得上車。”
羅雷火大了,他麼的,就想一蓬頭敲死這女人。
狠狠地把蓬頭拿給她:“行,你自己洗。”
“……”
“洗乾淨,洗仔細了。”
“你出去……”
羅雷就這麼雙手袖兜看着,斜斜勾起一邊脣角:“我得監督你洗不洗得乾淨,若洗不乾淨,我還得親自幫忙。”
溫心暖:“……”
他伸出一隻手:“還不洗,看來是在等我幫忙啊。”